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传》(更新第六回) 虐脐/古代/长篇 作者:Bigsuperz
本帖最后由 bigsuperz 于 2024-4-3 01:16 编辑前言
首先,非常感谢各位对于前作《奴隶主》的喜爱与支持。前作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基本的框架我很早就构思完了,大约还有三章就可以结尾,前作的后续内容还没有写完,可能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我尽量保证不弃坑。本作很早之前就着笔了,目前写了几章。每章节的字数大概在4500-5500左右。本作的更新时间鉴于学业与生活压力不固定,希望各位看官能够给予支持和谅解。如果你有好的想法和意见,非常欢迎你提出。我们二楼开更。
关于本作进尽忠言的大臣,全家除小儿子以外全被残忍杀害。齐国丞相之子偏爱腹脐,篡位夺权做皇帝,在齐国掀起腥风血雨。小儿子寺中修炼,追溯灭门真相,与当朝皇帝不共戴天。
亮点:虐脐/古代/中国/后宫/武林
楼主这文还会更新吗,写的好好 本帖最后由 bigsuperz 于 2022-2-3 19:03 编辑
第一回
安和24年。富丽堂皇的金銮宝殿内烟雾氤氲,八根粗大的汉白玉石柱各镶上九条神色各异的金龙,矗立在大殿的各个角落,支撑起黄铜雕刻的重檐庑殿顶。大殿之中寂静无声,各大臣叩拜阶下,莫敢仰视。皇帝也无甚精神,在香烟缭绕下瘫坐在龙椅之上,背靠金雕九龙石刻画,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朕也甚是乏疲,诸卿跪安吧。”皇帝挥了挥衣袖,正待要起身离开。只见阶下殿右一大臣身着一品司直紫蟒袍,项上挂着青玉朝珠,跪在阶下,喊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那大臣在阶前跪拜,皇帝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不免振衣作响:“有何要事?不如明日再奏!”“事关国运大事,不得不奏!”那大臣磕了个响头。“臣顾廉要告发丞相齐民之子齐以仁谋反大不敬之罪,罪不容诛!”大殿内一片哗然。齐民是当朝左丞,乃是先帝所遗,如今是鬓发已白,跌撞着冲了出来,伏在阶下。“诬告!此乃致臣全家与死地的诬告啊!臣和犬子是万万不敢。我是何处得罪了顾司直,今日竟空口治我一个灭门之罪,”“陛下。臣以性命担保,若有半句虚言,可以治臣死罪。丞相之子养着大批善文善武的门客,又暗自组建私人军队,这实是养虎为患,不能再留了!待其根基稳固,再想铲除可就难了!”顾廉正颜厉色道。“罢。朝廷上整日死啊活的,朕要你死有甚用?齐民乃我两朝元老,如今也年近花甲。最近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朕听闻太多了。老丞相这点衷心,朕想必还能信过的。”顾廉俯身趴在地上,又磕了几个响头:“陛下!就算齐民没有二心,也难保他的儿子没有二心。陛下三思啊!”话音未落,皇帝龙袍一甩,竖目言道:“捕风捉影之事罢了,何必再提?丞相之子养些门客,朕有甚可管?或是下棋,论道,出火,这些放屁的事朕倒也要管了?你一把年纪,竟也越发的不知好歹了。再多言,便是诚心与朕和老丞相过不去了。”不等顾廉再次进言,皇帝早已转过屏风去了。顾廉不敢起身,俯身退下,无奈地叹息着。
皇帝怠于朝政,不听谏言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顾廉没有料到,在事关国运,如此重大的事情上,皇上竟然还是昏庸软懦。顾廉亲眼看见,齐民之子齐以仁暗地里招兵买马,意图造反。只怕齐民这老头子也还被自己的儿子蒙在鼓里……
傍晚,顾廉用过晚膳,正在书房里读书。大儿子顾任正在庭院里和师傅习武。顾任年十九,是家里的长子,长相英俊帅气,一对浓眉下是坚毅有神的大眼。他的师父是京城有名的武官阮峰,年三十有余,一身腱子肉,长相威武潇洒,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帅气男子。阮峰上身赤膊,正在庭院里陪着顾任踩梅花桩,那极具棱角的几块腹肌在斜阳的阴影下更显沟壑,椭圆而深的硕大脐眼嵌在这纵横的腹肌间。看顾任努力的挥拳踢腿,大汗淋漓,阮峰却连连摆手,招呼顾任过来。顾任从梅花桩上跳下,掀起衣服擦了擦汗,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一个同样深邃的圆形肚脐就暴露在阮峰的视野里。顾任走到阮峰面前,阮峰一叉腰,顶着健壮的腹肌:“你用尽全力,打我腹肌试试。”顾任前后开弓,右手抡了好大的一个幅度,用尽全身力气打在阮峰的腹肌上。沉重的一声传来,可是阮峰连动都不动一下,坚硬的腹肌毫发无损,反倒是顾任的右手疼的直跳脚。阮峰哈哈两声,顾任却不服气,又连续挥拳凶猛的打着阮峰的腹肌,不一会儿就又大汗淋漓、肌肉酸痛,累的他双手叉着腰,喘着粗气。看他这样,阮峰仰着头大声嘲笑着,暴露着自己深邃的脐眼,就算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深不见底。随着他的一阵阵笑声,那脐口一张一缩,开开合合,像是第二张嘴 在无情的嘲笑顾任。顾任气不打一出来,剑走偏锋,趁那肚脐眼张到最大的时机,右手食指直接插入他那舒展开来的椭圆脐眼,足足伸进去半根手指。那食指先是感受到极强的阻力,仿佛脐内每一个褶皱都在和他较着劲,但随着他用力的增强,那褶皱也最终是抵挡不住,被脐内的汗水浸湿,更顺滑的触摸到了肚脐的极点,那稍稍凸起的脐心。这下阮峰可不如刚才那般淡定了,两腿直往后退去,可他退一步,顾任就往前进一步,直到退到墙根,那手指还是塞在他的肚脐眼里。阮峰赶紧把顾任的手指拔出来,用大拇指揉着自己的肚脐呻吟着。“我的小祖宗啊,你胜之不武啊!”顾任冷笑两声:“你那大肚脐眼儿一天到晚招摇着,也难免会被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说罢,拨开顾任揉着肚脐眼的手,又把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捅进了脐眼里。有了上一次被捅,这一次大拇指进入已经畅通无阻,拇指肚感受着脐内的温度和纵横的褶皱,左右转着圈,好像要抚平这脐内的褶皱。阮峰这次也没阻止,任凭顾任感受着自己脆弱的嫩脐。“这样也好。也让你感受一下这小小的死穴。肌肉再怎么练,这里也是很脆弱的地方。我曾经试着拿一根木棍插进脐眼里,对着墙狠狠的冲过去,练习肚脐的承受能力。可是非但没有让肚脐不再敏感,反而把我这死穴撑的更大了。所以,今后要对这个地方加强防范,不能让人能随意碰到这死穴。”顾任冷笑了一下,“那我怎么还是碰到了你的肚脐眼儿?”说罢还拿拇指往里狠狠地捅了两下。“还不是为师让着你?”顾任的脸上浮现一抹邪笑,右脚一踢掀起一阵风,正好吹开顾任的上衣下帘,露出圆圆的一颗黑脐。说时迟那时快,阮峰那粗壮无比的手指就插进了顾任的肚脐眼儿里。顾任疼的直咧嘴,待阮峰在那肚脐里钻够了拔出来时,那脐眼儿已经开始流出肠液了,顾任虽是疼痛,下体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未曾想大公子的肚脐眼儿竟如此脆弱?”阮峰眨了眨眼。顾任又羞又恼,捂着自己的肚脐眼,悻悻的跑回去踩梅花桩了。小儿子顾风今年十三岁,正在西耳房中边打瞌睡边背《孟子》。顾风年纪虽小,却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鼻梁挺拔,肤如凝脂,比顾任还要更多三分韵味。但顾风天性不爱四书五经,只好习武习兵法,在书塾当中气得先生直跺脚,连连摆手:“纵然生的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每次顾任在庭院中习武,顾风都会透过窗户,羡慕地凝视着顾任和阮峰,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哥哥一样,跟随师父学习武艺……砰!砰!砰!外面一阵嘈杂把顾风从幻想拉回现实。顾府厚重的木门被重重地敲了几下。仆人小宇嘴里不乐意地嘟囔着,跑了过去,拔下门闩推开大门,屋外是几个身着黑色铁甲,却特意将腰腹处镂空,露出腹脐的带刀侍卫。侍卫一个个面露凶色,推开小宇就要往屋里闯。小宇被推了个踉跄,追着带刀侍卫喊道:“什么人,就敢私闯顾府?!”侍卫们并不理睬,一直快走到庭院才被小宇拦住。噪声惊动了顾廉,忙从书房出来,看见几位黑色铁甲的露脐侍卫,不由得心头一紧,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司直大人的府邸?”为首的露脐侍卫看向顾廉:“奉东宫之命,抄查你顾家,把所有顾家人带来垂花门前,我要挨个问话!”顾廉冷笑一声:“东宫?陛下不曾立储,何来东宫之名?你真当我老糊涂了,矫诏可是死罪!”那侍卫又冷冷地瞥了一眼顾廉,拔剑出鞘,一把银制赤乌雕花剑闪烁着冷光:“休要废话。按我说的做,保你性命无虞。否则刀剑无眼,休怪我不留情面。”顾廉面色阴冷,皱了皱眉:“顾府岂容你胡闹。小宇,送客!”只见黑甲侍卫身侧的小宇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象牙匕首,一蹬腿向那领头的侍卫冲去,朝着那裸露的肚腹就划了过去。没想到黑甲侍卫眼疾手快,将身体一侧,手持的银制雕花剑的剑尖却从小宇身上划过。待小宇站稳时,那麻布做的上衣已经破烂,破洞处可以看到小宇那结实健壮的肌肉和八块腹肌之中镶嵌着的一颗硕大的肚脐。身后,其他几位黑甲侍卫也向他涌来。他再次用右手拿起象牙匕首向黑甲侍卫挥去,但这次,趁着黑甲侍卫防御他右手的匕首,小宇那隐藏在身后的左手朝领头侍卫手中的雕花剑猛地一推,竟把雕花剑直接震落到了地上。小宇一时得意,回旋踢踢翻了身后几位簇拥而上的黑甲侍卫,疾跑过去捡起那把雕花剑,右手刚刚握住雕花剑的刀柄,身体就仿佛触电般的僵住了。那领头的黑甲侍卫露出了得逞的阴险笑容:“这雕花剑早已沾染了神经毒素,没有接受过训练的人,握住这把剑就会被它所控制。你一不该捡起这把剑,二不该……在我们面前露出你的肚脐。可惜啊。”小宇头上冒出了冷汗,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倒握住那把剑,剑尖直直地指向自己那不小心暴露在空气中的硕大肚脐。“救命…”小宇绝望的呼喊到,可是没有用。他的双手不停地把剑送近自己的肚脐,银色尖锐的剑尖离自己的肚脐不过几厘米了。他大口吸气,试图让剑尖离肚脐稍远一点,但这并没有实质的作用。吸气后,小宇的肚脐显得硕大、深邃而狭长,剑尖缓缓没入那肚脐之中,最后触碰到肚脐最深处的中心。冰凉的触感传来,随之是剑尖捅入脐心的疼痛。“我的肚脐……呃啊……”剑尖划破肚脐底部,小宇的嘶吼声都被堵在喉咙里。那剑尖还在不停地往里深入,直到剑尖从小宇背后插出。小宇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可是为时已晚。他侧躺在地上,试图把那把利剑拔出肚脐。再几次痛苦的尝试后,那把剑被从小宇的身体中拔了出来,但小宇的肚脐已经只剩一个狭长的血洞,鲜血汩汩流出。小宇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脐,然后捂住了它——那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双眼睁的老大,却已经没了气息。顾廉见证了小宇的死,吓出一身冷汗。忙向庭院中奔去。庭院中梅花桩上训练的师徒二人已不见踪影。黑甲侍卫们也冲到庭院当中,只见屋檐上一黑影闪过,一跃而下,跳到黑甲侍卫的后方。最靠后的一名黑甲侍卫刚一转身,只见粗大的五只手指捏合在一起,迅速插入了侍卫的肚脐当中,然后猛地张开,把肚脐撕裂成一个手掌大小的血洞。右手再深入这血洞之中,挖出肠子,捏碎心脏……黑甲侍卫应声倒地,没了呼吸。定睛一看,原来是师傅阮峰。阮峰赤着上身,右手拿着一节肠子,沾满了血。未等其他侍卫反应过来,他飞檐走壁,直奔下一个目标。从墙上飞跃而下,将又一名侍卫压在身下,右手再去插入侍卫那裸露的肚脐眼。侍卫使劲挺起腹肌,却仍旧难以抵抗肚脐中手指的力量。那手指再次挖开这侍卫的肚脐眼,撕裂成血洞,五脏六腑全部清晰可见。侍卫哼了两声,昏死过去。阮峰的实力让侍卫们大吃一惊。只见阮峰又要向为首的那黑甲侍卫冲去,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一身腱子肉衬着深邃椭圆的脐眼儿,后腿一蹬就腾空跃起。侍卫从腰中掏出一药葫芦,打开塞子,一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飞虫飞了出来,直奔阮峰而去。阮峰刚刚双手向后跃起到空中,肚脐被拉的狭长暴露在大家视野里,脐眼儿黝黑又细长,像一颗拉长了的枣核。那黑色飞虫就直接朝阮峰的肚脐眼飞去,扭动钻了进去。阮峰一个不稳,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肚脐…我的肚脐眼儿好痛…”阮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那虫子已钻入阮峰的肚脐眼中,只见阮峰的肚子抽搐,英俊白皙的脸颊上冒出冷汗,五官扭曲成了一团。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后仰面朝天,左手撑开那椭圆形的肚脐,右手食指和中指试图伸入自己的脐眼,在肚脐眼里把这黑虫揪出来。可是自己的手指太过粗大,脐眼儿容不下两根手指的大小。他挣扎着换成一根食指,可是这黑虫已深入脐心,阮峰根本无从下手。只能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狠狠抠着自己的肚脐眼,呻吟着:“把它从我的眼儿里抠出来啊……”“收!”首领侍卫一声令下,那虫子终于从阮峰的肚脐眼里破土而出,还勾着阮峰柔软粉嫩的肠子。虫子向侍卫飞去,阮峰的肠子也一节一节不断地从腹腔里抽离。阮峰抽搐几下,左手还撑着自己的肚脐眼,却没了气息。庭院的地上满是破碎的内脏和鲜红的血液。顾廉一届司直大人,朝廷文官,哪见过此等血腥的场面。吓得坐在石阶上,脸色煞白。只见首领侍卫提起银质赤乌雕花剑,向瘫坐在阶上的顾廉走起。顾廉此时脚已发软,在地上蹬了几下,却再难站起来。只见首领侍卫向后引剑,舒展开自己狭长的肚脐,然后猛地向顾廉砍去。手起刀落,血液喷溅,顾廉的首级从阶上滚落。凄厉的尖叫声传来, 整个顾府乱作一团,争相奔逃,黑甲侍卫见人就杀,一时间顾府流血漂橹。顾廉的妻子徐氏趁乱忙向顾风所在的西耳房冲去。顾风在屋内目睹了庭院内的惨状,早已在木凳上蜷缩一团。来不及多解释,徐氏提起顾风,塞到床下,颤抖的嘱咐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声!”顾风幼小的身体浑身颤抖。徐氏刚要返回,就遇见几个黑甲侍卫堵在门口,不由分说,对着徐氏的喉咙就是一刀。鲜血喷涌而出,徐氏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临死前的目光死死注视着躲藏在床下的顾风。顾风见父母俱死,难忍悲痛,却又不可发出声来,只好用双手捂住嘴巴,眼泪却难以抑制地涌了出来。“顾府可还有活口?”为首的黑甲侍卫擦拭着已经腥腻的雕花剑,放回刀鞘,问道。“已尽诛杀。”侍卫作揖答道。首领侍卫点了点头,打着了火,向正房扔去。正房的木柱子耐不住热,立刻冒出黑烟,紧接着就是燃起了熊熊大火。黑甲侍卫这才在火光之中,向门外走去,消失在夜幕之中。顾风从床下爬出,看见母亲的尸体,强忍着悲痛,给母亲合上了眼。大火已烧到了西耳房,顾风连忙跑去顾府后门,一脚踹开那木门。后门是一条通向北山的小道,顾风颤抖的回头望了一眼,接着向无尽的夜色中奔去。安和24年,司直大人顾廉的府邸走水,被烧成灰烬。全家人惨死在大火之中,尸骨无存......
第二回
通往北山的路上满是荆棘。顾风的衣服被刮烂,身上被刺出血痕。北山寒风凛冽,灌入顾风衣服破洞露出的肚脐之中。他的肚脐很圆,硕大而深邃,但这也使寒风更轻易就可以灌入他那敏感的肚脐,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碎割着肚脐内的每一寸肌肤。顾风腹痛难忍,肠子仿佛纠缠在了一块,他再也走不动了。两眼一昏,就晕死在了丛林之中。接下来的事情,他完全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温暖的火炕上,寺院方丈正在用热毛巾擦拭他的肚脐。顾风从方丈的言语中得知,这里是“固本寺”。方丈下山化缘的过程中,行至半山腰看到顾风躺在草丛之中,肚脐裸露,已被冻成紫色。就把他背回了寺院。这固本寺隐藏在深林之中,百年以来没有外人踏足。这固本寺内都是年轻力壮、长相英俊的小伙。所谓“固本寺”,“本”就是人的神阙穴,即肚脐。肚脐乃人之根本,修炼肚脐可以有效抵挡攻击,更能变成自己的攻击手段,通过运气将力量从肚脐发出,能够达到制敌于无形的效果。因此,这固本寺对徒弟肚脐的管理可谓是十分严格。只要在寺内,每时每刻都要把肚脐露出来,让肚脐尽可能多的吸收天地精华。衣服必须是露脐服,至少要在肚脐处开一个圆形小洞,让人能从外面一眼便望到肚脐。就连睡觉时也必须露出肚脐,在冬天亦是如此,让很多学徒都苦不堪言。此外,为锻炼肚脐的强度,固本寺也鼓励学徒之间偷袭肚脐,来锻炼学徒们的反应能力和抵抗能力。方丈见顾风肚脐硕大深邃,乃是天生的好胚子,便把他留在了寺中,只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对待,在寺中日夜修炼,不在话下。
却说顾府被烧后,齐以仁幽禁了他的父亲齐民,带着一群黑甲侍卫冲进皇宫,杀死了当朝皇帝。齐民心急如焚,呕血而亡。齐以仁当上了皇帝,改国号为齐国。这齐以仁长相风流英俊,却自幼喜爱男子腹脐。幼年时就喜欢和长相帅气的家丁同寝睡觉,等家丁褪去衣服后,便用手指玩弄家丁的肚脐眼。后来,一名家丁被齐以仁用手指捅了一夜的肚脐后,肚脐红肿,甚至还流出了肠液,三天不能下床,只能捂着肚脐呻吟。老爷齐民这才得知齐以仁这一癖好,当众责打了齐以仁,并吩咐齐府上下不得再行此歪风。齐以仁表面上隐忍着,内心的欲望却更加强烈。他甚至会将帅气的家丁带到密林之中,诱其退去上衣,露出腹肌和深邃的肚脐,然后压在家丁的身上,右手食指从平坦的小腹开始向上摸索,直到手掌抚摸到一洼深邃的凹陷,再用手狠狠的按压,感受那深邃肚脐眼下肠子的微微搏动。待家丁呼吸平稳一点,再把右手的食指猝不及防地狠狠插入家丁的脐眼中,疯狂的搅动着,让家丁不住的紧缩自己的腹部,让他的脐眼更加深邃。这时,齐以任再将手指猛地拔出,用事先准备好的利刃从吸着气的深邃肚脐刺入,狠狠地剖开他的肚子,取出肠子把玩。然后沉尸河中,让此人就此销声匿迹。齐以仁带着黑甲侍卫篡权后,便下令让全齐国十六到四十岁的男性只允许穿着露脐的服装,要将衣服肋骨以下的服装通通剪掉,私藏全衣者,治死罪。文武百官上朝时,也只得露出肚脐,以表示对天子的衷心,否则按大不敬治罪。他将对男子的刑罚改为捅、刺、剖三种,小罪捅脐,中罪刺脐,大罪剖脐。还规定了严格的礼仪制度:同级见面互相摸对方肚脐;上下级见面上级可以用食指捅下级的肚脐,下级必须忍受;道歉时,过错方要将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肚脐中,曰“请脐”。不遵礼仪者处刺脐之刑。齐以仁还承袭旧制,将后宫分为东西十二宫,招入门第样貌俱佳的适龄男子入宫服侍。这些男子大都来自名门望族,个个长相英俊非凡,气宇不凡,身着各式的露脐轻纱服,来往于宫中各处。其中最为得宠的要属宁亲王,虽称为亲王,实际位分是后宫的贵妃。他身高一米八五有余,皮肤白若凝脂,剑眉英气逼人,双眼脉脉含情,总是身着一身白色轻纱装,内层穿柔软轻质白纱,外披白色披风,立体的腹肌如同雕刻一般在轻纱下若以若现,一颗圆而深邃的肚脐点缀其中,让人一眼望不见底。齐以仁偏爱宁亲王,可宁亲王却对齐以仁颇有芥蒂。齐以仁多次宣宁亲王侍寝,但宁亲王总以身子不适推辞了。可齐以仁对宁亲王的喜爱却一直有增无减。宁亲王爱莲花,齐以仁就为他挖了一片池塘,命人日日灌入热水,使莲花四季常开,取名莲海。可宁亲王却毫不动容,甚至只有寥寥数次经过莲海。齐以仁自讨无趣,倘若是别人敢如此对待自己,齐以仁必定早就把他剖杀了。但奈何宁亲王乃齐国百年难得一遇的绝美男子,即便是当今圣上也只好作罢。
却说顾风在固本寺内,不觉过去了数年。顾风隐居在这固本寺内,从未踏出寺门一步,外面世界的天翻地覆他也毫不知晓。为全家报仇的熊熊火焰一直在他心中燃烧着,他的脑子里就是把武艺精进、精进、再精进。由于他在寺内日日操练武艺,早已练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褪去衣物时,棱角分明的腹肌简直如同刀刻,胸肌又大又壮硕,最绝的还是他的肚脐,经过多年的训练,只比当初进寺时更深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深不见底,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睛,真能称得上是人间尤物。他的脸还是那么帅气,只是帅气中又多了三分刚毅和成熟。顾风在寺中有着极高的声望和威信。固本寺方丈把他当作自己亲生儿子对待,将自己毕生之绝学都教给顾风,还特许他夜宿藏经阁,阅览群书。顾风的资质在弟子当中本就是出众的,再加上方丈的照顾和自己的奋发努力,在寺内武功已是无人能当。也只有比自己大两岁的李达能和自己旗鼓相当。这李达是江南一富贾的私生子,为避人耳目送来这偏僻的固本寺学习武艺。他皮肤偏黑,一双平直眉丹凤眼,长相甚是惹人怜爱,每次下山化缘总能引来旁人的侧目和议论。顾风和李达二人颇有英雄惺惺相惜之感,总是形影不离。就连晚上入睡也有时同枕而眠,在床上用手指互剖脐穴,感受对方肚脐的形态纹理,藉此增进武功技巧。他们甚至比对方更了解对方的肚脐,肚脐眼有多深多宽,里面有多少褶皱,脐心是怎么突起的……转眼间已是安和30年元宵。刺脐练习刚刚结束,方丈就把顾风和李达二人叫到室内,给二人倒了两盏茶水。山泉雪水的清冽和茶叶的浓郁香气飘散在整个屋内。方丈小啜一口,说道:“你们来寺内也多年,从未再下山看看。如今元宵,城里热闹,便给你们个机会下山去看看。”话音刚落,顾风的头便摇了起来:“谢方丈垂怜。不过凡俗市井,有甚可看?不如我二人趁这元宵清静,好好增进武艺。”李达也点了点头。方丈笑道:“我话还没说完。我自然知道你二人一心在这武艺上。只是我年岁已大,要用几味药来熬制补身。近日去厨房看,那几味药都已见底。因此要你二人去那山下帮我寻点来。寻得后,在市内稍作停留,倒也无妨。”说罢把一张写满药材名的发黄宣纸就塞进顾风的手里。顾风李达二人点了点头,换上寻常布衣,趁天色尚早,便动身向山下走去。二人身轻如燕,在山路上踏树而行,不一会儿就寻到城门处。这城毗邻京城,是这国家的第二大城。原先叫“宣明城”,现在却改叫了什么“神雀城”,与“神阙”同音异字。城门下,两排穿着皮革衣的城卫兵正把守着。顾风打眼一瞧就觉得奇怪,这城里怎么跟固本寺一样?年轻的男性,连城卫兵在内,都露着肚脐眼儿。顾风和李达为避人耳目,还特地找来了两件不露肚脐的衣服,这下好了,反倒惹来一堆人的注视和侧目。二人还没走近城门,两个露着肚脐眼的城卫兵就跑出来,抽出腰间寒光凛凛的宝剑,挡住二人前进的路,大喝一声:“放肆!”李达眉头一皱,左手伸手就要拿出包里的刺脐绣花针,刺穿这二人的脐眼。左手还没摸到绣花针,顾风就赶忙握住了李达的手腕,讪笑道:“我们是异地来此经商的,不知贵国有甚礼仪,唐突冒犯,您大人大量。”这城卫兵看看他二人的脸,当真是一顶一的帅气,心下未免有些恻隐,于是把眉头挑了挑,把剑放了回去。顾风松了一口气。“得亏是遇见我们哥几个脾气好的,要是遇见别人,指不定你们就交代在这儿了!这里是齐国境地,圣上要求十六到四十岁的男子都要赤着肚脐。私藏全衣的一律处死。念你二人无知者无畏,我也不跟你二人计较,把这衣服裁了再进城吧!”侍卫摆了摆手。齐国?赤着肚脐?二人一头雾水。无奈之下,顾风掏出匕首,以脐心为中心在自己和李达的衣服上画了个同心圆,裁了下去,露出二人精致的肚脐。等城卫兵看来时,两颗黝黑的肚脐,一个圆而硕大,一个是个横着的椭圆形,都深不见底,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那城卫兵哪见过这种尤物,这两张刚毅英俊的脸配上这诱人的脐穴,当真是古来无双。城卫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伸手想去碰,却被顾风轻巧地躲开了。二人就这样在注视下进了城门。按照方丈的指示,二人很快便找到了店铺。此时夜幕已渐渐降临,各家都点上了灯火。城里灯火通明,比起往日更加热闹。二人在药铺内抓了几味药,待出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元宵花灯灯会已经开始了,就在这药铺不远处举办,顾风满目都是颜色缤纷、形态各异的花灯,耳朵里听着铜鼓声响。六年未曾下山,只与庙中的青砖灰瓦作伴,哪曾见过这热闹非凡的景象?不觉入了迷,拽着李达向灯会走去。灯会在一条蜿蜒的溪边举办,溪水潺潺,溪上一座桥连接南北两岸,南北两岸都繁华至极,街灯都已点燃,五步一个,一眼看去宛如白昼。各个商贩也都推着小推车聚集了起来,杀西瓜、卖茶水、制酸梅汁、冰粉、串手链……简直无所不有。花灯上还有灯谜,待顾风细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的是:“玉冠翡翠戴,尾开风自来。”顾风思索片刻,心中便有了答案。李达也凑了过来,来回读了两三遍,皱了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顾风挑了挑眉,露出了个得意的表情。“你猜。”李达眨着眼睛,又思索片刻:“说的倒像是个贵妃,头戴玉冠,身着翡翠。可这尾巴是什么意思?莫非贵妃还长了尾巴?”顾风撇了撇嘴角,哼哼两下。“这说的是孔雀。头上戴着鸡冠,身上是像翡翠一样的绿色,尾巴张开好像是把扇子。”李达这才恍然大悟。再往前走,又是一个灯谜,写的是:“一家两口,一个是才子,一个是员外。”李达挠了挠头:“能当上员外郎的都是富豪,才子却应是清贫孝廉。一家两口,一个才子,一个员外,岂不是得打起来了?我看谜底啊,是:鸡飞狗跳。”“你的解释倒是另辟蹊径。”顾风笑了笑,“答案是团圆。两个口,一个才,一个员。”说罢还用手给李达比划。“真没意思!我看这灯谜,是怎么解释都有道理。”二人还在纠结灯谜呢。只听远处一阵嘈杂骚动,二人看去时,只见一卖酸梅汁的小店铺门口围了一群人。顾风和李达也赶过去看。只一眼,顾风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店铺门里站着几个身穿黑甲,腰腹镂空的侍卫。顾风又惊惧又愤怒,这么多年,那段伤痛的记忆一直不忍被唤醒,可现在,六年前全家被灭门的血腥场面在他脑海当中一幕幕地浮现。他握紧双拳,怒目瞪着门里的黑甲侍卫。黑甲侍卫显然没有感受到这炽热的目光。为首的黑甲侍卫正手拿雕花剑,指着店铺里的一个男孩。男孩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庞稚嫩,鼻梁高挺,薄唇微启,活脱脱一个俊美少年。他穿着从肋骨处截下的衣服,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和一个狭小椭圆的脐眼,脐眼只能容下一根食指。男孩正蹲在木桌上,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几个黑甲侍卫,好像随时准备扑过去撕咬他们。“我最后问你一遍。老子今天一文钱都不给你,让不让老子走?”“不让!!!”男孩不假思索的喝道。“喝了酸梅汁,不给钱就不许走!”黑甲侍卫冷笑一声。“好你小子。今天不仅你拿不到钱,我还要了你的命。”说罢,便挥着雕花剑向男孩砍去。这男孩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前空翻躲开了这一剑。“啪”雕花剑击中木柱,留下了深深的刀痕。其他黑甲侍卫也都拔出了剑,向男孩砍去。男孩身手矫捷,逾越几下,一记扫堂腿把一个侍卫撂了个四脚朝天。又靠手腕的力量猛地一推,一声闷响,把另一个侍卫手中的雕花剑震落在地,一个翻滚想要伸手夺剑。顾风脑子里瞬间涌现出小宇死时的惨状,瞪大了眼,双手一合十,直接将身旁围观的群众都震翻在地。然后猛地大喊:“别碰那剑!”男孩愣了神,也停下了动作。这一愣神,被身后的黑甲侍卫抓住了破绽,一把拉住男孩。男孩一转身,两根手指就狠狠地点了他那椭圆深邃狭小的肚脐眼,以肚脐眼为中心的整个腹部都凹陷了下去。男孩瞪大眼睛,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顾风一个飞踢将黑甲侍卫踹倒在地。失去支撑的男孩直接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肚脐眼中如火烧一般,疼痛异常。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脐眼,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无助地呻吟着:“我的…肚脐眼儿…肚脐眼儿…好痛!”见顾风上前,李达也连忙助阵。只见顾风从背包里掏出象牙匕首,对着为首侍卫的一字脐就是一刀。匕首撕开了粘黏在一起的脐壁,直捣那诱人的脐心。噗嗤一声,鲜血迸溅。李达也拿出一根根绣花针,手一抖,银针就射了出去,精准地刺中黑甲侍卫的脐心。李达脚一蹬,一个腾空,几根绣花针就从手中飞出。只听啊呃几声,每个黑甲侍卫的脐中都扎进了一根绣花针。顾风趁其吃痛,解决了几个。李达也上前去看。这绣花针上淬了剧毒,只要这针的根部没入脐眼,就会当场毒发身亡。李达按住一个黑甲侍卫的脖子,右手食指抠了抠这侍卫脐眼里的针,然后把针用力的向脐中顶去。黑甲侍卫双手狠狠的攥住李达的手,声音颤抖的恳求道:“不……不要刺穿我的肚脐眼……我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李达冷笑一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狠狠的将银针推入黑甲侍卫的脐中,直到根部都没入脐眼,黑甲侍卫挣扎两下,用手狠狠地抠着自己的肚脐眼,想要把那针抠出来,不一会儿就咽气了。所有的黑甲侍卫都被解决了。门口围观的群众阵阵骚乱。突然,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叫道:“更多御卫军来啦!”李达偷偷瞟了一眼,百余名黑甲侍卫正踏着步子向这里走来。两拳难敌四手,他拽了拽顾风,咬牙道:“快溜。”
顾风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经疼到昏厥的男孩。一把把男孩抱起,背在身后,和李达冲出人群。身后的黑甲侍卫已经追来,但终究比不过顾风和李达的轻功。不消多长时间,二人就把黑甲侍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踏着青灰瓦的屋檐,二人从城门上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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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久不见了 ?顾任呢? 话说男主他哥呢?好像没写他被杀? 顶一顶 支持支持 赞赞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