15578001381 发表于 2023-8-27 21:09:23

烽火

   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时间爆发后,华夏大地进入了一个全面的抗日战争,晋察翼革命根据地的八路军和游击队们为了粉碎日本鬼子对我国华北地区进行的三光政策和日寇展开了艰苦的斗争。
一九三八年深秋的一个凌晨,太行山脉下的一个小镇。稀稀拉拉昏黄的路灯,加上偶尔的几声狗叫,更显得这个北方小镇的荒凉和贫瘠。突然,几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伴随着小孩的哭喊声和狗叫声,很快,枪声停息了,镇子中央的四方客栈门口,一群荷枪实弹的日军和几个皇协军将一名身材魁梧,穿着粗布对褂衣襟,双手被反剪在后背的年轻汉子五花大绑推上门口的一辆军用卡车,然后朝着方唐县日军驻地疾驰而去。很快,四平镇又重归于平静,就像一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报告太君,支那土八路醒过来了。”方唐县日军驻地,一个阴深幽暗的地下室内,一名年约十七、八岁,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年轻正低头朝着一个穿着日军黄呢将官服,留着丹仁胡子,腰间挎着武士刀,脚上蹬着马靴的日军年轻军官媚笑着弯腰说道。年轻人穿着一身皇协军呢料将官服,脚上蹬着马靴,腰间系着武装带,斜挎着两把匣子枪。年轻人身材健硕,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头,比身旁的日军军官足足高出了一个脑袋,配上俊朗的面容,年轻小伙子真算得上一个出类拔萃的帅哥。要不是身上那一身皇协军制服和脸上那令人厌恶的媚笑,谁也想不到长得如此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居然会是一个令人厌恶,令人愤恨的汉奸。


“哟西,吴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快快的给本太君问出八路粮食的藏哪里的?你的,皇军不会亏待你的,皇协军大队队员就属于你的,哈哈哈”胖乎乎的矮个子年轻日军军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拍拍年轻皇协军军官的肩膀命令道。
“哈依!”年轻的黄协军军官朝着日军军官鞠躬弯腰敬礼兴奋的大声回答道。
“说,八路军的粮食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八路军的主力部队现在有多少人?藏在什么地方?只要你乖乖的招供,我保证皇军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对你大大的有奖。”年轻的黄协军军官走近被呈大字型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的年轻人用马鞭将年轻人的下巴挑了起来,眼里迸射出凶狠的目光。朝着刚刚醒过来的年轻人厉声喝问道。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算我瞎了眼,当初真应该把你扔进狼窝里。我呸。”年轻人长着一张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古铜色的肌肤,浓浓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目光,端正的五官。虽然只有十十八岁,但是额头上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刀痕,足已看出年轻人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人。听到年轻皇协军军官的问话,年轻人忍着一身的剧痛,朝着年轻的黄协军军官脸上狠狠的吐去一泡带血的唾液,义正言辞的怒骂道。
“八嘎!”一旁的年轻日军军官一面怒骂,一面就要拔出腰间的武士刀。
“太君息怒,太君息怒。”年轻、帅气的皇协军军官弯着腰媚笑着靠近矮胖年轻军官山本一郎的身边,低着头俯在山本的耳朵边说道“太君,土八路骨头硬得不行,不如让卑职劝劝他,说不准能起到效果。”
“哟西”山本赞许的点了点头,将武士刀重新插回刀鞘,对年轻的皇协军军官说道“吴桑,土八路的,就交给你的了。哈哈哈”
“嗨”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朝着山本恭敬的弯腰敬礼,重新走到年轻汉子身边。用手在年轻汉子那布满血丝和鞭痕的赤裸上身轻轻抚摸着,对年轻汉子温柔的说道“哥哥,疼吗?您看您,跟着土八路吃不饱穿不暖,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这图的什么啊?您看看侄儿,现在穿着的军装呢子的。又暖和又威武。哥哥再看看您,穿的是什么?粗布大衣,还是到处打补丁的粗布大衣,脚上穿的都是磨破了底的布鞋。您再看看侄儿,这马靴漂亮吧?”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呢料皇协军军装的外套,再伸出脚来,指着脚上穿着的蹭亮马靴对绑在柱子上的年轻人继续说道“哥哥,我劝您还是别再顽固了。快点告诉太君你把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了。太君一定会好好奖励您的,您不但不用再受这皮肉之苦,还能加官进爵呢。太君说了,只要您投降大日本帝国皇军,方唐县皇协军大队队员一职就给您了。到时哥哥就不用再穿着这粗布烂衣裳了,到时哥哥也快要像侄儿一样穿着崭新,威武的呢料军装,蹬着马靴,也不用忍饥挨饿了。大日本皇军还说了,只要哥哥投降,山珍海味,美女银元,大大有赏的。”


“呸,你这没有骨气,狼心狗肺的东西,良心都被狗吃了。我不是你哥哥,算老子养了一匹白眼狼。只是我告诉你,做汉奸是没有好下场的。告诉你吧,粮食早已经运到山里。今天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尽管来吧?哼!”年轻人狠狠的朝着面前一副奴才像的年轻帅气皇协军军官骂道,然后将脸歪向一旁,不再搭理面前的年轻皇协军军官。
原来,被绑在柱子上的年轻人叫吴斌,是方唐县游击队队员,也正是早上在方唐县境内日军控制的四平镇镇上被日军抓捕的年轻人。因为迫于日寇的大肆进攻,八路军不得不撤退太行山深处,而这已经是深秋了,转眼就要过冬了,好不容易外面的同志凑集到了一批八路军的粮饷和一批医药用,可是要冲过日寇的眼线也并非易事,所以就委托了游击队将这批粮食护送到山里。这批粮食可是太行山将近一千名八路军战士的过冬粮食啊。为了谨慎起见,地下的秘密同志将粮食的埋藏地点放在了四平客栈,而吴斌之所以只身反险,一是害怕走漏风声,二是因为这批粮食的确太重要了容不得有半点散失。让别人去他还真的不太放心,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才一个人悄悄到了四平客栈,可是令吴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到四平客栈好像早已经被日本人知道了一样,自己刚进入四平客栈就发现落入了日军的包围圈中。而前来送情报的同志为了掩护自己也不幸壮烈牺牲。要不是为了要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让游击队知道粮食的所在地,以吴斌的火爆脾气,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落入小日本的手里的。而吴斌也知道,这批粮食对驻方唐的日军大队来说也及为重要,因为方唐境内的老百姓得到游击队的情报,已经早早将粮食、牲口之类转移到了太行山深处。日军在方唐境内已经是没有办法抢到什么粮食了,而太行山深处,山高林密,日军是万万不敢擅自闯入的。只要日军没有问出粮食藏在哪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不会对自己那么早下毒手,只要自己活着一刻,就有机会能将粮食的藏身地转交给隐藏在敌人内部的我八路军地下同志。虽然,代号“狸猫”的地下同志自己没有见过,但是相信,“狸猫”一定也知道了自己被捕的消息,肯定会想办法接近自己。只要能成功跟“狸猫”会面,那么就有机会将粮食的藏身之所带出去。


那为什么年轻帅气的皇协军军官要叫吴斌为哥哥呢?说来话长,这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叫吴灿,母亲早早难产而死,而父亲在其三岁的时候又因劳累过度而染上重病不治而亡。于是从小就跟着哥哥吴斌生活,吴斌为了吴灿,又是当爹来又是当娘,不当供其吃喝,还是硬撑着将吴灿送了几年私塾。这一晃就是十几年,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婚事也耽搁了。直到吴灿十六七岁,吴灿有了自食能力,吴斌才抛下吴灿一心一意的投入的抗日革命斗争中,而这一分别,居然都快有两年都没有见面过。可令吴斌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到吴灿,没有想到吴灿已经成为了一名人人憎恶的汉奸。这让吴斌心里是又恨又痛,恨自己怎么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侄儿,痛的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侄儿居然是一个没有骨气,吃里扒外的狗汉奸。

“小子,别不识抬举,好话我都说了,要是再执迷顽抗,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一看吴斌软硬不吃,吴灿那张俊俏的脸上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从身旁的一个大缸子里舀起一桶冰凉的冷水朝着吴斌那赤裸着的上身用力的冲去。
“哗啦”冰凉的冷水将吴斌的上身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吴斌那两个硬邦邦鼓鼓的胸肌以及腹部情绪可见几块腹肌。一道道血红的皮鞭印记布满了吴斌古铜色的上身,丝丝血水正沿着皮鞭印记的边沿正重新慢慢的渗透了出来。
冰凉的冷水冲刷在身上,刺激着皮肤和伤口,使得身体健壮的游记队队员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健硕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想来是在忍受着及其痛苦的煎熬,可是英勇的游击队队员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说不说?说不说?”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看到吴斌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操起手中的皮鞭向着吴斌那布满鞭痕的健硕胸脯再次用力的抽去。皮鞭在空中扬起一道道弧线,落在吴斌的胸脯上,腹部上,和两个硬邦邦,满是肌肉疙瘩的胳膊上,皮鞭的抽动,带起了吴斌身上的血水,在空中形成了一阵薄薄的血雾。英勇的游击队队员硬是咬着牙关,默默着承受着来自弟弟的拷打,没有发出半点呻吟,要知道,这已经是从早上到现在的第三次拷打了,期间还被打得晕过去了一次。
“报告太君,土八路的,硬骨头的。看来必须得用酷刑才能让土八路开口”足足抽打了几分钟,吴斌那健硕的身躯已经看不到原来的肤色,到处都是血糊糊的一片。看到吴斌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吴灿扔掉手中的皮鞭,朝着扯高气扬坐在椅子上的山本报告道。
“八嘎,你的,快快的,让土八路开口的。不然你的,死啦死啦的。”山本太君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大手用手指着面前的吴灿怒吼道。
“嗨!太君请息怒。我就不相信这土八路能抗多久。”年轻的皇协军军官一招手朝着站立在两旁的皇协军士兵喝道“去,把土八路给我放下来,上老虎凳,我就不相信小子不招供。哼。”
“是,”两三个伪军士兵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将满身血污的吴斌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一左一右拖着几近瘫软的吴斌来到了一张铁椅子上,将吴斌的双手绑在铁椅子的扶手上,把吴斌的双脚并拢朝前平行搭在了一张长凳上面。
“小子,现在老实招供还来得及省得再受皮肉之苦,要是再顽抗,可别怪老子不客气。”长相俊俏的年轻皇协军军官走近吴斌身边,抬起一只穿着马靴的大脚踩在吴斌的大腿上,用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捏住吴斌的下巴,眼里满是凶狠恶毒的表情。朝着吴斌怒喝道。
“呸,畜生。”吴斌挣扎着,用力的将一口满是血水的的唾液朝着吴灿的脸上用力唾去。恶狠狠的怒骂道,那张古铜色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和不屈。
“妈的,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老子横,看来不给你吃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年轻的黄协军军官气得甩手给了吴斌两记响亮的耳光,一面用手将脸上的血水抹去,一面朝着几个伪军士兵喝道“给老子上老虎凳。快!”
“是”几个平日里在日军面前像孙子一样的皇协军士兵此刻异常兴奋的大声回答道,其中一个伪军士兵用麻绳将吴斌的脚腕紧紧的捆绑了起来。接着,另外一个士兵将吴斌脚上的破布鞋和粗麻布袜子也全部脱了下来,抬起吴斌被捆绑着的双脚,将两块火砖平行的垫在了吴斌的脚下面。
“怎么样?小子,考虑清楚了没有?小爷可告诉你,这老虎凳可不好坐哦,哈哈哈”吴灿用手捏着吴斌的双颊,不敢将脸凑近吴斌,生怕对方再把痰吐到自己的脸上。
“哼,畜生”吴斌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平行抬起,脚腕压在火砖头上面动弹不得,但是英勇的游击队队员并没有屈服,顽强的扭动着身躯挣扎着,盯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吴灿恶狠狠的骂道。
“小子,我看你是 不见棺材不掉泪。哼,给我继续加砖头。”吴灿朝着伪军士兵咆哮道。
“是,”几个伪军士兵抬起吴斌的脚,在原来的两块砖头上又重新平行垫进去了两块砖头。
“呜、”吴斌那双被捆绑的大脚脚腕垫在两块砖头的高度上面,直感觉膝盖处如同骨头爆裂般的疼痛,那两只脚底布满老茧的脚紧紧的拧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褶皱。吴斌那张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了起来,额头皱纹紧紧的拧成一道线。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密集的渗透了出来。被拷打几次都没有发出呻吟的吴斌也不由自主的因为膝盖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怎么样,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把土八路粮食藏在哪里招出来。不然要你好受。”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用手指在吴斌的膝盖处敲了敲,得意的问道。
吴斌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集,本来就麻木疼痛不堪的膝盖被吴灿用手指头敲打,仿佛就像有万千蚂蚁在自己的膝盖处啃咬自己的骨头。坚强的游击队队员疼得眉头皱成一条皱纹,硬生生的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不让自己再发出一声呻吟。
“气死我了,你这小子,快说,土八路把粮食藏哪里了?”看到吴斌那坚强的模样,气得吴灿暴跳如雷,一只手一把揪住吴斌脑袋上的短发,扬起另外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气急败坏的朝着吴斌那张如刀削一般刚毅俊朗的脸颊挥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吴斌那种古铜色的脸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手掌印记。一丝刺眼的血水顺着吴斌的嘴角缓缓流了出来。英勇的游击队队员猛的睁开双眼,狠狠的蹬着面前这个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弟弟。眼里满是坚强不屈与愤怒的神情,年轻的皇协军军官也被吴斌凶狠的眼神吓得把手松开,不由自主的“蹬蹬蹬”后退了几步。
“你,你这冥顽不顾的小子,你,你、、、”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恼羞成怒,指着冷眼怒视自己的吴斌一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像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朝着几个伪军士兵大呼到“快,给老子继续加,把这土八路给老子往死里整!啊!气死我了!”
听到吴灿的命令,几个伪军士兵手忙脚乱的将吴斌那被捆绑着的双腿拼命往高处抬,要知道,吴斌被固定在铁椅子上,平行着的双腿下面撑着两块砖头已经快是极致了,当伪军们将两块砖头硬生生的拼命挤到吴斌的脚腕下时。吴斌仿佛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完全不足以用言语表达出来了。吴斌不光是额头上,脸上,甚至是那布满鞭痕的赤裸上身都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健硕的身躯微微抽搐着,下嘴唇已经被门牙咬出了一排牙齿印,甚至有血水从牙印边沿渗了出来。可见吴斌此刻承受着多么痛苦的折磨。
“快说,土八路粮食藏哪里了?”年轻帅气显得文质彬彬的皇协军军官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给我拿来”看到吴斌依旧是一言不发,气急败坏的吴灿朝着皇协军士兵命令道。
“是”一个伪军士兵快步的走到墙角,从刑具架上拿来一条两个手指宽,三十公分长的薄竹片。
“招不招?招不招?”吴灿一改文质彬彬的模样,撸着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从伪军士兵手中接过竹片,朝着吴斌的大腿、膝盖、小腿没头没脑的抽去。
竹片每抽打在吴斌腿上一次,吴斌那健硕的身躯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本来腿部就已经疼痛难忍,此刻加上竹快的击打。那种疼痛更是难以言喻。健壮的年轻汉子吴斌除了感觉到浑身刺骨的疼以外,仿佛感觉双腿骨头已经全部爆裂,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可是顽强的游击队队员硬是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任凭着血水从嘴唇流出,也没有发出半点呻吟。就连那几个伪军士兵也都不忍直视,皱着眉头扭过脑袋,仿佛多看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一般。


吴灿足足抽了七八分钟,就连竹片都抽得裂开成几块。英勇的游击队队员下嘴唇几乎咬破,血水不停的从嘴唇流出,宽阔的额头上和刚毅的脸上布满了密集的汗水和血水,年轻汉子眼里布满血丝,怒瞪着面前的皇协军小军官,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就连那满是老贱的脚板心也已经被打破,鲜红的血水布满了整个脚心。
“你倒是说啊,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了?快说啊!”看到吴斌依然咬牙坚持,硬是不吐半个字,已经抽打得手疲胳膊酸的吴灿扔掉手中的竹快,双手抓住吴斌的胳膊拼命摇晃着,暴跳如雷的怒吼着。


“好!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不说是吧??”看到吴斌那血红的眼珠,吴灿松开吴斌的胳膊,咬牙切齿一面说一面走到墙角拿来了一个箱子,放在了吴斌的脚边,接着打开箱子,从箱子里拿出又薄又细又尖的竹签。喝令几个皇协军士兵将吴斌的双脚死死按住。
“呜、、、”经受过老虎凳和竹板击打脚心一直都没有发出呻吟的年轻汉子猛的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只见吴灿已经将一根又薄又细的竹签硬生生的从吴斌的拇指头的指甲盖处插了进去。只见吴斌的拇指头血水直流,指甲盖朝上翻起。俗话说,十指连心,十指不光是指手指,同样也指脚趾,一个人平时被一根小刺扎进脚趾甲度会疼得要死不活,况且现在是把竹签从指甲盖下方插进了脚趾甲里,可想而知,得有多么痛苦和难受,就连吴斌这样英勇的游击队队员都忍不住发出呻吟,要是普通人早就嗷嗷大叫起来了。只见吴斌健硕的身躯不停的抽搐抖动着,身上的汗水和血水早已混合在一起,布满了整个健硕的身躯,此刻正不停的滴答滴答往地上掉落,将椅子下面滴出了一片血红的血水。就连两个按住吴斌大脚的伪军士兵都不敢直视,歪着脑袋咧着嘴,尽量的将脑袋偏移吴斌的大脚。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说,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了?”听到吴斌发出呻吟声,吴灿兴奋的狞笑了起来,一只手手按住吴斌的脚,另外一只手抓着第二根竹签,做势要插进吴斌的第二根脚趾头,朝着吴斌问道。
“畜生,你这畜生,老子绝对饶不了你。我呸,就这么点手段吗?还有什么?尽管来。”吴斌蹬着血红的双眼,双手手掌早就紧紧握成了拳头,身体不停的挣扎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朝着面前的几个伪军怒吼道。
“不说是吧?我让你犟,让你跟皇军作对。”吴灿气得哇哇大叫,抓住吴斌的腿,用力的将第二根竹签插进了吴斌的脚趾头指间盖里面、、、、、、
“说,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了??”伴随着吴灿不停的叫骂喝问,没有多久,吴斌十个脚趾头已经全部被竹签插满,血水已经将吴斌大脚全部染红,滴答滴答的不停往地下掉落。
看到吴斌依旧咬牙不吐半字,吴灿粗暴的将竹签一根一根的不停往外拔。要知道,竹签拔出来要比插进去更加的疼痛难忍。钢铁般坚强的年轻游击队队员也控住不住自己,只见吴斌手脚不停的挣扎着,扭动着,身躯瑟瑟发抖,赤裸着的上身微微抽搐着,脑后勺不停的往椅子靠背猛击,仰天发出了一声怒吼“啊、、、、”


当吴灿将最后一根竹签从吴斌的脚趾头上拔出的时候,吴斌的脚下面地板上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一大片,当最后一根竹签拔出,吴斌也几近虚脱般身子一软靠在椅子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土八路粮食藏哪里了?说不说?”看到吴斌瘫软在椅子上但是并没有屈服的意思,吴灿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不说是吗?可别怪我不客气,哼”说完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排像箫管一样的东西,将吴斌的脚趾头全部夹紧。接着喝令两个伪军士兵分别抓住两头的绳子用力拉、、、、、、
“啊、、、、”坚强的游击队队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身子猛烈的颤抖着,被绑住脚腕的双腿剧烈的抖动着,嘴角喷出一汩血水,脑袋一歪,疼得晕了过去,紧紧握着的拳头也随着晕过去而慢慢的松开了、、、、、
“八嘎,让你审出八路军的粮食藏哪里?不是让你把他弄死的。啊啊啊啊”一直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轻日军军官看到吴斌晕了过去,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指着吴灿怒骂道。
“嗨,”听到山本的怒骂,吴灿急忙转过身来,朝着山本鞠躬行礼到。随即快步走到吴斌的身边,用手在吴斌的鼻孔下面探了一下,脸上带着媚笑谦卑的弯腰朝着身边说道“报告太君,土八路只是晕了过去,土八路的骨头太硬的。”
“哟西,记住,吴桑,没问出土八路粮食藏哪里,土八路的不能有事的。”听到说吴斌只是晕了过去,山本松了一口气。
“嗨,请太君放心,卑职一定会竭尽全力审出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请太君放心”在山本面前。吴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温顺,听话。
“吴桑,本大佐可是知道这土八路可是你的亲哥哥,你的,这么久还没有审讯出土八路粮食藏哪里?你的?是不是喝土八路一伙的?”突然,山本蹬着眼凶狠的朝着吴灿喝问道。
“报告太君,报告太君,卑职对大日本帝国皇军是忠心耿耿的,绝对不会因为这土八路是卑职的哥哥而手软,请太君明鉴啊。”听到山本的话,吴灿急得语无伦次的在山本面前不停的弯腰鞠躬解释道。
“哟西,你的。必须的给本太君快快的审出土八路粮食藏哪里的?只要找到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你的,功劳大大的,皇协军大队队员一职就属于的。审讯不出就说明你的,和土八路是一伙的,统统的死啦死啦的。哈哈哈”山本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
“嗨,嗨,卑职一定不会辜负太君的期望,一定将土八路的粮食藏在哪里审讯出来,请太君放心,土八路不是嘴硬吗?说明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卑职这就把土八路弄醒,让他吃够苦头。”听到山本语气依旧缓和,吴灿心底才舒了口气,用手擦着额头渗透出来的细小汗珠,鞠着躬不停的应答道。
“哟西,吴桑,就看你的表现了。”胖乎乎的日军年轻军官走上前拍着吴灿的肩膀说完然后重新走到椅子跟前坐了下去。那架势就像是要亲自监督吴灿审讯到底。
“嗨”吴灿激动的朝着山本鞠躬行礼,接着转过身子,拿起水桶从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里舀起一桶水,朝着已经晕过去的吴斌头上用力泼了过去。
“滑啦”冰冷的凉水冲击在吴斌那留着短发的脑袋上,满是伤口的健硕胸膛上和长满腹肌的腹部,将吴斌的上半身全部打湿,冷冰冰的冷水渗进年轻汉子的伤口,刺激着年轻汉子缓缓的睁开双眼醒了过来。年轻汉子努力的将身子摆正,异常辛苦的甩了一下头发,将脸上的水珠甩掉,浑身伤口火辣辣如同蚂蚁啃咬一般难受,腿部的关节仿佛全部断裂般的疼痛,特别是脚趾头,脚趾甲那种扎心的痛楚一股又一股不停的从脚趾头朝着脑门冲击,加上脚趾被如同排箫管子一般的小管子夹过,年轻汉子除了感觉浑身上下到处如火灼般疼痛以外,仿佛双脚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怎么样?皇军的酷刑是不是很厉害,你这冥顽不顾的东西,你说你跟着土八路图个啥?跟着皇军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大把银元拿。何必手这皮肉之苦呢?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土八路粮食藏觅的地方说出来吧。”看到游击队吴斌醒了过来,吴灿大步上前,用手托起年轻汉子的下巴威逼利诱道。


“呸,你这狗杂种。就这些办法了吗?还有什么招尽管使来。”好像忘记了前车之鉴,吴灿躲散不急,再次被年轻汉子一口带血的唾液吐中脸部。
“气死我了。你这冥顽不顾的家伙。休怪我不客气了。啊!”吴灿起到挥舞拳头大叫,一面擦掉脸上的血水,一面对几个伪军士兵怒吼道“去,把电刑具给我拿来”
待几个伪军抬过来一台机器之后,吴灿双手抓住两个用电线连接着机器的铁夹子,一左一右分别夹住了年轻汉子那宽阔、结实胸膛上两颗如同黑豆般大小的奶子,朝着记个伪军士兵喝令道“给我开电。给我开二挡”
“是,几个伪军士兵回答过之后,”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打开,机器上一个显示有四个档位的仪器上一根红色的长针指向了二档,顿时,两个夹住年轻汉子奶头的铁夹子冒出幽暗恐怖的绿光,发出轻微的滋滋电流声,一股电流痛过铁夹子从年轻汉子的胸脯迅速的朝着年轻汉子身子的各个部分流去、、、、、、


“呃、、、、”只见年轻汉子脖子和额头上的血管和青筋一根一根的爆起,年轻汉子死死的咬住牙齿,紧闭着双唇,双眼紧闭,双手握成了拳头,两条被捆绑住脚腕的大脚不受控制的笔直朝前伸,健硕的身躯不停的抖动着,身体上和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再一次将健硕的身躯打湿,想来,电流已经通过奶头传遍了年轻汉子身体的各个部分。
“停,”吴灿挥手示意伪军关掉开关。
“呼、呼、呼”开关关掉的那一霎,年轻汉子身子明显的看到顿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想来刚才的电击让年轻汉子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是继续顽抗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告诉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皇军还能饶你一命,再顽抗下去、、、、哼!”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叉着腰得意的继续说道“电击不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二档呢。三档更难受呢,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土八路粮食藏哪里说出来吧,何必为了土八路那点粮食忍受这皮肉之苦嘛!”
“我呸,小畜生,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来。”年轻游击队队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义正言辞的厉声呵斥道。
“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快,给我继续,开三档。”吴灿一面解开领口的风纪扣,一面挽着袖子朝着几个伪军大吼道。
“是”伪军士兵重新打开了机器的开关,只见红色的指针迅速的指向了仪表上的三档部位。幽暗的电流冒着滋滋的声音再次从夹着年轻汉子两个奶头的铁夹子朝着吴斌的身体袭去、、、、
“啊、、、、”年轻游记队队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子在铁椅子上猛烈的晃动着,挣扎着,双腿笔直的使劲朝前方磴,脖子上和额头上的血管仿佛立马就要爆裂一般一根根的泛着青色镶嵌在皮肤下面。
“招不招?招不招?”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吴灿不停的发出喝问声。
“突突突”只见年轻汉子双目瞳孔已经全部泛白,身子被电流击打得剧烈的抽搐抖动着,嘴角不停的往往喷着白色的泡沫。
“停,”吴灿示意手下将机器开关关闭,舀起半桶水朝着呈半昏迷状态的吴斌泼去,待吴斌被冰冷的凉水冲得清醒之后。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得意的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次该说了吧?土八路粮食藏在哪里了?”
“畜生,粮食早就送到山里了。不用白费劲了,哈哈哈”坚强的游击队队员硬撑着沉重的眼皮,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
“啊,气死我了。快,快给我开,开四挡。我就不信这土八路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啊!”看到吴斌依旧没有屈服,吴灿气得挥舞着拳头怒吼着。
滋滋滋、啪啪啪、在伪军士兵将机器开关拧到四档下,只见幽暗恐怖的电流发次刺耳的声音,通过两个铁夹子快速的向着年轻汉子身体的各个部分涌去。
“啊、、、、”年轻汉子手脚猛烈的挣扎着,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被捆住脚腕的大腿不停的抽搐着,只见年轻汉子的头发一根根的朝上竖立起来。青筋布满了整个额头。年轻汉子瞳孔已经逐渐放大,嘴角朝着空中不停的吐着白色泡沫。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之后,顽强的年轻汉子身体再也经不起高压电流的击打,身子慢慢的松软了下来,嘴角不停的冒着白色泡沫,圆睁着的瞳孔也慢慢的闭了起来。脑袋朝着肩膀缓缓的垂了下去,再次晕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斌缓缓的醒了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地下室阴暗的天花板和昏黄的电灯泡。
“报告队员,土、土八路醒过来了。”看到吴斌醒了过来,伪军士兵朝着正弯腰在山本面前不知道汇报什么情况的吴灿大喊道。
“给我将土八路拖起来。”吴灿朝着伪军士兵命令道。
几个伪军士兵一左一右架着吴斌的下腋,将吴斌拖到了墙边,迫使着吴斌能靠墙而坐。这时候,吴斌才发现自己上身赤裸着,胸口和腹部的伤口血块已经凝固,双手被反剪捆绑在后背,双脚脚腕依旧被如同手指头般粗的绳子捆住,虽然脚趾头指甲盖处已经不再流血,但是疼痛并没有消失,那种扎心的痛不时的从脚趾头传到脑门。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说出来吧。别再执迷不悟了。犯得着为土八路卖命吗?”吴灿走到吴斌的身边,弯着腰用手捏着吴斌的脸颊威逼道。
“小畜生,你、你死心吧。粮食已经运送到了山里了。要杀要刮来吧。”一天都没有进过水米,加上没玩没了的拷打审讯,身子已经近乎虚弱,靠在墙边,抿了抿干涸开裂的嘴唇,蹬着面前的年轻皇协军军官骂道。
“你这土八路,是不是渴了?”吴灿狞笑着朝着几个伪军士兵喊道“来啊,土八路渴了,给我们的土八路水喝。”
“是,”几个伪军兴奋的大声回答道。几个人按住年轻汉子的肩膀,其中一个按住吴斌被捆住脚腕的双腿,另外一个按着吴斌的脑门,迫使着吴斌将脸仰了起来。吴灿得意的拿起一个瓢子从水缸里舀起慢慢的一瓢冷水,接着捏着吴斌的脸颊,迫使着吴斌张开了嘴巴,将冰凉的冷水倒进了吴斌的嘴里。
“呜、呜”吴斌虽然全身被压制着,但还是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闭着喉咙,不让冷水流到自己的肚子中间,冰凉的冷水从年轻汉子的嘴角不停的往外渗,顺着脖子流到了胸膛上,滴落到地板上面。
“草,土八路还真够硬的。”吴灿看到水都流到外面,一面怒骂着一面示意其中一个伪军用力的捏住了年轻汉子的鼻子,重新将一瓢冰冷的凉水倒进了吴斌的口中。由于鼻子被捏住,吴斌没有办法呼吸,出于身体本能,不得不用嘴呼气,顿时,冰冷的凉水顺着吴斌的喉咙流进肚子里面。看到吴斌不得不将水吞进了肚子里,吴灿更来劲了,不停的舀着冷水往吴斌的嘴里灌,没有多久,年轻汉子那满是腹肌的肚皮慢慢的滚圆了起来,像个皮球一般。最后可能是实在灌不进了,水都往吴斌那被捏住的鼻孔里冒的时候,吴灿这才住手。示意几个伪军将吴斌脚上头下倒吊了起来。
“说,土八路粮食藏哪里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他妈的就是来取情报的,情报上就是告诉你土八路的粮食藏在哪里,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哼,粮食根本还没有送走,快说,粮食藏哪里了?”吴灿操起一个拳头粗细的木棍朝脑袋朝下倒吊着吴斌怒喝道。
“哼”吴斌紧闭双目,不理会面前凶神恶煞般的年轻皇协军军官。心里却暗暗琢磨,自己去取情报这是何等机密的事情敌人怎么会这么清楚?还能知道情报的大致内容,难道?难道自己的队伍里出现了叛徒?一个不祥的念头在年轻汉子的脑海油然而生。
“我倒是看你能坚持多久,哼。”看到年轻汉子不理会自己,完全像忽视自己的存在一般,吴灿气得操起手中的圆木棍狠狠的朝着吴斌那被凉水灌得如同皮球一般滚圆的肚皮。
“噗、、、”随着木棍的击打,吴斌肚里的凉水像条水珠一般从嘴里喷射而出,肚子翻江倒海般的异常难受。足足击打了十几下,吴斌肚子里的凉水几乎已经全部吐光,最后吐出来的已经是血水了,。吴灿这才示意几个伪军重新将吴斌放心,用同样的办法再次将吴斌的肚子用冷水灌满。接着让伪军士兵再次将吴斌吊了起来,抡起木棍一面喝骂一面再次朝着吴斌的肚子用力的击打过去、、、、、


“说,土八路的粮食藏在哪里?”吴斌被两次击打之后,身体几乎被掏空,浑身上下到处疼痛难忍,肚子如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听到吴灿的喝问,英勇的游击队队员已经没有力气再喝骂面前的小汉奸,只能勉强挣扎着抬起脑袋,盯着吴灿发出一丝的冷笑。
“气死我了,把土八路给我拖到这边吊起来。”吴灿气得咬牙切齿的怒吼道,示意皇协军士兵将年轻汉子脱到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旁边,将年轻汉子头下脚上吊在了水缸上方。
“给我放!”吴灿一挥手,拉住绳子的伪军士兵将绳子松开,吴斌整个脑袋跌进了水缸里面。吴灿用手死死的按住吴斌的脖子,将拼命挣扎着的吴斌脑袋死死按在水缸里头。
“汩汩、汩汩汩”没有一会,只见水缸表面不停的冒起一串串的大水泡。年轻汉子被悬吊在空中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干干干瘪下去的肚皮又开始慢慢的滚圆了起来,想来吴斌脑袋被按在水里不能呼吸,已经喝进去了很多的凉水。
“说?粮食藏哪里了”几个伪军在吴灿的示意下将吴斌从水缸里拉了起来。吴斌脑袋悬在水缸上方,肚子里的水不停的从嘴里往外渗,顺着脸颊通过发梢滴落在水缸里面。吴斌勉强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朝着面前的年轻皇协军军官露出冷笑。
“给我放”吴灿气得几乎要抓狂,挥舞着拳头示意几个黄协军士兵再次放松绳子,将吴斌的上半身重新浸进水缸里面。
“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吴灿用手叉着吴斌的脖子将吴斌整个的脑袋都浸进水缸里面,不停的疯狂叫骂着。
“汩汩汩”水缸表面上再次浮起一串串大大的水泡,年轻汉子身子猛烈的晃动着,挣扎着。没有一会,水缸表面的水泡越来越少,最后一个也没有了,而一直晃动着身体也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悬吊在空中,任由着吴灿将脑袋按在水里。
“快,快拉起来。”一看吴斌没有了动静,吴灿吓得急忙示意几个皇协军士兵将吴斌从水缸中拉了起来。
几个皇协军士兵将吴斌拖到墙边让吴斌靠墙而坐,几人不停的按压吴斌的肚子,没有多久,只听见几声咳嗦声,只见吴斌冰凉的身体缓缓动了起来。
“报告太君,再审下去土八路可能就撑不住了,土八路都晕过去好几次了。卑职认为,土八路粮食一时半会还运不走,我们有的是时间审讯土八路。不如,先把这土八路拖下去,明天接着拷打审讯。”看到吴斌醒了过来,吴灿松了一口气,朝着山本媚笑着鞠躬汇报道。
“哟西,吴桑,你的,表现大大的好。就依你说的办,来人。把土八路给本大佐押到地牢好生看管,不能出任何差错的!”山本难得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怕着吴灿的肩膀赞许道。
“嗨,”几个荷枪实弹站立在山本后面的日军士兵走上前,拖起吴斌朝着阴深幽暗的地牢走去。
“吴桑,你的,表现大大的好,本大佐好好犒劳犒劳你的。走。”山本朝着吴灿招手道,起身率先朝着牢房往外走去。
“谢谢太君,谢谢太君。”吴灿急忙弓着身子不停的朝着山本道谢。乐呵呵的跟在山本身后朝着牢房外走去,临出牢房,吴灿朝着被几个日军士兵拖着已经快看不到身影的地牢过道望去,眼里充满了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神、、、、、


阴暗、潮湿的地牢,加上牢房过道墙上插着的火把发出的幽暗光芒,更显出地牢里的阴深和恐怖。牢房中间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年轻汉子缓缓的蠕动着,挣扎着坐在了地上。年轻汉子正是被严刑拷打了一整天的游击队队员。吴斌环视了一眼墙壁发霉的牢房,舔舔了干涸得发裂的嘴唇,双手撑在地面,拖着发麻生痛的双腿,艰难的挪动屁股,爬到墙边,靠在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由于经过冷水的浸泡,胸膛和腹部上以及脚拇指处许多伤口已经重新裂开,只不停的朝外渗着鲜血,浑身上下到处火辣辣的疼痛,可是,一想到跟自己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弟弟居然妥靠日本人,做了汉奸。年轻汉子心更痛,恨自己没有照顾好教育好自己的弟弟。以致于让弟弟走上汉奸这条道路。虽说敌人想得到这批粮食,可是,如果敌人再问不出,也说不准敌人恼羞成怒对自己下毒手,自己性命固然不重要,可是,那粮食对山里的八路军太重要了。吴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再坚持多久,望着昏暗的灯光,吴斌只希望打在敌人内部的“银狐”能赶快跟自己联络。以便将粮食的藏匿地点松出去。
“哥哥,您,您怎么样?还好吧?”就在吴斌闭着双眼靠着墙壁休息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小畜生,是你?你来干什么?”吴斌睁开眼,看到了门口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正朝着自己望,那眼神中满是关却的神奇。那一瞬间,吴斌差点就要被这眼神融化,曾几何时,自己从地里干活回来,面前的人也正是用这关却的眼神望着自己,给自己擦汗,倒水。可是吴斌很快明白过来,正是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用尽了酷刑。望着站在牢房门口穿着皇协军呢料崭新制服,戴着大盖帽、蹬着马靴的吴灿,吴斌怒喝道。
“吁”吴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左右看了看,然后打开了牢门的铁链,弯着腰走了进来。
“哼,别假惺惺了,这又是使得哪门子诡计?”吴斌冷哼道,冷冷的看着吴灿走到自己身边。
“哥哥,我给您带来了吃的和穿的,还有衣服,待会我给您包扎完伤口,您得把衣服穿上,不然要冻坏身体的。”吴灿走到吴斌的身边,将带来的一大包东西放在了吴斌的身边,一面打开。一面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地上对吴斌说道。
“拿走,你给我滚。”看着面前的吴灿,吴斌心中充满了痛楚,冷冷的对着吴灿喝道。
“哥哥,今天是我不对,不该这么做,可是,可是我也有苦衷的,哥哥,您先吃点好吗?您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您知道您刚才晕了多久了吗?您先吃点好吗?”吴灿将一个大肉包子递到吴斌的面前,关却的说道。
“别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你给我滚,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汉奸的东西。”虽说肉包子的香味直往鼻子里冲,可是吴斌依旧冷冷的呵斥道。
“哥哥,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可是您也不能糟蹋您自己的身体啊,我求求您,快吃了吧,我求求您 了。今天晚上山本设宴,我好不容易把他们灌醉,我是冒着性命危险来见你的,时间也不多,求求您快吃了吧。”吴灿的眼里几乎迸出泪水,抓住吴斌那满是伤痕的胳膊哀求道。
“你,你为什么要做汉奸呢?”吴斌艰难的抬起手,想去抚摸吴灿的脸,当手就要触碰到吴灿脸蛋的时候,吴斌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深深的叹了一口“哎,你走吧,我是绝对不会吃汉奸的东西的,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弟弟,希望你以后好自为知。”
“我,我不是汉奸,哥哥”吴灿一着急,冲口而出“我是受组织的安排,混进皇协军里面的。哥哥,您,您要相信我啊。”
“哼”吴斌冷笑道“硬得不行,又来软的吧?告诉你的主子,粮食早送山里了,叫他别妄想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突然吴灿放心包子,轻声的在吴斌耳边吟起诗来。
吴灿的声音及其细微,但是仿佛一道雷声在耳边划过。好半天吴斌才回过神来“家园收复时,煮酒忌英魂”。吴斌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把将身子坐直,双手紧紧的抓住吴灿的胳膊,眼神里迸射出激动的光芒,颤抖着问道“你,你,你是银狐?”
“哥哥,您,您就是游击队里唯一暗号,能和我联络的人啊?哥哥”看到吴斌的反应,吴灿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哥哥居然就是游击队中唯一能和自己联络的人,一下子激动的张开双臂抱住吴斌,将脑袋俯在吴斌那宽阔的肩膀上面轻声的抽泣了起来。
“乖,都是八路军了,怎么还能哭鼻子呢,我说嘛,我的弟弟怎么会是汉奸呢?来,让哥哥看看?”吴斌待吴灿心情平复之后,抓住吴灿的肩膀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吴灿,露出兴奋的笑容,激动的说着“好,好,好,好样的!”
“哥哥,您,您还疼吗?今天别怪我,山本太狡猾了,一直都不怎么信任我。今天因为拷打哥哥,山本破裂的让我参加了晚上的晚宴。”吴灿将眼泪擦掉,用手抚摸着年轻汉子胸膛上的伤疤心疼的问道。
“没事,一点不疼,知道你不是汉奸,哥哥不知道有多开心。”吴斌笑着安慰着吴灿。刚想将脚直立起来,脚拇指疼得一下子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哎哟”
“哥哥,您别动,我给您带来了药。”吴灿心疼轻轻抚摸着吴斌的脚拇指头说道。
“你过来。”吴斌示意吴灿将脑袋凑到自己眼前,俯在吴灿耳旁耳语了一阵之后推开吴灿严肃的说道“你走吧,不要让敌人对你起疑心。这事情很重要,你得想办法将这消息带给游击队。”
“哥哥放心,我在山本几人的酒里偷偷下了蒙汗药,一时半会他们是醒不过来的,现在外面看守的都是信得过的几个弟兄。来,哥哥,您先把包子吃了。我给您伤口敷药。”吴灿示意吴斌靠着墙做好,然后把肉包子放在吴斌的手中关却的说道。
“对,对不起,哥哥,您看,都把您打成这样了。呜、、、、”吴灿用手轻轻抚摸着吴斌上身那一道道红艳艳的伤口,忍不住流出眼泪。
“没事,哥不疼,都八路军了,怎么还哭鼻子,乖,哥不疼啊。”看着面前的吴灿,吴斌慈祥的用手抚摸着吴灿的脸温柔的说道。
“还说不疼呢,到现在还流血呢,”吴灿用一条手帕仔细的将年轻汉子上身擦干净,望着那一道道鲜红的伤疤,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突然将脸凑到了年轻汉子的胸膛上,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在吴斌那一道道伤疤上轻轻舔拭了起来。
“呜,啊”一股说不出的快感从胸膛伤口如同电流般的袭向年轻游击队队员的全身,使得年轻汉子情不自禁的放下手中刚吃了两口的包子,发出两声低沉的呻吟。
“别,小灿,别这样,伤口不干净,快,快别这样。”吴斌双手抱住弟弟的脑袋,想让弟弟不要用嘴巴给自己舔伤口。
“哥,就让我将功赎罪吧,这都是我在您身上留下的伤疤。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不小心摔伤了,都是您用舌头给我舔伤口,您说过,口水可以消炎,舔过的伤口会好得快。”吴灿抬起头,噙着泪水满含深情的望着吴斌说道。
“哥没事,别这样啊。”吴斌慈爱的抚摸着吴灿那戴着大盖帽的脑袋。。
“哥,好些了吗?还疼吗?您知道吗?当看到皮鞭抽打在您身上的时候,就好像抽在我身上一样疼,”吴灿一面继续舔拭着伤口的其他部分一面说道。
“好,好很多了,没事,不疼,哥不疼。”不知道为何,这个英勇顽强的年轻汉子居然莫名其妙的脸红了起来。
“哥,您怎么不吃啊?您多吃点,来,我喂你喝口水。”看到吴斌一个包子都还没有吃掉三分之一,吴灿关却的问道,同时拿起了水壶,托着水壶底部喂了吴斌几口水。
“可能,可能是嗓子有点发炎了,所以嚼得慢。”吴斌不好意思的说道。
“都怪我。哥,我来喂你。”说着,吴灿不顾吴斌的反对,拿起了吴斌还没有吃完的半个包子,咬烂了一大口,发在嘴里咀嚼了起来。接着,抱住烂了吴斌的脖子,将嘴凑了上去、、、、
“别,别,小灿,哥自己能吃、、、、”年轻汉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吴灿已经将嘴压到了自己的嘴唇。吴斌红着脸,心头莫名的加速跳动,轻轻张开了干涸的嘴唇。
被吴灿咀嚼的稀烂的肉包子通过吴灿的舌头很快的送到了吴斌的嘴里,被咀嚼过的肉包子很快顺着吴斌的喉咙咽到了吴斌的肚子里面。
“小灿,哥能自己吃,不用,不用你味。”看着吴灿又咬了一大口子包子,年轻汉子像个小女孩般腼腆的红着脸说道。
“小时候我生病了,都是哥您一口一口的对着嘴喂我,现在该我侍候您了。”吴灿继续再次将嘴对准了吴斌的嘴唇,将嘴里的食物用舌头送进了吴斌的口中。
“哥,对不起,对不起”喂了几口之后,吴灿将嘴按在吴斌的嘴唇上面并没有移开,紧紧的搂住吴斌的身躯喃喃道。
“小灿、、别、、别这样、、、”吴斌脸红耳赤,心头加速,想要推开弟弟,可是双手就像一下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样。双手搭在吴灿的肩膀上却没有办法将其推开。
趁着吴斌说话的一霎那,年轻,秀气,长相俊俏的皇协军军官已经将温热、湿润的舌头伸进了游击队队员的嘴里,用舌尖在吴斌的嘴里到处的舔拭着、、、、
“呜、、呜、、、”吴斌发出低沉的呻吟,想要闪躲,却又闪躲不了,一张古铜色的脸颊犹如火烧一般炙热,任由着弟弟的舌尖在自己的嘴里四处舔拭。从来没有和女人有过身体接触的年轻游击队队员没有预料到弟弟会这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感觉浑身异常的滚烫,身体蠢蠢欲动,双腿间那条男人命根如同铁棍一般在悄悄的勃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年轻游击队队员舌头开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来,迎接着嘴里吴灿那条润滑的舌头,两个舌尖在吴斌的嘴里相互的碰击着,挑逗着,最后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别、别这样,小灿,别,别这样”好半天之后,两条舌头终于分开,年轻汉子红着脸喘着粗气低着头不敢直视弟弟那火热的双眼。
“哥,对,对不起,我太想您了。真的好想好想您。”吴灿好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红着脸说道,接着拿起身旁的水壶打破尴尬道“哥,来,我喂您喝水。”说完也不等吴斌回答,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再次将嘴压到了吴斌的嘴唇上面。
可能是因为刚才有了喂包子的经历,吴斌没有开始时的那么拘谨,本能的张开了双唇,让吴灿将水送到了自己的嘴里面。
还带着余温的暖水缓缓的流入吴斌的肚子里面,使得年轻汉子力气恢复了许多,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心里准备这待弟弟嘴唇离开自己的嘴之后就自己吃东西自己喝水了,殊不料,吴灿将嘴里的水全部送到吴斌的嘴里之后,并没有将舌头从吴斌的嘴里抽出来,而是将舌尖捋成三角尖,朝着吴斌的喉咙深处轻轻的探了进去。
“呜、、、呃、、、”仿佛再次被电流击中,吴斌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出于本能的一把搂住了吴灿那略显单薄的身躯,同时也伸出舌头向着吴灿的喉咙伸处舔去、、、、、
良久,哥侄二人才从热吻中分开。
“哥,这还有包子,还有肉,您多吃点。”为了掩饰尴尬,吴灿拿出剩余的另外一个包子和一大块熟肉,不敢看着面前的年轻汉子。拿起肉块咬了一大口在嘴里咀嚼,避开吴斌的眼神,将嘴凑近吴斌的嘴唇,将咀嚼得稀烂的肉送进了吴斌的嘴里。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吴灿终于将两个肉包子和一大块熟肉全部喂进了自己哥哥的嘴里。看着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得不错的吴斌,吴灿从包里拿出了药水和纱布开始往吴斌的伤口上涂抹了起来。
“哥哥,因为我今天对您的拷打取得了山本的信任,今天晚上他设宴招待了一个人,允许我参加。他就是这次出卖您的人。”吴灿重新恢复了原来的神态,一面给吴斌的伤口上纱布一面说道。
“谁?是谁出卖了我?”一听到吴灿说看到了出卖自己的人,吴斌一下气得坐了起来。急忙问道。
“游击队里出了叛徒,哥,游击队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刘金魁的?”吴灿一面给吴斌上纱布一面继续说道“他们今晚商量了,明天发布消息,说要后天把您押解至隔壁的太平县鬼子驻地,然后刘金魁就会带领游击队在半途营救您。其实,这是鬼子的圈套。鬼子在沿途都埋伏好了,只等游击队来营救您,到时就将游击队一网打尽。”
“妈的,想不到刘金魁这小子吃力趴外,居然投靠了小鬼子,我说嘛。我到四平客栈只有游击队的几个人知道,刘金魁就是其中一个,这小子是游击队的副队员,不好,你得赶紧将消息发出去,不能让游击队来营救我,可千万不能让游击队落入小鬼子的圈套。”没有想到叛徒居然是游击队的副队员,听了吴灿的话,吴斌急的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
“哎哟,”这一使劲,还没有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水从伤口边沿渗了出来。
“哥,你别动,我已经设计好了营救计划。您别急。”吴灿心疼的按住吴斌,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将血水擦干净,重新给伤口抹上药水,然后用纱布将吴斌身上的伤口全部包扎好。
“哥,其实我来给您上药也是得到山本的批准了的,目的就是让我劝说您,同时为了将您身体养好以便折磨您。”吴灿一面给吴斌的脚趾头包扎一面说道。
“妈的。好狠毒的小鬼子。”吴斌一圈擂在地面,狠狠的说道。
“还有,明天早上山本要把您在城里游街示众,我跟地下同志已经商量好了营救方案,小鬼子认为在方唐县内游击队是不敢来营救您的,所以,并没有派多少兵力看护,我们将计就计,再押解您游行的时候,山里的八路军派出一个排袭击日军在四平镇的军火库,到时候山本肯定会怕人过去支援,地下同志会在我们押解您回来的路上将我们拦截。到时候,会有地下同志护送您离开县城回到游击队。”吴灿一面包扎着伤口一面平静的说道。
“小灿,那你呢?你不跟哥走吗?”吴斌一把抓住吴灿的手关却的问道“你留在这太危险了,你跟哥一起走吧?”
“没事,哥,好不容易取得山本的信任,我不能这么就走了。我们这样做是有把握的,嫁祸于汉奸,就说他是假投降,因为用您来游街示众都是他的主意,到时就说是他带人来救您就行了。”吴灿平静的说道,一副老成的模样。
“哥,我都给您包扎好了。还有几个小时,您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吴灿给吴斌包扎完伤口,恋恋不舍的望着年轻汉子。
“小灿,你一个人在敌人内部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见了。”看着面前的弟弟,那一刻,坚强的年轻汉子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哥,您多保重,抗日胜利了,我们会再见面的。”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眼角流出了两行滚烫的泪水,情不知的一把抱住吴斌的身体,将脑袋俯在吴斌肩膀上呜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乖,别哭,坚强点。”吴斌将吴灿扶了起来,双手捧着吴灿的脸劝吴灿别哭,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哥,真的好想您,这两年,每回梦里都梦到您。”吴灿一面用手给吴斌擦去眼里的泪水一面温情的说道。两双灼热的目光在阴暗的牢房里相互对视着,那一刻,是那么的温馨。良久,吴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双手搂住了吴斌的脖子,对准吴斌那略显干涸的嘴唇吻了下去、、、、、、
   吴斌搂着吴灿那略显单薄的身体,张开嘴,让吴灿将舌头尽情的伸进自己的喉咙里,同时也将舌尖朝着吴灿的喉咙深处舔去,哥侄两人像是忘记了这是敌人的牢房一样,尽情的释放着自己对对方的思念。紧紧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呜,别、、、”吴斌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嘴巴又再次被吴灿用嘴唇堵上。本来想拨开吴灿那伸下自己下体的手,但是手又莫名的不听大脑的指示,任用着吴灿将手在自己那鼓囔囔的裆部抚摸着、、、、
“哥,我要。”良久,吴灿和吴斌两人从激吻中分开,吴灿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年轻汉子娇涩的说道。
“别,别,这样,小灿。这样不好,不好”吴斌脸红得像熟透的猪肝,羞涩的拒绝着,但是心里却又有着无限的期望、、、、
“哥,还记得小时候吗?我挨着您睡,您让我把玩您的宝贝?也不知道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哥,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把玩一次您的宝贝好吗?”吴灿红着脸说完后将脑袋俯到吴斌的裆部,用手轻轻的捧着吴斌那两个如同鸡蛋般大小的睾丸,伸出了舌头轻轻舔拭着两个睾丸,时而又将睾丸含进嘴里,时而又用舌尖在两个睾丸中间那软绵绵的肉体上来回舔拭、、、
“喔、、、”吴斌被吴灿挑逗得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两声低沉的呻吟,闭上了双眼张这嘴巴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道的片刻安详美好时光。脑海里浮现出年轻的时候,在夏天的晚上,自己和吴灿在院子的凉席上睡觉,吴灿好奇的掀开自己的裤衩好奇的把玩自己粗大肉棍的情景,心里感到一阵的甜蜜。而此刻,自己最疼爱的侄儿居然在用嘴来把玩自己的大肉棍,那种愉悦的快感使得年轻汉子情不自禁的血脉喷张,靠在墙壁,一只手不受控制的伸向了年轻的皇协军军官裤裆,将年轻的皇协军军官那条硬邦邦的粗壮肉棍掏出看裤裆,像平时自己打飞机一样将年轻皇协军军官的大肉棍抓在了手里上下轻轻的撸动了起来、、、、、


有了吴斌的配合,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更加的兴奋了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扭动着身躯,不时的将整个脸颊俯进吴斌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裆部。拼命的吸允着年轻汉子裆部散发出来的成熟年轻人特有的气味。接着,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在吴斌那根高高耸起的大肉棍上来回的舔拭着,由下而上,最后到了鲜红的大龟头上,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将舌头捋成一个三角尖,用舌尖不断挑拨着年轻汉子那红艳艳的马眼。将马眼里流出的淫水都舔进自己的嘴里。
“呜、喔”年轻汉子闭着眼,发出急促低沉的呻吟,一只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抓住年轻黄协军军官的大手撸动得更快了起来,那缠满纱布的胸膛随着年轻汉子急促的喘气而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嘴里也开始发出吱吱呜呜的呻吟声,身体随着年轻汉子的快速撸动而不停的扭曲着。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将年轻汉子马眼流出来的淫水舔干净之后已经张开了嘴巴将年轻汉子那颗如同蘑菇一般大小的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慢慢的将脑袋往下压,让年轻汉子的大肉棍尽可能的顶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喔、呜、、啊”年轻汉子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布满了红晕,抓着年轻皇协军军官几把的大手撸动得更加的快速了起来,另外一只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的脑袋上面。正努力的抖动着臀部,将肉棍往弟弟的喉咙深处插去、、、


“喔、、、、、”伴随着年轻汉子一声低沉的怒吼,只见年轻汉子紧紧的闭着双眼,将弟弟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裆部,握住年轻黄协军军官大肉棍的手也停止了撸动,只是紧紧的把肉棍握在手心,那满是纱布缠绕的胸膛不停的抽搐着、、、、、与此同时,年轻的皇协军军官高撅着的屁股也不停的扭动着,紧紧的含住年轻汉子的大肉棍,将年轻汉子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全部咽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面,同时,也将一股洁白粘稠的精液从粗大的肉棍里喷射到了牢房的地板上面、、、、、
良久,两人都缓过劲来了。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红着脸给年轻汉子整理好裤子,拿出一套赞新的棉衣批到吴斌身上,依依不舍的说道“哥,我要走了,您多保重。”
“快走吧,不要引起怀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年轻汉子强忍着泪水,催促着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离开。他知道,这一分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聚?知道年轻的皇协军军官那略显单薄的身影消失在牢房门口,年轻汉子这才止不住的流下了热泪。


按照地下党的计划,八路军在四平县袭击了日军的弹药库,使得山本忙不迭的召集人马赶去支援,而押解吴斌游行的队伍因为日军弹药库受到袭击,也改变了计划,刚将吴斌押解到城门口附件就遭到了埋伏的地下党同志的袭击,加上皇协军一些内部人员的协助下,成功的将吴斌从皇协军手中结交了出来。回到游击队的吴斌,再除掉内奸之后,和游击队员做出决定,尽快将粮食运送到山里,跟八路军部队汇合。

   后记;巍巍太行山,游击队队员们推着一车车粮食朝着山里走去,吴斌站在山头上,,遥望着方唐县,默默的说道“小灿,挺住,哥很快就会回来的。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相遇的。”然后扭头率领游击队大踏步的朝着太行山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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