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奴隶(父)
本帖最后由 乐意乐 于 2024-7-30 02:43 编辑(一)
我叫周毅,今年十七岁,正读高二。而我的父亲叫周雄,今年四十五。由于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所以这些年都是我的父亲拉扯我到大。
我的父亲是个工人,所以每天都早出晚归,甚至一天不回来。
我的家是一个别墅,我对此深感怀疑。我的父亲却告诉我这是因为母亲有能力,别墅是当初母亲靠自己能力得到的。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那天夜晚,父亲早早回来了,并且带回了八个陌生的叔叔。
我问过好后,便回二楼房间学习了,到了晚上十一点,父亲送来了一杯牛奶。我因为不舒服,就没有喝,但不忍心看父亲难过,于是倒进花盆。
到了十二点,我熄了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到了凌晨一点,我感觉门外有人,于是闭上了眼。
门被打开,我能感觉到门外有很多人。我的耳边这时传来狗的喘息声。
狗?我记得我的家没有养狗。
我的眼皮悄悄张开一条缝,我见到了此生令我震惊的一幕。我的父亲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被一个人牵着,还有一个人正用手机对着我。
父亲爬上床扒开我的被子。
一个人突然发出声音:“啧,都快成年了,睡觉怎么还穿着T恤大短裤呢?走吧,兴趣全无。”
所有人悻悻离场。
当门被关上,门外传来人群离开的声音,我才下了床,慢慢打开了门缝。
我摄手摄脚走在楼梯边,确保自己不会被暴露,观察楼下的一切。
父亲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舔着众人的脚。时不时有人用脚踩着父亲的头。这种行为持续了半个小时。
那些叔叔们准备要离开时,父亲突然爬在一个人脚边,似乎想要什么。
那个人直接踢开父亲,说:“今天我非常不开心,所以一分钱不会给你!你这些天搞定你儿子,不然你的这个别墅我给你停了!”
一个人笑着说:“真是一条践狗,高中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不管怎么羞辱,只要给点钱就当无事发生。说不定到时候为了钱把自己儿子都给卖了!”
我默默离开了楼梯边,回到床上。
这天夜晚发生的事彻底刷新了我对父亲的印象。
本帖最后由 乐意乐 于 2024-7-30 03:02 编辑
(二)
次日清晨,我起了床,父亲并没有离开,他做了一桌早餐。
我默默吃着早餐,父亲突然开口说道:“周毅啊,晚上睡觉就不用穿这么多,现在都夏至了。”
“没事,我晚上也不热。”我说道。
父亲没有说些什么,我吃过饭就去上学了。
我学习方面不是很好,所以我走的是体考这条道路。在学校大部分时间都是用于锻炼身体,突破自身极限。
放学后,我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买针孔监控摄像头。
买好东西后,我便回了家,父亲并不在,我偷偷把这些东西安装在一些隐蔽的地方。
事后,我便回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我便感觉不对劲,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高许多。我知道,父亲动手了。
晚上,父亲把那些人又带回了家,我不能暴露我发现什么,只能按照父亲的意愿,身上只留有一个内裤。
父亲开门送牛奶时,看见我已按照他的想法行事,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父亲说:“别学太晚了,早点睡。”
当门被关上后,我立刻倒掉牛奶。从监控中,我得知了牛奶被下药了。
到了差不多的时间,我熄了灯,躺在床上。
同样的时间,门被打开了,父亲被一个人用绳子牵着,慢慢爬到床上掀开被子。
一个人说:“不愧是父子,都有让人兽性大发的肌肉和腹毛。”
父亲慢慢脱下我的内裤,首先吸吮我的乳头,我一震。
慢慢地,父亲伸出舌头在我身上舔,最后直接一口含下我的整个鸡巴。他的舌头不断在打转,然后刺激我的马眼。我因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射了。而父亲似乎把精液全吞了。
父亲干完这一切后,跟着众人离开了房间。
我立刻爬起身,打开手机看着房间外的一切。
一个男人拿出一沓钱甩在父亲脸上,但是父亲并不生气。
“明天晚上十点,到步行街的完美成人店前会面,干的好了,重重有赏。”
我合上了眼,心想:“父亲是否会为了钱抛弃所有尊严呢?”
本帖最后由 乐意乐 于 2024-7-31 03:35 编辑
(三)
他们会面的时间刚好是周末,我也可以趁机去看看他们究竟会做些什么。
那一天白天我先做好准备让同学打好掩护,说是晚上住在同学家,然后去现场考察,租用附近的一间民宿,窗户刚好对着完美成人店。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此时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坐在窗边,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那些人先到达地方,紧接着,父亲来了。
父亲一到达地方就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甚至连内裤都没放过,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一个人将狗项圈套在父亲脖子上,他也没有拒绝。
此时我希望不会有人过来,然而事事愿违,陆陆续续来了三十人,仿佛他们原本就知道这里有事发生,但奇怪的是只有男性。
表演开始了,父亲下塌着腰爬到一棵树边,抬起了右腿。
一个人突然用树条抽父亲屁股:“骚逼,抬高点!”
父亲抬高右腿,紧摆着,一股清泉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周围的人都在讥笑。
后面,一个人从成人店中拿出了一个涂上润滑液的二十厘米的假阳具,父亲看见时明显愣了一下。
“周雄,喜欢不!”那个人笑着走了过来,趁着父亲不备,直接把阳具插入父亲的后庭。
“啊!”
那个人没有在乎父亲的感受,不断抽插着假阳具,渐渐地,假阳具上被带出了丝丝血液。
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那个人在父亲耳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父亲学狗叫了三声。
三个头戴面具的赤裸男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拿出注射器在父亲身上注射了不知明药剂。
没一会儿,父亲面红耳赤,鸡巴也硬了,长度在大多数人中算是长的了。
一个人拔出假阳具,用绳子捆绑父亲。父亲的胸肌和腹肌被突显出来,双手被绑在背后。而双腿则是小腿和大腿贴合在一起分别捆绑。
此时,我的鸡巴突然硬了起来。
突然一个人喊道:“骚逼已经被绑住了,想要操他的人依次排队。”
“我早就想操他了!”一个壮汉突然走上前,脱下裤子,掏出鸡巴插入父亲的菊蕾中,经过十分钟后,壮汉发出舒畅的声音,抽出了鸡巴。
有了这次开头,后面的人不再约束,一个个走上前侵犯我的父亲。
我用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
完事后,父亲被扔在地上,菊蕾中不断有混合着血液的精液流出。父亲的鸡巴开始疲软,有股股精液流出。
一个人拿出水管冲洗着我的父亲,冲洗完后,一个人拿出了鸭嘴钳撑开了父亲的菊蕾,紧接着,用漏斗插入菊蕾。
一个人抱着父亲,尽量将他的菊蕾对着天空。另一个人从店里提出一小桶泥鳅。
看到这,我似乎知道要干什么了,只见他们将泥鳅倒入漏斗中,父亲露出痛苦的神情。
后面,泥鳅倒完了,他们用蜡封住了后庭。
事后,绳子被解开,但没一会儿,父亲又被绑在树,此时捆法不那么复杂,只有双手与双腿向后环抱着一棵树,只有手腕,脚腕被绑住。
一个人拿出一个鞭子抽打着我的父亲,父亲发出阵阵惨叫,没一会儿,父亲身上便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血印。
抽打持续了二十分钟,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人带着狞笑走向父亲,他打开手中的匣子,里面装着许多长蚯蚓。
那个人撸了几下父亲的鸡巴,没一会儿便硬了,他趁机拿出一条蚯蚓,将蚯蚓的头塞入马眼,蚯蚓在刺激下慢慢地钻入尿道。
“这样,不就废了吗?”一个观众说出了我的想法。
他笑笑没有回答,只是一条又一条地将蚯蚓塞入尿道。
完事后,一个戴黑皮头套的人走向父亲,手中拿出刀具,只见他先用皮筋死死绑住根部,没一会父亲的鸡巴开始青筋暴起。
持刀人趁机将父亲的整个阳具割了下来,父亲疼痛地昏厥过去。
持刀子简单作了个处理,就将父亲放了下来,然后将父亲的阳具放进一个罐子中就离开了。
之前和父亲一直交易的人走向父亲,踢了踢父亲,说道:“不愧是一条贱狗!”
他放下一个箱子便离开了,其他人也开始离开。
凌晨一点,成人店前,只有一个装满钱的皮箱,还有已经被阉割的父亲躺在地上。
我下了楼,将已经昏厥的父亲和皮箱带到了民宿,我将父亲放在卫生间,将父亲后庭中的蜡抠开,混合着水,精液和血液的液体伴随着泥鳅喷射而出。。。
这次先浅浅写一下,如果有人喜欢我再写。
能不能写虐“我”(主角)的啊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本帖最后由 乐意乐 于 2024-8-1 13:49 编辑
(四)
原本我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然而,在我成年那天,我将堕入黑暗的深渊。 生日那天,我的父亲带我到一个偏僻的饭店庆生。
父亲拿起酒杯说:“周毅啊,已经步入成年人的队伍中了。来,咱们父子俩喝一杯!”
我双手举起酒杯,说:“感谢父亲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我一囗干了那杯酒,然而,当我喝完酒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当时我以为我不胜酒力。
再次清醒过来,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想要挣扎,发现手脚被绑住了。
“呦,周毅醒来了?”
这声音?是之前与父亲一直有联系的金主(原名方博)!
“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是绑架吗!”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但是他没有回复我,只是自顾自地说:“这些年来,我不仅给你父亲一幢别墅,还陆陆续续给了三百万。用的好了,这些钱足够你们生活半辈子,为什么你的父亲依然缺钱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道。
“你父亲把钱全赌了!不过,当他被阉割的那一刻,他已经对我们失去价值。因此,他打算卖了你获取金钱,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从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无法相信这一切。
“别担心,玩你的不是我们,而是在中缅边境的金主。他用五百万去交易刚成年的雏子,而你这种货色,他可是愿意给出一千万的高价,而我们只用两百万从你父亲手中得到你。”
他突然感慨:“只可惜他是贩毒的,不然我也想与他交个朋友。”
听完,我只感觉我逃生的希望渺茫。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路途中坐过车,走过路,坐过船。终于到达了地方。
头套被扯了下来,适应黑暗的眼睛突然接触阳光只感觉到刺痛难忍。
过了一会儿,我适应了阳光,我环顾四周。
周围全是小平房,每个平房前都站着头戴贝雷帽,手持步枪的雇佣兵。
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雇佣兵。
“李哥,货我已经带过来了。”
被称为李哥(本名李强)的人拿出扇子,托起我的下巴说:“不错,是个好货。”
我撇过头。
方博说“李哥,既然这货不错,你看这钱是不是可以……”
李强没有说话,只是向旁边的雇佣兵对了个眼神。突然带我来边境的一伙人被乱枪打死。
李强露出狠辣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尸体:“就算再好的货,那也不值一千万,和我谈生意,先看你配不配!”
我惊恐于眼前的一切,双腿发软。
“带他走吧。”
我被雇佣兵带进一个牢房,牢房中央吊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比我的父亲要小一些,他的身上只穿有一件内裤,纵使他的身上全是被鞭打的伤,但是他的眼中依然充斥着犀利的眼神。
李强说:“肖锋,我怕你太过孤独,我给你找了个伴。”
“哦,你会这么好心?”肖锋说。
李强笑着说:“都说警察心系人民,作为缉毒队长的你是否会为了一个刚成年的小雏子奉献自身呢?”
本帖最后由 乐意乐 于 2024-8-1 13:51 编辑
后面的内容,我先想想,如果有好的建议,可以给我说
(五)
肖锋骂道:“浑帐!”
李强没有理视,只是摆了摆手。
我便被带到了外面,一个雇佣兵拿起剪刀剪碎我身上的衣物,甚至连内裤也无法幸存。
一个雇佣兵把我抱了起来,我的菊蕾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突然,我感觉到有个异物塞入我的肛门中,当我还没适应这个异物,我感觉到我的下体有股冷流。
我的腹部渐渐被撑大,当我无法支撑下去时,一个雇佣兵突然拔掉异物。我体内的粪便伴随着水喷射出去。
之后我被随意扔在地上,雇佣兵拿起水枪冲洗着我的身体,羞耻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冲洗完后我被送到了一个戏台边,戏台中间站着肖锋,仅仅只有一个铁球锁在他的脚踝处。
戏台下面站满了满脸坏笑的雇佣兵。
李强笑着说:“肖锋队长,你都来了这么久了,不给大伙表演点才艺吗。不如你给大家表演一下自慰吧?”
肖锋并没有听从李强,因为这是身为警察的尊严告诉着他他不能这么做。
“看来警察同志不想表演才艺,我当然不会去强迫警察同志,那我们就看骑马吧!”李强说道。
马?这里没有马啊?我疑惑着。
突然,我被推上了戏台。还没站稳,突然一棍子打在我的小腿骨上,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痛苦把抱着腿倒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肖锋突然冲了上来,但是被铁球限制住了。
两个雇佣兵上来把肖锋带到了台下。
持棍人继续一棍又一棍打在骨头上。最终我无法直立行走。
疼痛感还未消失,突然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马就要有马的样子,你再不当好你的马,信不信我把你抽死!”持鞭人说道。
我只好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膝双掌贴地。一个上半身赤裸的雇佣兵坐在了我的背上,这无疑加重了我的痛苦。
“啪!”
雇佣兵一个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吼道:“快走!”
我痛苦地爬行着,羞耻感伴随着痛苦充斥着我的内心,这种表演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的膝盖与手掌均已摩破。
我被两个雇佣兵拖进了地牢,一路上有不少手摸了我的胸肌,腹肌,甚至是生殖器。
我虚弱地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肖锋队长也被关了进来。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肖锋懊悔地对我说着。
但是我恨不起来他,也许因为我有更恨的人,那就是那个亲手将我送进地狱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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