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n2000 发表于 2023-2-19 23:18:53

《西江月》作者:qq1484019373

(一)


這是我在日本憲兵部的第三天。


比起那些被迫在煉獄中遭遇鬼火焚燒的志友,我是自願來到這兒的。


今天我全身的衣服早已被脫光,被強制帶到戶外,大字型被縛在廣場的中央,身上滿佈刑傷——全是這兩天來受刑的結果。


我是一名情報員,從“青浦班”以優異成績畢業後,便領命南下HK,带领着後輩與同仁組建了HK局,用於收集國內外珍贵情报,尤其是我選擇喬裝成一名成功外貿商人,通過和日本军政要人做生意收集情報。在過去兩年裏,我收集了大量對日軍的情報,為國家抗日救亡運動做了自己的綿薄之力,但由於日本的不宣而戰珍珠港後,又重兵合圍HK數个日夜。HK陷落三天前,由於上線的叛徒出賣,總部示警,我們正準備撒離的途中,組織的三名年輕組員卻被圍城的日軍俘虜,其中一人更是自己的恩師——時任駐留機關秘書長的兒子,我們不能失去他們,所以我決定犧牲自己。


我從安全的後方撥了電話給日軍的情報官鈴木一郎,告訴他我要和他做一宗交易,以我來換取他手上的三個年輕情報員。鈴木一郎自從知道我是HK反日力量情報實質上的操盤人後,便對我恨之入骨,早已慾除之而後快。而能夠親手折磨我是他的心願,他實在受不了這個誘惑,終於答應了這項交易。
(二)


那天晚上,我和愛人話別。愛人知道我今次任務註定有去無回,十分傷心,但仍支持我的決定。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最後一次為我更衣打扮。他為我換上西裝,抹髮油,他替我梳油頭時,眼淚一直落到我的頭上,令我十分心酸,但我仍決定以國家利益為重。
就這樣,第二天晨曦,我在還算中立區的珠江港上以我的身體,換取了三個年輕情報員的性命。而當重獲自由的少年郎坐上我來時的汽船,我也被套上頭套,兩个日本兵扭送我坐上軍用的三輪摩托。在押送的路上我目不能視,我只能嗅探著空氣里的汽車的機油味,行人身上的香水味,押送士兵身上火藥的硝煙味,路邊小吃攤炸魚蛋、魚丸湯、車仔麪等食物的香氣,尤其是一路上怒放的羊蹄甲彌漫的糯米酒似的甜香,直到來到一個滿是大聲交談日語,遍佈犬科動物的排泄物味道的大院,在憲兵的推讓下我被拉進了憲兵隊取調室,也是先聞其濃烈的血腥氣、大小便的騷臭味以及肉質被烤焦的蛋白質變質味。頭套被一人粗魯地撤下,我才發現我已經被交到新任HK特高課機關張——鈴木一郎手裡。
(三)


總之,我成了鈴木一郎的新玩具。他見得第一面,就揚言要慢慢地折磨我——讓我嘗盡所有慘無人道的酷刑,再悽慘無比的慢慢死去。鈴木一郎的目的不是為了拷問出我那所剩無幾的情報,而是為了從內到外奪取這三十幾年來我努力維護的個人自由,讓我做好準備像個中古時代的奴隸服侍他,滿足他那變態的施虐慾望。
第一天,他用了鞭刑。我的西裝外套被用力扯下,精致的鈕釦像碎玉投珠一樣,僅留下單薄的白色襯衫。黑蛇似的皮鞭勾起我的下頜,逼問著電臺、密碼本和下線等信息。昨夜輾轉反側的我失神的雙眼漠然地凝視著劊子手,彷彿他在進行什麼無趣的表演。
我無聲的代價就是被粗魯地拉扯,手腳被四根從天花板和地面鐵鏈拉至極限,全身呈“X”形辦受束縛住。怒斥伴隨著雨點辦的鞭子抽打在單薄的衣襟上,將布料和皮膚一齊撕裂,當猩紅的血液慢慢浸濕染紅白衫,我也堅持咬緊要關,不發出一聲呻吟讓這群野獸滿足。
我的抵抗意識讓鈴木一郎更加暴怒,當黑色的皮鞭被血污的沾染下顯得愈發黑亮後,他又招呼刑兵換上鋼鞭、吸血鞭等得心應手的刑具。這其中讓我感到身體被生生撕裂地當屬鐵蒺藜一樣的刺鞭。當鞭打帶來的風聲因為接觸皮肉而一次次停歇時,我的衣服的纖維和軀體的表皮血肉也被一次次扯下,在一次無意抽打陰囊讓我發出難以抑制的驚呼後,鈴木有意無意讓身後的手下和自己一道將鞭梢瞄準乳頭、屁股和陽具等敏感又脆弱的部分,讓我發出一聲聲牙關難守的哀鳴。不知過了多久,幸福的昏迷終於把我從熬刑的苦楚中掙脫出來。
一盆冷水淋遍全身,把身上的血水染紅的白衫弄得愈發粘膩,沾在上身的創口上。西裝長褲也變得更加濕漉漉,血水讓褲子的顏色變得更加深重。鈴木一郎上前來,三下五除二地將已經淪為碎布的襯衫一撕而裂並扯下。將我傷痕遍佈的上身袒露無疑,由於年歲見長,加上潛伏任務的身份需要經常觥籌交錯,原本腹肌變成平坦的微圓肚子。鈴木一郎和其他刑兵上下其手,這裏摸摸,那裏捏捏,讓我不禁抖動起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音。
鈴木似乎對上身的興趣減弱了,將粗糙的手順著雙乳中縫到肚子,一步步探向雙腿之間。我對他反復隔著褲子布料撫摸揉捏陽具的異樣感刺激得用力抖動鐵鏈,但是無濟於事。面對西褲的阻擋,他也不惱,就用力一扯,西褲的鈕釦就從褲頭掉落,緊繃的褲子也就松散下來。他就拉下褲鏈,長驅直入探向被內褲包裹的私密處。當他那有槍繭的虎口接觸到柔嫩的包皮時,我不禁情難自制的呻吟了一下。禽獸們哈哈大笑幾聲後,鈴木就一把褪下我的褲子,讓我與眾人坦誠相見了。
鈴木又換上一條如同馬尾的鞭子,先是輕柔的像清風拂面一樣清撫了一下我的乳首和陽具,然後和屬下一下子一下重地抽打起海綿體和胸前雙峰。我被這毫無頭緒的挑逗弄得臉龐緋紅。雖然不曾細想,但看得出來,鈴木一郎並不想太快弄壞我的陽具和乳頭,當鈴口流出一滴晶瑩的前列腺液後,對陽具和乳頭的褻玩暫時停止了。
鈴木一郎取來兩種猙獰的刑具一一展現我眼前:一個是尖銳的指虎,上面黑色的凸起像極了狼牙,另一個則是乒乓球拍辦的木板,但隨著鈴木翻動過來的另一面上也是遍佈如同指虎辦的鐵錐。鈴木一郎招呼來最雄壯的打手戴上指虎在前面施刑,自己則拿木板走向我的背後。
“開始”鈴木用日語下達指令,前面的雄壯刑兵就握緊戴著指虎的鐵拳一拳拳打擊在我的小腹上,讓我不禁為了躲閃向後退卻。但是這就中了鈴木一郎的詭計,我向後縮的模樣像極了邀請他對我的後背和雙臀施暴。鈴木一郎用力將刺板抽打我的背後和臀瓣,尤其是用尖銳的刺面反復蟄打臀縫處的嫩肉。在刑兵一連幾下錘擊我的胃部外的皮膚,讓我不禁乾嘔出幾口帶血的胃液。在我松下神經的瞬間,鈴木一郎又重重敲打我的腰腎,劇痛讓我難守牙關,失聲慘哼起來。面前的刑兵和身後的鈴木越發起勁起來,居然開始折磨我前後都可以玩弄的卵蛋起來。刑兵先是一拳將陰囊擊打地向後蕩去,鈴木則抓緊時機,像打棒球一樣用力一拍,讓我難以抑制的尖叫起來。不知幾個來回,一股溫熱的尿液帶著几絲血色從鈴口噴出,我翻白雙眼,失去了意識。
等我被一盆滾燙開水叫醒,我發現無數火盆在我腳下熊熊燃燒,雖然情報官和下屬都已經休息,但是臨別前他們揚言並不讓我得以好過。火盆讓我在這刑房裏先是被灼燒了一夜,在苦夏暑熱的同時更是烈火烹油,痛苦加倍。身上的血水和汗水在地上滴落出一個水窪。
第二天,休息充分的鈴木一郎光著膀子進入到刑室,將手上奇形怪狀的刑具放在火盆裏慢慢加熱。暑熱加上炭火的溫度讓打手和情報官也難以忍受,紛紛用盆中的火苗點上旱菸,用尼古丁微微緩解熱浪的不適感。又把礙事的軍褲和鞋襪蹬得一乾二淨,僅留下白色的內褲。
我的下巴被鈴木滿是老繭的厚手托起,在意料之中的無效迫供后,鈴木狠狠給了我兩個耳光,作為開始動刑的信號。先烙上的是鈴木一郎已經快要燃盡的廉價菸頭,在我的左乳頭上留下一個難看的焦黑色斑點,讓我难以忍受的驚叫一下后,幾個打手对长官紛紛獻上自己的菸頭,讓無數個豆大焦點遍佈全身。
被懸吊起的軀體被暫時放下,被束縛已久的手腳毫無氣力,雙腿踩在地面上宛如踩在棉花上 ,由於體力不支險些讓我站立不穩,但受鈴木一郎指揮的刑兵將我垂在兩膝之下的褲子一剝而盡,又把鞋襪脫的光光的,押著我來到一條懸空於地面幾英寸的低矮鐵桿前,將雙腳強行擠入直到鐵桿抵在膝蓋的軟骨上,我知道這群野獸要換上更加殘酷的刑罰了。
在逼問情報的催斥聲響起後,我閉上雙眼養精蓄銳,希望積蓄多一些對抗的力量。膝蓋上的鐵桿猛地加大了壓力,讓沒有其他組織保護的膝蓋軟骨產生撕裂的疼痛。當鐵杆死死咬住我的膝蓋軟骨后,日本刑兵又把我的雙手再次拉到極限,緊縛讓我像俎上魚肉一般,難以動彈後,今晚的重頭戲才被推到我的面前。
過量炭火加熱的刑具發出煅燒式的高溫,無論是烙鐵、通條還是奇形怪狀我從未見過的刑具都發出紅色的光芒,宛如嗜血的餓狼在狩獵時的瞳孔。
逼供無效後,一個三角形的烙鐵頭被提出來,像極了一條毒蛇吐息,鈴木一郎得意地在我眼前揮了揮,又一邊細細端詳我的軀體尋找第一個施刑的絕佳位置,一邊又把烙鐵幾乎貼著我的身體輕輕揮舞,受過鞭打的皮膚已經從距離機近的刑具上感到劇烈的高溫。第一下的炙烤作用於被動袒露的腋下,高溫先是讓毛髮燃焦發出蛋白質變性的糊味,然後是嬌嫩的皮膚被炭火烤制的冒出黑煙,紅色的鐵塊因為回到室溫而變回本來的玄鐵的顏色。烙刑的初體驗讓我很快昏厥。
沒有口供的刑官不可能讓人舒適,一瓢冷水和幾個耳光很快叫醒了我。
無數個燒紅的烙鐵一下下摁壓在我的胸部、小腹、腳掌和後背,留下焦臭的一塊塊黑斑。鈴木一郎看著我的皮膚在這高溫炙烤下,變成一塊塊黑色的三角焦塊。鈴木一郎很喜歡用烈焰親吻我毛發濃密的區域,無論是腋下、大腿還是鼠蹊部,總是隨著我幾次爆發出的低沉痛苦的嚎叫,赤裸身軀在轉瞬間被燙得紅腫充血直至焦黑发出焦臭味,一塊塊體表的皮肉在如同炮烙之刑般的極度痛苦折磨下,肌肉開始不受控制般地抽搐顫抖,連帶著手銬腳鐐都在跟著嘩啦作響。
當我由於刑傷漸漸精神渙散時,鈴木一郎又下了一個殘酷的指令——“把這只支那豬的死皮剝了,用通條再烤烤”幾個打手得令一臉獰笑的湊上前來,用手指甲、鋼絲刷,甚至是匕首,將一塊塊由於形狀不一的烙鐵烤出的焦皮隨著我的驚叫慘哼扣下,流下一塊塊鮮紅色淌血水的皮膚裏層。幾個打手又戴上防燙手套,拿來一條條剛剛煅燒一般火紅的通條,將他們一一按在我破皮出血的傷口上,讓我情難自抑的發出一聲聲更為高亢的慘叫,尿道口潺潺流出一股昏黃的尿水。
這群魔鬼還點亮了數只火紅的蠟燭,將彷彿為我啜泣的燭淚胡亂的滴落在傷痕累累的乳頭、陽具和臀部。胡鬧似的滴蠟結束後,刑兵還將蠟燭底下輕輕用火盆軟化,固定在我已經發腫的睾丸下面。火舌細細舔弄著我敏感異常的陰囊,彷彿將兩顆男丸從外至內的烹熟,由於膝蓋被用鐵棍嵌入一般束縛住,我只能無力的輕擺陽具,妄圖減輕燒灼的疼痛。
燭光在略顯昏暗的刑室里,照亮的只是我黑暗的命運。當蠟燭燃燒殆盡後,我陷入的幸福的淺眠,但隨機被更劇烈的疼痛喚醒。一個燒紅的柱形夹具夹在我原本並不突出,現在已經焦斑片片的左乳上,讓其壓扁燒焦。鈴木一郎見我被痛醒過來,得意揮舞傷我極深的刑具“聽聞你們兩廣有臘腸的出產,今天就讓你嚐嚐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烤熱狗”又把這種圓柱狀的夾具烙鐵重新放在爐子裏燒的通紅,我不禁恐懼這是準備對我做什麼呢?略微思考邊覺得下體一陣發涼。
只見鈴木一郎突然淫笑起來,一把擒住我略微萎縮的陽具,沾染了幾滴我剛剛寫出的尿水,又啐了口濃痰,用滿是槍繭的指腹和手掌不斷擼動,讓禁欲已久的我不禁很快就滿臉潮紅,本來縮小的陰莖再次勃發起來,鮮紅的馬眼長大著,有著豐富性愛經驗的鈴木一郎知道我要射精了,用空閒的另一只手拿住了可怕的火夾棍的提把。“唔……啊——”本來難得快感被可怕的熱度衝淡了,由於射精讓我對痛感的體驗耐受就下降了不少,現在敏感的包皮和海綿體經受這樣的高溫更是痛不欲生。“怎麽樣,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烤熱狗比廣式香腸帶勁多了吧,再不說就把你的支那豬屌活活烤熟”當燒紅的鐵夾由於溫度的下降變回金屬的色澤,我的鈴口不僅抽搐著排出被強取出的精液,還寫出了一大股血尿,我終於又得到短暫的休息——昏迷。
但是鈴木和打手為了儘快迫供情報,拷問速度和殘酷明顯增大了。在沸水和烙鐵在肉體上產生的一陣陣熱氣,我又被迫清醒過來。這回鈴木又拿來一個古怪的刑具。鈴木又拿起兩個梨型的鐵塊在我面前得意地晃悠,我疲憊且帶著疑惑地看著這個古怪的刑具,鈴木一郎這才繪聲繪色地講述“這是個很有意思的玩意,東西方古代都有,用來對付女人的子宮,但是在我看來,支那豬你的逼也很適用”說完就將其中之一丟進炭盆里,另一個則先塞進我帶著口弦的嘴里,讓刑具表面沾滿粘液后抽出,又對準我平時不曾探弄的肛門口。
未經人事的穴口被粗大的刑具很快撐得破皮出血,但是在鈴木一郎的蠻力和血水唾沫的潤滑下,梨子最為碩大的區域被腸肉緊緊包裹住了,我以為自己的受難已經告一段落,沒想到鈴木居然開始轉動彈簧,讓鋒利的鐵梨花反復在後亭的血肉裏綻放,讓我的肛腸一一潰爛。劇痛讓我再也不能維持體面,隨著幾聲放屁聲,我甚至噴射出幾滴沒有排泄乾淨的糞便。
鈴木一郎彷彿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和下屬分享這一發現,刑室響徹狼嚎般的笑聲。“這可不行,鍾先生,會感染的呢!來我們開始消消毒”鈴木用勁地把身體內的血梨花拔出,隨意地丟在鹽水桶里,血花在水中綻開。又指揮屬下取來那個已經在炭盆里燒的火紅的痛苦梨,迫不及待地塞進已經血流不止的後穴裏。
高溫帶給我的體驗不是溫暖,而是感到全身發冷,當鈴木調整角度,讓炙熱的梨片在我的前列体上留下血淋淋的創口又被高溫產生的焦快封住血液排出後。我昏迷了,無論鈴木和手下如何用水潑、火烤和耳光等方法叫醒我,我都幸福的昏厥著。鈴木一郎不得不暫停了刑訊,讓牢獄裏的軍醫來急救。
第三天,鈴木一郎把原本昏迷不醒的我押到車水馬龍的市中心廣場,深諳心理學的他,想通過示眾羞辱的方法引出其他反日的同胞,更是為了打擊大家都反抗心理,更加高效的管理這一新佔領區。
軍用摩托的顛簸刺激著傷口讓我難以繼續沉睡,我在幾雙厚重的軍靴的踩踏下甦醒,雖然身上有了一些包扎,但是在粗魯的踐踏下又再度傷口開裂。鈴木一郎在逼問情報無果後,指揮手下用麻繩把我捆扎在十字架上,還喪心病狂地拿來黑色的玄鐵製作的粗長鐵釘把我的四肢死死釘在木架上,像極了製作風乾的臘豬。雖然鐵釘在鐵柱的捶打下一寸寸刺入我的手腳掌,但我沒有屈服,只有在難耐的時刻發出一兩聲怒吼,血漿從四肢末端一點點濺落到地上。
但是當我的視線中出現要去授課的愛人淚眼婆娑的身影,在這三伏天的太陽里我的心浸潤在三九天的寒氣裏,不禁打起冷戰。我只能強撐心神,破口大罵這些侵虐者,日本兵幾個沖上來掌摑、斥罵,無果後便脫下酸臭的襪子塞滿我的嘴。在我被迫安靜下來后,覺得顏面掃地的鈴木又拔槍示警,指揮手下將圍觀的群眾一一驅散。我望著愛人一步三回頭的身影,不禁心裏松了一口氣。
灼熱的太陽無情的炙烤著我,因為脫水和失血而早已乾涸的身體又冒出無數虛汗出來,一滴滴濃液流過傷口和眼睛,帶來火辣辣的質感,在太陽不斷的蒸騰下,在身上肌膚,甚至是油膩的髮梢上都凝結成灰白的鹽霜。每當因為中暑和失水而出現昏迷徵兆時,鈴木總是奪走這短祚的休息,用冒著紅光的雪茄反復灼燙昨日未受炙烤的龜頭,還喪心病狂地剝開尿道口的庇佑,將帶著火星的菸灰抖落在敏感的尿路中。
嘴裏濕漉漉的臭襪子被拔了出來,鈴木一郎見縫插針地逼問情報。我無力地閉上腫痛的雙眼,表達對他無畏的反抗。
鈴木見我不配合的舉動,讓人將吊起的十字架鬆開。無力的我根本無法承受這般的重量,只得被這木珈壓的挺不直脊梁,歪歪斜斜地癱軟在地上。鈴木一郎迫不及待拉下軍褲的褲鏈,掏出自己的勃發的淫根,將憋了一日的廢水在我的頭上、臉上一泄而盡。無力抵抗的我只能擺動頭顱,妄圖減少膻臭的熱柱對我的玷污。當鈴木一郎排泄完後,又指揮屬下和現場的偽軍都將我全身作為排尿的肉便器。不一會兒,我從頭到腳都發出一股難聞的尿騷味,還未愈合的鞭痕血口都被尿水沖刷的發白,還有幾個刑兵別出心裁的用腳踩開肛口,對準我昨日已經滿是創傷的後門滋尿,讓我的尊嚴更加被狠狠踐踏。
太陽逐漸西沉,一身尿水也在蒸騰下變成發出氨味的粉末遍布我的身體,嚴重缺水的我被強制拉起,用虛弱非常的身體承擔著刑珈的重量。鈴木一郎還找來兩條麻繩,一條緊緊勒住我的脖頸,一條死死捆扎我傷痕累累的陽具,並把另一頭都綁在我來時坐的軍用三輪汽車上。隨著他手持的馬鞭的揮下,汽車就快速奔馳起來。我不得不拖著稱重的木架,像裸奔的精神病人一樣盡力追趕,以圖減輕一些一毫對脖頸和陽具的拉扯感。但是這種筋皮力盡的遊街並不是我今日最大的受難……
(四)
拖回到憲兵隊刑訊室的我被用濃烈的鹽水刷洗一天的臭汗。甚至昨日給我急救的軍醫也再度被邀請來為我重新上藥,甚至給我灌入一杯添加咖啡因的鹽糖水,讓我得以從焦渴和疲憊中等到一些滋潤。鈴木和其他刑兵難得不在,我得以了短暫的寧靜,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昏昏欲睡,似乎只聽到遠處的刑房來了新的受難者……
門被再一次打開,鈴木一郎踏著皮靴走進來,一把揪起我的頭髮,“鍾先生,休息得不錯吧,我們一起去見見我的新客人”,就自顧自地和手下一起將我強拉進一間我未曾去過的牢房。
“啊……”一個很清亮但略帶沙啞的交換響徹著整個房間,聲音在我進門的瞬間因為人的昏厥而暫停了下來。我的目光所至是一具莫名熟悉的身軀,地上是一副破裂的眼鏡,看得出來這個新難友是剛剛被抓來的,身體上沒有過多的傷痕,某種意義來說衣衫都沒有被褪盡,襯衫只是被卷到胸口以上,讓兩個連接發電機的鱷魚夾夾住乳頭,咖啡色的褲子雖然還穿著,但是兩腿中縫卻是一片膻臭的潮濕,估計是因為電刑導致的失禁,或許還射精了吧。我看的不耐的日本兵提起一大桶加鹽的冷水,從頭到腳的潑了昏迷的年輕人全身。那個曾經用鐵拳折磨過我的狂漢,現在又故技重施重重地擊打著昏迷的俘虜的緊緻小腹。年輕人被這劇烈的拳打弄得不斷咳嗽和嘔吐,一股股帶血的胃液濺在未被脫光的衣物上。刑兵在鈴木的制止下停下了拳打,一把抓起低垂的年輕人的烏髮,一張讓我熟悉不已的面容映入眼簾,白皙的臉龐可能因為憲兵打的耳光微微紅腫,嘴唇已經咬的血肉模糊。是啊,這幾天的熬刑已經讓我身心俱疲 但是我知道今晚可能是我最大的考驗。
“都認識吧,不用我們介紹吧,鍾先生,和我們的欣老師”鈴木那帶著南洋口音的粵語聽得讓人無比別扭,電椅上的欣聽到我的名字不禁一抖,但很快恢復平靜。
“我看……不到”高度近視的欣無奈的表示,刑兵撿起變形的眼鏡框靠在欣的鼻梁上,我看見欣驚恐的張大了眼睛,有快速閉上,流下一股清淚。“不……不認識”欣選擇表現出對我的無視,當鈴木饒有趣味地看向我,我也一口咬定不認識欣,心裏抱著這樣就不會把無辜的愛人拖下水的幻想。
鈴木一郎拍了拍手,“這下子好辦了,不是鍾先生的朋友,那就繼續拷問這個反日教師,讓他說出同黨”。等待已久的刑兵瞬間活躍起來,三下五除二扯掉欣的外褲,一把將襯衫的釦子扯開,又拿來剪刀將殘留的襯衫剪成一塊塊碎布。內褲也被剪破扯下,刑兵還壞心眼地將帶有精尿的褲子捂住欣的口鼻,引來欣無謂的擺頭。我則被吊在欣一米遠的距離,邊上是品茗觀賞這種殘酷景象的鈴木一郎,按鈴木的話說,就是“最佳觀賞區域”。
欣的眼鏡沒有被摘掉,這是鈴木為了讓他清楚自己要經歷怎麽樣酷刑。一根細長的銀棒被從一眾刑具裏抽出,我和欣都對這一個筷子形態的道具感到疑惑,但是惡魔很快給了我們答案。那個習慣捶打犯人的刑兵這會輕柔地將欣的嫩莖從寥寥無幾的毛髮中托起,剝開粉嫩的尿道口,順著沒有排進的尿水將金屬棒緩緩推進。雖然是探針,但是明顯對於尿道口還是太粗大了,欣羞恥地輕輕發抖著,刑兵見狀得意地用力一頂將金屬棒卡在膀胱和尿道的交接口,在欣難以自抑地叫喚時又開始揉捏夾著乳夾的雙峰。“受不了了嗎,現在就說還來得及,不然等下有更有趣的等著你”,“呸”欣對靠近的刑兵大大啐了一口唾沫,又拉開一場電刑的序幕。
電流很大,從欣敏感的尿道出發,一直流經下身和小腹,直到穿過心臟造成震顫。欣全身汗出如漿,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痛哼。電流又隨著刑兵加快轉動增大不少,白熾燈發出刺眼的光芒,欣平時很少過於堅挺的肉棒現在像黑紫色的鐵棍,和小腹肌肉一樣硬邦邦的。經驗豐富的刑兵知道,欣要高潮了,就果斷的切除電流,狠狠地擊打僵硬的胸腹,或者用那鐵鉗一樣的手一一掰斷欣秀美的手指,用這種暴力剝奪正常男性發泄的權利。當欣的陽具因為疼痛萎縮後,又再次搖動發電機,用電流帶來詭秘的性奮。幾個來回後,欣已經淚流滿面,口弦已經被口水浸濕,無力的貼近冰冷的電椅,想要得到片刻的清涼解救一身的淫火。
刑兵切換了導線的位置,一次持久的電流從乳頭流過軀體,而從尿道湧出。和劇痛隨即而來是幾度高潮停止的欣勃發的慾望,隨著刑兵加快搖動的速度,被緊縛的身体頓時渾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樣,白白的乳質黏液從尿道棒的縫隙擠出來,順著大腿根流淌下,在欣已經射精後刑兵任然沒有停下用刑的電流,反而有微微加大。敏感的尿道口在射精後對痛覺就感覺無力抵抗,最終一大股熱液快速噴出,還將痛苦的根因也一併排出——尿液、精液將電擊尿道棒射的有一米開外。欣幸福的昏厥過去。
刑兵任想要繼續拷問,但鈴木站起來阻止了他,還用兩指探向欣的脖頸和鼻下,感受脈搏和呼吸。又派遣一旁無事可做的刑兵叫來軍醫。在這等待期間,鈴木一邊打量著強撐心神的我,一邊擇選接下來用的刑具。軍醫已經對這種用刑過度的急救試做,家常便飯。輕車熟路地取出聽診器半蹲著聼教師的心跳,又翻開欣泛白的眼睛。就了然於胸地取出一針強心劑打入體內,並和鈴木耳語一陣。
相對特效的藥水很快發揮作用,欣開始像打鼾一樣大聲呼吸起來,刑兵這就拿來一桶加鹽的冷水,狠狠沖在欣發紫黑的胸口上。這回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鈴木一郎怎麽會給俘虜過多的休憩機會,只見他把白瓷杯中滾燙的茶湯潑在腫脹的陽具上,讓欣發出一聲殘呼,清醒過來。
胸口的電夾和尿道裏的探針被取了出來,欣發出來一聲解脫式的出氣。但是當他看見鈴木一郎又拿來的新刑具,淚水又一次從我和他眼中流出。只見一根和方才一樣長的尿道棒抵在欣的尿道口,只是這根尿道棒明顯要粗的多,更可怕的是上面像野生蒺藜一樣的遍佈著倒刺。當這根尿道棒插入欣的鈴口后,欣明顯反應大了不少。當尿道棒深入到極限後,鈴木還開始反復抽插這一可怕的刑具,還轉動著讓精致的尿道遍體鱗傷。原本在乳頭上的電夾又被鈴木拿在手裏玩弄 彷彿在選擇下一個受難的位置。挑來選去,包皮和龜頭連接繫帶還有陰囊的中縫這兩個敏感的地區又被夾上了電夾。在詢問無果的片刻,電流就流進欣的外生殖系統,區區幾秒就讓欣插著毛刺的鈴口流出帶血的前列體液。由於用刑區域很短,加上並不是雙乳那樣接近心肺,鈴木在發覺欣已經勃起後,又將電流調大兩個檔位,讓欣很快痛不欲生的排出血尿。“快說,不然就讓你斷子絕孫”,鈴木又將電壓轉到紅色區域,那是會對器官照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的區域。由於電流過大,加上剛剛打了一劑強心劑,痛苦讓欣昏都昏不過去,只能清醒著熬刑。
當欣的意識有點渙散後,鈴木很快暫停電擊,讓手下將濃鹽水狠狠潑在心口,額頭和陽具。欣的尿道口反復流出昏黃的尿水和帶有血絲的精液,直到膀胱和陰囊里的存貨被壓榨地乾乾淨淨。面對欣還是為了保護我,不願意相認後,鈴木又取出一個兩指寬的圓弧鐵塊,鐵塊上除了正反裏面的中間是裸露的金屬色,其餘都被纏上黑色的絕緣膠帶。這樣電流能更集中在人體敏感部位,造成更強烈的刺激。對性事知之甚少的我和欣自然不認得這個,都疑惑地看著鈴木的新玩具。鈴木也不急的告訴我們,就拿起这个刑具對準欣緊緻的穴口輕輕扣弄。又得意地笑看我和欣無言的淚眼,將金屬棒緩緩地被推入體內,粗糙的胶带劃著腸壁帶來陣陣鈍痛,那種奇异的感覺讓欣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著,平時從來不願碰觸的地方被插入异物,强烈的幾欲瘋狂的屈辱感折磨著欣的神經,但是由於手腳的緊縛,我和欣都毫無辦法,只能默默忍受這種折磨。
鈴木沒有急得打開電流開關,而是取來很多銀針用在欣的身上,從軀幹末端的指尖,到心肺邊的胸腹都紮上或粗或細的裝飾品,乳頭被一根毛衣針連接起來,當在上面一一纏繞上導線後,鈴木才心滿意足打開電流開關,欣總是隨著電流加大發出更高亢的慘呼。
電流對人體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欣畢竟是有頭有臉的社會人物,所以鈴木也只是淺嘗而止,就拿來一個雷光罩站在我的面前“鍾先生,這個東西會讓人活活電死或者變成傻子,如果你還不承認和欣先生的關係話,我就只能用這個幫幫兩位回憶回憶了。”
我只得點點頭,表示認識,鈴木扯下來我口中的堵塞物,那“你說點什麼,不然你的愛人要繼續受苦。”在這個魔窟裏,我的內心第一次產生了動搖,我真的要為了別人的幸福,去傷害自己的身邊人麼。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欣用自己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而詠頌了這首李清照耳熟能詳的宋詩,讓我定了定心神,將怒火焚燒的瞳孔瞪向這些邪魔。
接下來就變得和前兩日奧無分別,雷光罩戴在我的頭上,我被拉到欣的面前強迫對欣進行強暴,除了後亭裏我和欣接觸以外,我脖子上的鐵鏈也和欣白皙的脖頸捆在一起。電流無止勁一般流過我們的身體,長大交換的兩張嘴被無數根腥臭的陽具在電刑間隙插入 ,灌入濃濃的精液和尿水。欣和我也被強迫交換著刑具,電擊棒和電夾用在了飽受折磨的我的身上,雷光罩也被套在欣濕漉漉的頭上……煉獄裏的火燒個不停,但是受難的卻不是壞人。
因為最後一次氣急敗壞的鈴木把電流調到紅色的危險區。穿過大腦和心肺的巨大電壓,帶來了持久的昏迷,醒來的我發現又面臨著和愛人再一次被迫的訣別,這種孤獨讓我麻木的五官難以蘇醒。是夜,我被拖到憲兵隊樓下的鐵欄柵上,不遠處軍用卡車內是一片活春宮景象,我眼睜睜看著愛人在無數聞訊而來的軍警憲特的殘酷褻玩,口不能言的他像破碎的布娃娃,作為曾經的文化菁英被毫無憐惜的武夫玩弄著。甚至意猶未盡的幾個孽畜將曾經的國文老師像一個沙包一樣,丟在我面前的水泥地上拳打腳踢。酒足飯飽的鈴木一郎和幾個嘍囉來到我和愛人的面前,得意地踩踏愛人傷痕累累的軀體,尤其是在乳頭、臉蛋和陽具等敏感的區域反復踩踏,鈴木一郎還對準我一向珍視,就連魚水之歡時都不忍傷害的愛人的後穴接二連三的踹弄,直到今夜在室外一直隱忍不言的愛人崩潰式慘叫且大小便失禁后,才得意地將沾染血污的軍靴塞進愛人長大的嘴裏。
鈴木一郎將兩隻厚重的皮靴都脫下,得意地捏著愛人瘦削的下頜“舔乾凈,給你個痛快怎麽樣?”
這種侮辱性極大的問題,讓一向愛惜羽毛的欣無言的閉上眼睛,表示拒絕。鈴木一郎那蹩腳的中文又再次變扭地響起“看來我們的欣先生是不願意了”說罷就把沉重的馬靴綁吊在欣本來粉嫩,但是現在略顯腫脹的莖柱和雙丸上。然後招呼手下像進行原始宗教的祭祀儀式一樣,將欣四腳朝天的反復拋高,一次次下墜在粗糙的地面上,馬靴本身沉重的質量就把精緻的卵袋拉到極限,再加上軍官們毫無憐憫的上拋運動,陰囊被粗糙的鞋帶磨的血肉模糊,失禁的尿水也被束縛在尿路半道上,無法順暢的排放,只能淅淅瀝瀝的從鈴口擠出幾滴后,紅腫的內壁無力的長大著。幾次拋摔後,欣的小腿和雙臀都血跡斑斑,全身肌肉尤其是鼠蹊到小腿肚都絕望的顫抖著,口不能言的我發出透過堵嘴的臭襪子的叫喚聲。
在一邊吸著雪茄一邊觀賞著殘酷性愛的鈴木一郎聽聞了我的絕望的呼喊,走上來訕笑道“怎麼鍾先生受不了了,想和我們合作一下?”說罷扯掉我口裏的襪子,取而代之的是鈴木自己粗糙的五指。“我……我來舔你的鞋,或者什麼都行,讓他休息一下吧,他是無辜的什麽都不知道……”鈴木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意外,但是又滿足了他想征服我身心的虛榮念想。便招呼手下將愛人高夾到我臉前,我可以說是迫不及待似的湊到愛人的陰部。我心想鈴木一郎現在一定是覺得我已經是條被主人馴服的淫犬,沉溺於他的體味和淫技,不然怎麽會一臉心甘情願地舔舐著自己皮靴上的灰塵和血跡。當確保靴子已經清洗潔凈後,我又含住愛人被束縛住的莖柱,用粗糙的舌頭生硬的舔弄,尤其是對著鈴口將封存的尿液一一吸吮出。愛人情難自抑的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幾滴微熱的水滴落在我的後背和肩頭,我不用抬頭就知道那是愛人的血淚……
但是魔窟里重逢的幸福肯定是短卻的,鈴木和刑兵又拉開我們,進行下一輪的逼供。在得到我們的沉默後,欣又被跪壓在地面上,強迫他挺高後臀。我發現那個有著鐵拳一般的刑兵又帶上了指虎,不不不,一定不是我想得那樣,但是我的猜想很快被恐怖的現狀證實了:刑兵先是用修長的手探入,似乎發覺同仁和上官剛剛的開拓已經讓括弧肌失去彈性松垮後,一把抽出體內的一指,對準肛口攥緊拳頭像是捶打一樣用力幾下,脆弱的後亭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的強壓,只能悽凌沁出血水表達幾分無謂的掙扎。在刑兵的鐵拳全部塞入年輕老師的後穴后,愛人已經生生痛昏。但是刑兵並不打算用潑水,打耳光等低級的刑拷方法叫醒犯人。而是在愛人緊緻的穴口裏用指頭摸索,直到找到敏感的前列體一點,重新聚力捶打這一敏感的一點。“啊——”從昏厥的欣口中爆出一聲慘叫,竟然被生生痛醒。到昨日在性愛上可以說仍然是白紙一張的愛人哪裏受得了這樣殘暴的淫刑,脆落的內生殖器官被擊打地功能紊亂,鈴口無助地斷斷續續噴濺出帶血的前列體液。手段老道的刑兵用空閑的手扯著欣的髮梢,強迫與其對視迫供。得到欣表示一無所知的實情後,不相信的刑兵得意的揮舞另一只帶滿指虎的手指,又把鐵拳從欣的穴口中用力抽出,調整欣的體位姿勢——從跪趴式變成仰臥式。幾個打手都會意地上前,用粗糙的皮靴死死踩住欣修長的四肢,欣俊俏的臉則被脫了鞋子,僅留下臭腳的鈴木一郎對準鼻孔堵的嚴嚴實實。那個實施拳交的打手也是心理戰的好手,得意地在欣和我的面前將雙拳十指相扣,倘若沒有恐怖的刑具加持像極了是去寺廟上香的香客一般。先是充滿淫慾的撫弄欣顏色並不深沉的耳垂和乳頭,順著軀幹中軸線,來到兩腿之間,像戀人一般輕柔的取下機關長留下的束縛,完成這一切後,鐵拳再一次抵住破損的後穴。
這一次的拳交由於雙拳的大小不易用蠻力進入,而顯得更加重視刑兵的手藝技術。先是用兩根手指探入,然後三根、四根……當發覺愛人受損的後穴已經擴張到極限後,失去耐性的刑兵又再次攥緊拳頭,用蠻力將明顯過大的雙拳頂入,在腸液、血水和剛剛群交的精尿潤滑下,長驅直入。当整條粗壯的小臂已經深入欣的後門,施刑的禽獸還反復長大手指,讓欣的肛腸也被鋒利的指虎摧殘的血肉模糊。我看著因為劇烈疼痛連昏厥都無法實現,只能閉緊眼睛希望自己不要二次的精神傷害。
鈴木一郎哪裏可能這樣放過我們,他輕輕地貼在欣的耳朵盤耳語,只見欣一臉絕望地瞪大雙眼,一邊顫顫巍巍地用日語說著不要。鈴木得意的掏出自己的淫根,讓拳交的屬下拔出肛門,只見細緻的肛口現在變成可憎的血洞。鈴木一郎挺直陽具,將一夜飲食產生的尿水沖向愛人血肉模糊的後穴。釋放殆盡的鈴木滿意的抖抖陽具說道“給各位這一路準備了一個上好的英皇中學的肉便器,還請盡情享用”,又扯起欣的頭顱,殘忍地威脅道“如果你敢漏一滴出來,我就讓他們把你四肢切下來,反正到目的地,他們也會幫你重新接上,但是估計會腿接上手臂,或者別的什麼蹄子,據說他們可喜歡這樣了。現在自己爬過車邊上去。”
欣絕望地艱難爬行著,撅起屁股後,腥臭的精尿無法排出,一次次刺激著已經破損的嬌嫩肛腸。監刑的日本兵無慈悲地用皮鞭、腳踹等方法催促加快速度,地板上留下兩條細長的血線……這種對我精神的折磨直到車輛開到我目不能及的遠方才暫告段落。
但是當鈴木和一眾手下圍上前來,對我被捆在柱子上的身體上下其手,我才明白今夜的祭品不止欣一人。對於鈴木來說,比起欣那樣白皙的書生,我這樣中年微胖的軀體更興趣。我被從刑柱上放下來,很快換成鴨子鳧水的姿勢后吊起,把嘴和肛門兩個孔洞暴露在這群淫邪的禽獸面前。相較於欣那樣白皙的胴體,鈴木一郎貌似對我更感興趣。得意地調整性奮了一晚的粗大陽具,在我有烙傷的後亭里馳騁。在鈴木發泄完,手下的狼兵性奮的一擁而上,權力大和力氣大的自然佔有了上下兩張嘴的好位置,其他人也不甘心就這樣等待。 兩人抓起我無力的雙手強迫手淫,戀脚的刑兵抓起我有老繭的臭腳合攏在軍棍上摩擦,腋窩、手肘、膝蓋等都有雞巴光顧,就連左臂上被俘前的留下的未癒合的彈孔也被幾人輪番插入……在一眾魔鬼輪了一輪又一輪后,意滿離地將我吊在院子裏羞辱。
忽來的南風降落了一場雨水,難言的酷熱中的我竟開始有些期待這清涼,幻想著那穿堂的涼風裹挾陣陣梵音,能送達我的愛人耳際。那雨水帶著些逼仄的土腥味,滌清了我的焦灼,打散了我的愁思,好讓我能躲開這塵世,獨享片刻的孤獨,我閉上雙眼,奪框的淚水和滿天的雨水混在一起,淋濕我的髮梢,流滿我的全身,祈禱著能夠洗滌我幾分的污穢。
(五)
只從憲兵隊門口的群交後我與鈴木就沒見過面,在黑暗的死牢里我也不知道年歲,除了前幾日來檢查傷勢的軍醫外。我竟未曾見過一人。
這種詭異的安寧隨著一天夜幕後停止。 皮靴踩踏聲、辱駡怒斥聲、慘叫聲以及鐵鍊拉扯聲混雜在一起,我知道又有難友進入了魔窟。 死牢的門被踹開,刺眼的白熾燈亮起。
鈴木一郎推著一個鐵質推車,上面擺著幾個飯糰,一個像給牛榨牛奶的玻璃試管,一把剪刀和一個被紅布罩著的不知名物體。鈴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他笑瞇瞇的露出滿口黃牙蹲下身說道“鍾先生餓了吧,吃點東西,我可以告訴你愛人的下落,怎麽樣?”雖然鈴木的示好讓我心如止水,但是夙夜憂慮的愛人的消息還是激起了心河的波瀾。我長大了帶著口撐的嘴,示意鈴木餵食。鈴木甚至很貼心地把口撐摘除,讓我咀嚼食物。飯團的味道很怪,一個裏面的內餡像是烤得過頭的肉腸,另外一個則像是母雞肚子裏未成熟的提燈,咬破的瞬間腥膩汁水迸濺口腔裏,讓我不禁泛噁心的咳嗽了一下。
“太幹了,我們喝點東西”鈴木還像個侍應生一樣遞上玻璃管,讓我喝下乳白色的液體,液體味道很淡,只有一股奇妙的腥味。多日水米未盡的我為了得知愛人的下落,不得不吃完了這些詭譎的食品。鈴木看我進食的差不多,就心滿意足的從口袋裏抽出一點照片,上面記錄著我這一生未曾有過的恐懼……
“兩廣有一個波機關,裏面實驗的負責人是我從仙台大學時代的好友,他說他們現在缺乏關鍵性的馬路大,便讓我送幾個年輕人過去。你的欣就是很榮幸的一位,聽說他們玩了不少花樣,把人四肢卸掉然後手腳更換著裝上,電擊看看能不能繼續爬行;把帶有病菌的老鼠放在原木的肛門里……我的副官說,在實驗開始不久後,欣先生就大聲地招認了他所知道的一切,英皇中學裏的危險分子已經被排除的乾乾淨淨了,所以這兩天我們我們忙著處理,沒有空來招待鍾先生你,還請多多見諒”鈴木一邊切換著可怕的影像資料,一邊對我訴說著,我驚恐地發現照片裏欣的兩腿之間空蕩蕩的……
鈴木滿足的享受著我的驚恐“沒錯,欣先生是先摘除了才參加我們的實驗的,所以鍾先生請安心,你剛剛的食物很安全。”鈴木的話與像皮鞭一樣抽在我的心房上,我得知我剛剛吃下了我愛人的屍體,讓我不禁感到一陣反胃,但是接下來鈴木的話語才讓我更加噁心。“但是我波機關的同事們說,欣先生最有意思的部位是這個。”說罷鈴木一把扯掉紅布,露出又一個可怕的東西。
欣俊俏的頭顱放在一個瓷盤裏,嘴巴大張著,能熟練說漢語、粵語、英語和日語的靈巧舌頭,和空洞的眼窩裏的眼珠子一樣不見了。可怕的是,這些地方灌著濃濃的白漿,尤其是眼窩,流出的是帶有血色的白乳,像是成為了又一個性器官發泄的場所。
“如果你考慮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就放了你;或者用這顆聰明的大腦自慰,我讓你死的體面一點。”已經怒火中燒的我,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進食了一些加料的食物,我突然有了力氣,用力撞向鈴木的兩腿之間,讓他發出鬼叫辦的哀嚎。“混蛋混蛋——”鈴木一郎一邊讓手下把我重新捆起來,一邊捂著疼痛的下體,“把他拉出去,五馬分屍。”
由於日本人在南北兩線上的焦灼局勢,急需用恐懼來壓制HK人民的抵抗,加上我的情報已經儘數讓鈴木知曉,失去了繼續刑訊的價值。我又在一次被拉回公開處刑的廣場上,這一次還停留著五輛軍用吉普車,每輛車轅上捆著一根堅韌的麻繩。看到這,我明白我受難的人生旅途到了盡頭了。雖然我知道並不是毫無恐懼,但是坦然和解脫一定會多得多。
當麻繩死死捆扎我的四肢後,鈴木沒能滿意地從我臉上看到驚恐,又將最後一根繩索死死捆住我的陽具,將腫脹的陰莖和睾丸勒的黑紫。又得意地指揮五名汽車兵啟動這種殘酷的車裂。雖然可能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四肢被拉扯到極限的感覺讓我覺得像一個世紀那麽久遠,直到脆落的陽具無法忍受巨大的拉力,先行被拉破,血紅色的睾丸掉落在地面上,有舊傷的左臂再被生生被扯斷,然後是右臂,兩條腿斷裂的時間是極其接近的,我就感覺到原本略微懸空的身體,重重地跌回地面。
隨著血液的大量湧出,我逐漸喪失了意識,恍惚中我感到面前露過一道白光,我知道那是鈴木一郎的軍刀,我的頭顱他已經垂涎已久。彌留之際,我雖然不知道這些禽獸會怎麼處理我的屍首——是懸掛在菜市口以威脅民眾歸順、丟在犬舍以作為飼料還是露屍荒野,我都泰然以之。
因為我堅信,有人會認出我的傷疤,有人會認出我的眼睛,但更有無數的人會在我面目全非的時候,認出我的靈魂。——靈魂高貴者,會落下熱淚。

yzs7788 发表于 2023-2-22 15:27:16

写的好棒~好评~

sman2000 发表于 2024-7-2 21:40:28

yzs7788 发表于 2023-2-22 15:27
写的好棒~好评~

还有别的作品,欢迎观看点评

popo1297 发表于 2024-7-15 17:05:26

感谢作者分享,很棒

高燕侠 发表于 2024-8-13 06:49:22

台湾作者?还是香港作者

sman2000 发表于 2024-8-13 12:10:39

高燕侠 发表于 2024-8-13 06:49
台湾作者?还是香港作者

有没有可能是只是秀一下繁体字

cddj 发表于 2024-9-2 11:00:38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sman2000 发表于 2024-9-4 08:34:28

cddj 发表于 2024-9-2 11:00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谢谢夸奖,欢迎看别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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