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友们快入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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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辉煌亮丽的城池在短短的三天内变成了遍地的瓦碎,这座城中从不缺热血,不缺那些为了守护更多的生命而在城墙中用血肉搭建堡垒的勇士,但如今的禁安城已经落入了贼军手中,那些拼死顽抗的呐喊声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但这场失败中也隐藏着极大的胜利,虽然大多数人们已经变得流离失所,但他们从敌人计划的屠杀中逃亡了出来,这一切也归功于守城将士用生命抵卫敌军,在极限的时间内成功将禁安城变成了一座空城,但这样的行为无疑激发了敌人的怒火,将这座他们拼死守护的城池变成了困住他们的炼狱。: o0 B4 X9 X) N- _$ O
昏暗的房间里静得吓人,陈安抬起已经模糊的双眼,刚看到一束光圈,突然一瓢冷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4 {% p1 b4 I$ y' X$ J“继续!”
+ G, D; b1 f5 l敌人的话语此刻不是催命的恶咒,而是将他拉入深渊的弯刀。1 p$ \# ~/ q2 q# ?
砰!2 J, o1 G, l% A% s
陈安睁大的双眼看着行刑人狰狞的面孔,一时间痛得无法呼吸,四肢禁锢在身后的架子上,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更重的拳头捣入他的腹中,又一次窒息感与疼痛感传来,如此反复,直到他没有了力气,眼前朦胧的血色再一次模糊起来,他又一次晕了过去。+ q; P$ H9 o' c& |" L' P5 l
“今天先到这吧。”坐在前方的那人站起身抚了抚自己华丽的蓝色长袍,瞟了一眼深垂着头,嘴角拉着血丝的陈安,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7 ^9 K1 w$ F! `
行刑的人也没了兴趣,将陈安从架子上解下,熟练地用手臂扣住陈安的肩膀,防止他倒下,随后拖着他走出刑室,扔入走廊另外一头的牢房中。& r3 s9 d; ^6 }1 r$ Q: k$ [
咔嚓—* A: s9 o/ u# t! R
牢房里的人见门被打开,争先恐后地围上前,只见一个衣物破败不堪,浑身染血的人被扔了进来。9 N9 S0 }: ~( e5 `
“他妈的,你们这群禽兽!”一个人试图拦住关上的牢门,但并没有成功,只能愤愤地一拳锤在门上。5 \! N1 T% y# U5 d- M
好几双手想要上前搀扶,只见地上那人微微动了一下,举了一下自己的手,众人领会他的意思,四下退开。
( E) J7 ]- [6 B T" Q7 j* f5 y陈安将身体缩成一团,半张脸抵着冰凉的地面,他不想让兄弟们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可他实在没有力气移动,侧压在身下的那只手紧紧压着疼痛不止的腹部,被敌人击打了两个时辰,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已经断了几根。6 a& d2 I5 a2 V b1 s/ X
无论怎样按压都丝毫缓解不了疼痛,但好像他可以正常喘息了,看来是已经适应了一些,他睁开眼,眼前尽是兄弟们的脸庞,无一不是挂着紧张关切的神情,还有一些人眼中闪着泪光,但他们都没说话。' ^, ^" J3 e# d4 y$ f9 L( z- I. A
“没事……”他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但疼痛依然没有减少,被敌人撕破的衣衫虚掩着已经变成紫黑色的腹肌,那里已经软烂不堪,甚至腹脐还渗着血。: V" y( `8 e2 O: k) \& o0 P) L
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将他挪到这间宽大牢房仅有的一张稻床上躺下。
- k2 D) V# d2 S, J3 e+ W: |- ]“将军你好些了吗?”他曾经的副将秦生半跪在床边关切地问道。
8 b. d% g3 x/ f腹中的疼痛始终无法停歇,陈安强压着喉中的一股腥气,点了点头。) p& {' F- B- \5 u; T( C( u; t
“这帮畜生!我早晚宰了他们。”* n2 q; c u v3 i. n
“秦生,”陈安唤了他一声,“带着兄弟们活下去。”: j$ K2 | ?. V. S
秦生不情愿地将头撇到一边,“这种重任我担不了,请将军自己担着。”
$ J: i7 _6 D K! L P: _9 h( l' `陈安知道他在斗气,也没再说话,但身上的剧痛时刻提醒他,他一定会死在那个每日禁锢他的那个刑架上,也许明天,也许今天……
. L ]3 W0 k. z$ n$ C咔嚓——牢门再次被打开,战士们瞬间站起,戒备地朝门口看去,两名强壮的行刑手站在门口,朝内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躺在床上的陈安身上。9 j2 V! S1 Q/ Q( |
“你们要干嘛!”秦生立马冲上前挡住了两人的去路。2 r I& I4 e& F
“当然是提他去问话,让开,不然弄死你!”( m, L! t4 g7 Q1 Q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又要问话!”秦生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又上前一步,毫不示弱。
. {' ?- }) Y4 Y% S& b% H“找死吗!信不信把你拉出去砍了!”
4 f# @, n" u* \. i3 O$ O“妈的!小爷……”% @* e0 L X' L. ^! T
“秦生!”回过头,不知何时陈安已经坐了起来,眼神疲惫地看着几人,颤颤巍巍地用手抵着床边想要站起身,“我跟你们去,别伤害其他人。”
+ Q6 w. e7 i, x2 i2 }/ h“将军不可!”所有人齐声劝道。
! a7 P# p D( @0 \" V# D8 Z陈安用手挡开了扶着他的士兵,皱着眉说道:“所有人站到墙边,这是命令!”
1 z0 Z, k0 p& e3 W每个人都愣住了,陈安再次提高了自己的音调,用尽可能有气势的声音说道:“怎么?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 B' c& ?8 }& A
“可是将军……”有个士兵想说什么,但被他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 @! X$ i7 M6 N2 M; S; M+ o& X2 M“秦生!”陈安努力控制自己不摇晃,“这就是你手下的兵吗?想造反吗?”# A9 l. W( F" M3 p
秦生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安,随后眼中的光芒暗淡下来,像是抽干了力气一般放下自己的拳头,微抵着头,闭着眼咬牙说道:“所有人!服从命令站到墙边。”: i9 i0 s8 M% K0 U3 @ G1 c
他知道陈安有赴死的决心,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但自己做再多也无用,或者说,他除了多陪一条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 D# ^- |$ L$ c# G& W, Z
两个冷脸的行刑手上前架住陈安,将他朝外拖去。# c3 D/ ^3 p/ A! s
从秦生身旁路过时,他小声对其说道:“别忘了我刚刚对你说的话。”' \9 ^& n( S8 i- i" ~4 f
秦生霎时还想上前阻拦,但陈安一反常态,竟向他投去恳求的目光,秦生身体僵硬定格在原地,他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他背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还有这牢中其余几十条将士的性命,随着牢门关上的刺耳声,他仿佛觉得自己眼前的光芒又暗淡了一些。1 a1 a! J" U7 z1 F
还是熟悉的刑房,熟悉的刑架,眼前也是熟悉的人,是敌方的将领佐权,那个日日折磨他并且即将取他性命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刑房似乎被打扫过,没有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相反,还有股淡淡的香气。1 }9 J, U2 d5 D( B2 K* A) d
“陈将军,你可还认得这个?”佐权从身后拿出一把长剑,陈安抬头看去,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随身的配剑,被俘时遗失在了战场上。
/ o: Z5 O3 {1 s/ O) O“可真是把好剑,可惜跟错了主人。”敌将拔出剑刃,然后又插了回去。* q! Y' H0 m/ M% o
陈安低头沉默没有看他,他的余光瞥见敌人拿着剑鞘靠近,然后将剑鞘抵着他的腹部中央。# f+ k1 O/ p. i
冰凉的感觉让陈安下意识绷紧腹肌,敌人用力顶了顶剑鞘,在腹肌的作用下纹丝不动。
1 q& I# Q4 ]) ~! E* D6 f" X' p“不错嘛,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竟然恢复地怎么快。”佐权又退回凳子坐下,“你们两个,上去给我把它轰软了,一点阻力都不能有。”
! }" S) R. j' f2 w4 H# I$ W8 `随后两个行刑手一左一右站在陈安旁边,他的腹肌仍然是紫黑色,但摸起来坚硬无比。0 B# g1 O! l# O8 D& z+ g" I
这只是假象,旁边的行刑手将臂膀向后扬起,然后迅速砸向它的中腹。' X, ]& b j0 Q& Y$ f( \
“砰!”
! J; x& D* q, N' i3 L" y, V“呃——”陈安顿时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向下看了眼腹中那只爆满青筋的拳头,随后剧痛从腹部袭来,他的腹肌仅被这一拳击溃了。; K& X4 W# E% F
敌人见他腹部已经有了明显的塌陷,于是撤出拳头,用更重的力气再次捅了进去。
2 N7 [' n- z$ G9 b! {“呃哦……”陈安向侧后方仰头,脖子上筋线交错,四肢挣扎起来。
# }& S+ k' q: M2 G& X5 M. ?“砰砰砰……”: t+ D1 @% E9 _) o
即使他的腹肌已经无法抵抗,但敌人的拳头却并没有选择停下来,两个行刑手交错出拳,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h0 \8 h3 ~1 c% c
“噗!”胃液夹杂着血丝喷到了前方,但行刑手仿佛没看见一样,再一次加大了击打的力度。# u: E0 ]' ^" R+ c# e# f* P, }
陈安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紧揪着眉毛的脸涨红。
9 c+ |; v8 C) w7 y; V“呵!”站在右边的行刑手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量打出最重的一拳,这一拳几乎完全陷入他的中腹,将肠子顶得错了位。
. m' E9 x" b+ I* D$ D“嗷!噗呃!”吐出一口粘稠的血液,陈安瘫软了下来,眼前朦胧,却有股熏香的味道,已经错乱的大脑突然间又清醒了许多。6 n' |( h# G: s' O( U2 V/ S
一炷香的时间,行刑手已经打了两百多拳,陈安的腹部就像海绵一样,没有了一丝阻力。 ?1 X& M0 |, }3 i E
“呃!”尖锐的顿感从肚脐处袭来,不知何时,行刑手手中拿着的竟是自己的剑鞘。' I9 X8 L1 D! Z" _; `) p2 F
“没有几个人体验过被自己的兵刃捅伤的感觉,你可太幸运了陈将军。”陈安冷冷地看着坐在前方嘴角勾起的左权,他现在这个表情,与恶魔无异。
& f; C) h U7 Y5 h( a( L+ q“一百下,一下也不能少!”( T4 e t, U8 V! [# T
行刑手将陈安的腹脐朝里顶了顶,似乎在试探可以捅进多深。/ V( x) a7 c' ]
“嘭——”0 _: i8 n; Y9 E; p) R1 {& b
“呃—呃……呃啊…噗…呃呃……噗呃…呃哦…哇呃……”
6 i( r3 T& O8 m6 F5 |) ~7 j6 m剑鞘插入腹脐的每一下都将他的肠子顶到了脊椎上,陈安就像是被一次次钉在身后的刑架上,他紧闭着双眼,高仰起头,喉中不断涌出大量的鲜血,从他的下巴到胸口连接着长长的血线,手腕也被绳索磨得血肉模糊,可他还是不停挣扎着。. J' W! c# l2 ^) k. U
他摆着头,总有股香料的味道透过肮脏的血腥味进入他的鼻孔,他根本无暇思考,被剑鞘捅腹的痛感让他的大脑一阵眩晕,但又无法昏厥。
/ c2 F) p6 Z" K" a“呃!!!”( t# M: L+ W- r2 M3 M# n9 P( ]1 w$ g1 T
最后重重的一次捅腹,行刑手竟差点将他整个顶了起来,身后的刑架都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p6 B5 v- i5 j1 S# T0 L& a" F
朦脓中,陈安看到佐权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低垂的头颅看到对方的手指不停摩擦着已经红肿的肚脐四周。+ }* P% |- | G( N, V# _7 A' C
虽然不知道对方还想怎么折磨他,但陈安知道他今天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秦生和那帮兄弟了。
. p9 i% S; t" ~0 g# J“呃……”佐权细长的手指插入陈安的肚脐中扣动起来,慢慢的触碰到脐心,瘙痒的感觉也变成了尖锐的刺痛感。& B/ u3 T( u/ I2 E
“啵—”“呃啊!!”6 [7 A% [$ d2 S/ c H
陈安忍不住喊叫了一声,他感觉佐权的手指接触到了自己的肠子,随后不安分地在肚中不停的勾戳。
! Q8 V: G. j$ e+ p4 }% ]- o“啵!”搅动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佐权感觉陈安快坚持不住了,才把手指抽了出来,脐孔已经被扩大了很多。# p+ H! ?- d0 _# a
“啧啧—”佐权用血色的手指抬起陈安的下巴,仔细大量着他拧眉时更显英气的脸庞,后者半闭着的眼睛无神地看着他,“我们玩个更好玩的游戏怎么样?”
7 }0 k' Y' L8 u: w/ m; l4 P; s陈安当然不会回答,只见佐权侧头跟后方的行刑手说到:“叫外面的两个人也进来,今天带你们享受点好东西。”
/ j4 I; [- S4 v5 y( Y9 {$ P& t一间小小的刑房里,除了陈安和佐权,还站着四个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行刑手听到佐权的指令,走上前来。# c+ j- q( p0 f* [0 s
陈安看见他的动作,心头一颤,顿时大脑无比的清醒,一边摇头一边惊恐地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0 A: I) q, L9 U; F% n. b4 F
行刑手将下身衣物褪去,不断靠近陈安。# c; I* H& Z3 P6 e/ q
“不要…不要…不…不行……不能这样…我…我是男的……不…不可以…………”7 f- D6 }' j5 [& n! n* K: [
“哦?你是男的?”佐权又轻轻扣动了一下陈安的脐孔,使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怎么这小穴比女的还吸引人呢?”
! ~9 ~' E1 Y& [: i随后佐权转身走到前方坐下,给那个行刑手让了位置。/ H% I& W9 k: [* d1 p
如此变态的言语让陈安不仅感到震惊,还感到了深深的无助与羞耻。
2 s, }! F8 f) q# u“不不不…不要……别过来……”看着行刑手不断逼近,陈安努力想要后退,却丝毫动不了一点,行刑手也不管他如何扭动,双手抓住他的腰肢,将身下的物件对着腹部中央的那个血洞。( P3 n& \; T( @1 Z
“不行…啊啊啊!!!!”' z% n5 K9 ~/ e
肠子被滚烫的外物使劲扰动,陈安痛苦地叫出来声,他现在完全顾不得另一个牢房的兄弟们会不会听到他的哀嚎,强烈的羞耻感和腹中被撕扯的痛感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0 R, z+ z0 s
“呃唔……嗷!!…呃哦……啊啊啊……呃啊啊啊!!……”
/ ]/ T5 F% G- Z* n) p8 R肚肠被残忍的抽插搅动,陈安几度昏迷,醒来时眼前仍是那可怕的一幕,甚至有人折磨他的同时,紧紧咬住他的嘴唇,看到他快要窒息时才松开。
; Q# W5 W" l( s. O, X; T- C' i身体已经完全虚脱,口中的鲜血还在不断涌出,陈安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架子上,肚中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动,这是刚刚那些禽兽留在他体内的战利品,混杂着血液从他的脐孔流出。 G6 E3 ]5 X% e- A2 d8 S
四周安静了下来,陈安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是被泪水汗水还是血水挡住了,甚至连眼前的人影都看不清了。
+ ^: Y% M' z0 o5 `# {突然间,又一股香气钻入他的鼻孔,但这次那香味的来源十分接近,有人用手抹了抹他的眼睛,他睁开眼,看到佐权拿着一个比巴掌稍小的香炉在他眼前转了两圈。
# D9 _0 d1 i& y( I0 G5 @. _) D眼前无比清晰,那几个刽子手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墙边,他们的衣服上沾了许多陈安的鲜血。; V% e4 V* ~- q6 Q; n& ]( V7 e2 {
明明都快死了,为什么陈安感觉自己的意识此刻清晰无比,已经淡化的痛感再次猛烈袭来,他大口喘着气,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双眼爬满了血丝,胸膛剧烈起伏着。: k# E4 g5 `2 S
好痛好痛……
/ E: S0 _% V1 ^2 T2 y" J f. x7 [佐权再一次伸手抓住它的下巴,欣赏着他脸上痛苦挣扎的神情,倔强的眼睛里溢满了羞愧的泪水。$ I/ c1 ^9 ~# d2 s) V8 c& T2 W
“禽!兽!”陈安咬着牙盯着佐权的眼睛骂道,声音虽然沙哑,但怒腔清晰。1 v' h4 z: C- y/ b$ A: D r; \8 r5 B, @
佐权没有言语,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陈安越是骂他,他就越兴奋。) u: c* E, s2 N* q8 z9 Q0 ^1 t8 `" _
“呃啊啊啊啊啊!!!!!!!” C+ N9 ~ Y: j! l# c
一声长长的哀嚎传遍了整个牢房,也包括秦生他们所在的那间。
. h4 p/ \! P/ \8 x( O陈安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就在刚刚,佐权毫无征兆地将两根手指从他的肚脐处猛地插入他的腹腔。/ [6 {/ |3 m5 ~. c5 ?- W$ k' y3 O
佐权仔细观赏着陈安表情的变化,另一只手使劲搅动着。
1 w$ ?7 l: J* b, G( c9 Q“我给你准备的香草怎么样?这可是我从千里外的西域带来的安魂草,不仅可以吊住人的命,还可以激发人的感官,让你好好享受这份快感。”( \6 p! z+ m, `
陈安呜咽起来,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佐权用手掌替他擦去下巴上的血迹,但很快又被刚吐出的鲜血沾满。
+ B5 m4 X# A# n1 S0 o7 L& k- H佐权的手指不断地勾动滑腻的肠子,陈安带着哭腔的呻吟引发了他更加疯狂的乐趣。0 k% X2 B& c8 s: y( N
“你这肠子都打结了,我替你捋捋怎么样?”& w4 D+ L8 W) b# V8 H! y! H1 O# X
“嚓—”佐权拔出了手指。; ]7 k; c$ L" c$ o: a
“呃——”陈安的腹部随之向上挺了一下。# D; a+ ]' {( v; f( n
只见佐权拿出一把短刃,没有丝毫停顿地插入陈安的腹脐中,然后握着刀柄画着圈搅拌起来。* n1 m v1 a: b$ A0 X6 [
“呃……唔…唔……”陈安喊叫不出来,只能不断吐出血水,眼泪不停留着。( y. I; D8 X, |
眼看脐口扩大地差不多了,佐权将匕首扔到一边,下一刻将整只手插进陈安的腹中。4 \3 B$ A4 \2 d) O4 q: K8 t. z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c8 v7 N2 u6 }- K f d肠壁神经被如此猛烈的刺激,陈安如回光返照般不停地挣扎狂叫。
! K2 T* l% y* P; G/ E5 W0 w7 r2 r佐权就如他说的那样,伸入腹中的五根手指不停的捋着陈安脆弱的肠子,抓捏,狂搅。 h+ }/ |* f3 y- v$ b J
陈安整个人虚脱了,身体还在下意识地颤抖,但早已叫喊不出声。
$ K, {4 {/ B+ e即使有安魂香的刺激,他的意识还是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c, D4 s" f) L8 q u; ~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为什么在这里,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人要折磨他,只觉得好痛好痛。: X7 {4 {7 r" m3 X8 }7 w# {
他后悔了,后悔10岁那年没有端稳那碗母亲好不容易要到的白粥,后悔15岁时因为懦弱躲在房屋里看着年迈的父亲被征兵的官兵带走,再也没有回来,后悔17岁离家那年没有好好地与母亲告别,后悔23岁时看着照顾他的老兵在自己面前倒下,后悔26岁时只给了路边乞讨的小女孩两个已经凉了的馒头,后悔30岁时因为比武输给并肩作战的好友,而被孤身留在了禁安城,后悔35岁时担任驻城将军后再次使城池陷入战火,后悔自己没能早点为兄弟们争取时间撤退,后悔不能亲自带着他们逃出去……
# Z j- H9 V/ A! S' X9 ^6 H1 f肚腹内有种空荡的感觉,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悬在小腹上,他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连再次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声,身体感觉轻飘飘的,四肢的束缚也没有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但他觉得,这种感觉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