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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友们快入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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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军第x特别行动队正在执行一项必死的任务——殿后掩护大部队向云印边界撤离。集结了优势兵力的增援部队向四面八方袭来,行动小队不停地截杀他们,而来的敌军却源源不断。他们不断战斗减员直到仅剩下排长和发报员,二人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发子弹用完为止。即使他们有强大的战斗技能,但对手的兵力却超过了他们,发报员为了让排长能将重要的情报送回大本营,将马匹让给了长官。还奋不顾身地跳入优势兵力的敌阵吸引注意力,他最终被打败,被抓住,手无寸铁。5 d8 q3 e( E, A/ r% k9 C
敌兵本想现在就剥下情报员的衣裤,奈何刚刚脱下卡其色的军裤就一股滂臭传出,“臭烘烘的支那猪,真是不讲卫生”,就只是抽走皮带,让裤子松松垮垮的垂在膝盖上变成简易的脚链。这群禽兽从死去的远征军战士身上扯下他们多日没有更换而湿臭的内裤和袜子,做成简易的眼罩和口塞佩戴在俘虏身上。两根粗糙的麻绳将俘虏的脖颈和双手死死捆住,让布满血汗的身上平添几道勒出的花纹。一前一后让俘虏如同木偶一样被摆弄着,踉踉跄跄地拉扯着在烈日下行军,一路上俘虏被敌兵的靴子踹,被自己的皮带抽打。敌军还将俘虏当作临时的尿桶,或踹跪或平摊将尿水随意挥洒在俘虏身上尤其是俊俏的脸上,让本就气味浓郁的卡其色热带服染上腥骚的铵味。还有一个敌兵有了一个奇思妙想,将俘虏仍然带着的托尼盔摘下,对准尿上一大泡,然后死死扣在俘虏脸上,在高亢地淫笑和俘虏的嗯哼声里让发报员在尿水里无比呛溺,不得不自动或者被动地用鼻孔和口腔接纳一部分体液。
: p$ c$ L2 t; x/ X0 p4 V! v估摸着过了大半天的光景,受难者疲倦的双脚在潮湿的军鞋内,感受不到踩踏到泥泞的雨林土地的脚感后,就被一把枪柄狠狠砸在脖子后,随即像被丢垃圾一样,丢在吉普车的后座。经过约一个时辰的颠簸,发报员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敌国话,安南语还有类似土人方言的混合音效,随即有被狠狠丢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扯下蒙眼的战友的内裤。
$ m0 m1 K; Z# o! ~& ?! \俘虏这才眨了眨眼睛,从黑暗中重新适应白炽探照灯照亮的营地,押送自己回来的敌军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闯进一座虚掩的帐篷,在一阵敌国话的急躁交谈和少女高亢的惨叫声后,俘虏与刚刚从慰安妇身上泄欲完而走出帐篷的刑官对视,惊恐地发现对方瞳孔中洋溢着另一种欲望——异教的邪神对活牲畜的垂涎一般。俘虏又再次被扯着脖颈上的麻绳拉到唯一的水泥制建筑物内。
: @* l; t. F7 e2 v9 l5 s5 A6 n俘虏被拉到比外界室温要低不少的地下室,在一间挂着新制作的日文“情报科”木牌的屋子前停下,刑兵忍耐着性奋敲了敲门,得到一声“进来吧”的中年男音后将俘虏像踢圆筒一样踹入。1 d6 v% d& g | K* g
房间里很大,空气中弥漫着血气,似乎比血肉横飞的壕沟还要重些。墙面上挂满了血迹斑斑的刑具,有些他在军校时见识过,有些则带着可怖的陌生感,半空中吊着一个毛发浓密,发着恶臭的“肉块”。因为点着炭火,空气热得令人眩晕,地面的血水里混合着肉块和精斑、生理体液的气味儿让情报员感到一阵恶心。最让他感到可笑又可悲的是,这群继承了安南统治权的野蛮人不仅用上了电冰箱,甚至还有一台崭新的电椅。# {' _' p9 C# j$ ~" a2 I
当似乎闻到新的祭品的气息后,那个穿着着白大褂矮个男子转过头来,一张略瘦长的脸上顶着如啤酒瓶底般肥厚的圆眼镜,比起一个军官,更像一个医生或者是一个生物学老师,倘若他的白大褂不是交织着干戈和湿润的血迹,眼睛里透露着打量猎物的寒芒。军靴踩踏在水泥的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响声,围绕着被跪压着的俘虏微微润湿并挂有盐霜的卡其色夏训服,绑着腿紧绷绷的牛皮黑军靴以及微微松垮在膝盖上的裤子而露出的发黄的白色内裤。将带着手套的手已经探向两腿间的秘境,本想现在就一进芳泽的军官被俘虏身上汗臭、皮革被暴晒后发出的糊臭味,还有新兵和俘虏自己的尿骚味混合的怪味恶心到了,退后了两步。 A, s8 M- p" r! d& P" `
军官嗯了一声,对着被吊着的肉块抬了抬下巴。“嗡”的一声响起,只见在因为电压不稳,而显得忽亮忽暗的白炽灯光下被吊着的受难者像溺水的死鱼一样抽搐着,把下垂的铁链抖动地叮当响,大大长大的血色大口发出不成调的呵呵声,情报员惊恐的发现似乎拔光牙齿的嘴里,舌头也被切断了。不止这种残酷的表演持续了多久,随着突然高亢的一声喘息声后,铁链抖动声和不完整的发声器官发出的哀鸣都停止了,只剩下电刑具运作的轰鸣声。电流被暂时切断了,一旁的刑兵走上前剥开眼皮,又摸摸脉搏和心跳,无言地摇摇头表示犯人已经死了。军官无所谓一般摆了摆手,尸体被解下后,残破的躯体又被押送新俘虏的小兵像踢垃圾一样一路辱尸着带出了情报科室。4 Q2 M' C& \, w6 I$ c& i7 _# c
杀鸡儆猴,发报员很清楚他们的目的,也对他们残暴的手段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无比宁静地听着刑官喋喋不休地说着无意义的劝降话语。0 ]4 i1 m' c n; G0 v
“既然这么不合作,就先把这只臭狗洗洗干净”' M+ _& ]. }8 Q% b. e% ^3 d
9 L$ ^8 B' O3 b* E$ R他第一次被带到那令人窒息的水槽前,敌人把他的口鼻甚至上身都浸泡在有他们发泄物、口水和寄生虫的臭水潭,发报员明白,这群禽兽们试图通过窒息他的呼吸来逼迫他屈服。5 L: m, D/ G) E)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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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报员刚开始还能憋气,但是珍贵的空气像珍珠一样变成污水里的气泡后,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空气的渴望。但即使在这种痛苦的时刻,他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决不透露任何关于自己的组织或战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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