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kun 于 2025-1-8 11: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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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T+ |4 O第二章(初入畜圈) 等我再次醒来我躺在了一张草席上,黑黑的牢房里只有一道小窗,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连呼吸都带着酸痛,稍微活动都痛得受不了。我坐了起来,发现下半身已经被上了pa锁,插了尿管接了尿袋,虽然脑子里觉得自己应该对着这个处境会很有反应,但身体的疼痛不允许我快活。我靠着墙坐在房里适应了一会,听着外面的鸟叫。 就在我闭目养神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他带着光线出现在门口,我刺痛的眼睛忙着适应,终于看清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人,高中生的年龄,赤身裸体,头发略等于没有,长的很阳刚,身材壮硕皮肤黝黑,就是矮了点,结实的小腿下面是一对镣铐,这个看着比我年轻得多的小孩进来帮我拔了尿管,一阵火辣辣的疼。 不多时我被架到了房间外面。脚踩黄土地,忍着脖子僵硬的痛看了看四周,头顶是个棚子,下面被钢管一一隔开,隔了6个隔栏,隔栏的管子上都有一根链子,和农村养牛棚几乎一样,只是隔栏里地上都有一床草席,我刚刚待的屋子是棚子下单独的一间,四周是一堵很高的墙,一面朝外有个巷子通向外面。 没有任何对话,我被带着走进巷子,巷子连上面都是封闭的,在里面拐了个弯,到了院子里。院子是水泥地,一面牛棚的高墙,一面两层的老式小楼,走廊外挂出房间那种,一层四间房,一面是半开放的的瓦房,一面是高墙还有大门,是院子唯一的出口。 院子中央有个类似单杠的架子,看样子应该是临时的,吊了个和我一样的肉畜,我还没看清楚就被带进了小楼一层最左边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床,我被那小孩命令躺了上去,然后被绑在了床上,头也被固定。主拿了器械过来,在准备着什么,这令我十分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失去身体的哪一部分。 很快就有了答案,我被打上了鼻环。我还没从刚刚的疼痛中缓过来就被带下了床,之后带我到了瓦房。瓦里房我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在准备给我上戒具的空隙我看清了吊着的那头肉畜。它左边胳膊上绑了根橙色的布带,双手被吊在架子上,头上套了个布袋看不清脸,身材雄健,胯间没了枪杆只有卵袋,卵袋还被一根绳子紧紧拉向地面的铁块上,脚上吊了脚镣。一想到我将和他一样我就忍不住顶锁。我的思绪被套在我脚上的保护环和镣铐打断,接着我就被砸了拷,然后用电焊加固。 小孩对我说了句它会陪你到最后,这使我又兴奋起来,之后在我的左臂绑了根蓝色的布带,没有任何交代我又被带着走回小黑屋,突然发现这镣铐十分沉重,要花点力气才能将脚面抬离地面,同时踝关节有一种游离的酸胀感,只能一步步趟着走,这使我酸痛的身体雪上加霜,好不容易走到小黑屋手就被拷在了背后,一根链子拴在了我脖子上。 现在我知道这小黑屋唯一的窗户是面朝院子了,只是位置高得看不见外面,拴在脖子的镣铐也短得让我直不起腰,连蹲着都扯得很紧,索性坐在地上。不多时听见外面传来噼啪声,经验丰富的我里面就猜到了是外面那头挨鞭子抽了,只是听着这个力度的确有点恐怖了,奇怪的是听不到肉畜的叫声,就只有密集的鞭子声。我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又害怕又兴奋,不多时我终于听见肉畜的气息了,那是极度克制的闷哼,鞭子声越来越稀疏,冷一下热一下的,就是没有说的声音,渐渐的鞭子声没了,听到的是链子滑动的声音,然后就是喘着粗气地闷声不时几声咳嗽,该是它被放下来了。之后就是镣铐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他也被关进来了。 送它进来的小孩悄声对我说让它和我交流交流,会让我少吃些苦头,就是不要搞出什么动静,被发现了他得被剥层皮。说着摘下它的头套,从房间角落里拉出一根链子拴在了它鼻环上,然后用一把小锁锁住然后就锁门出去了。我一看它额头也有编号:11812,在看容貌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啊,棱角分明十分刚毅,一双眼睛虎虎的, 只是少了一边的耳朵。可是它现在有气无力没缓过来,我就静静坐着等着,内心却无比躁动,看着它憋紧的眉宇,通红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廓。 不多会它终于沙哑着发声了,交代一定要小声说话,本来他是不该被放进来的,也是头照顾了。又说它好久没和人说过话了,再不说这辈子也说不了多少了。突然它看到了我换下来的尿袋,两眼放光,急忙挪了过来,它双手反拷拿不起来,让我帮他。于是我笨拙背过身拎起来边拧盖子边打趣说哥你还好这一口啊,它没回答我,我刚拧开它就趴过来大口吮吸,我这才反应过来烈日炎炎下吊了这么久估计很缺水了。它喝了大半,突然问我肚子里还有没有,我说有点,他就要喝新鲜的了,袋子里的留给我。然后他就含住了我的锁,我刚尿一点就痛的受不了,停了两秒它就开始舔我的尿道口,然后开始吸,没办法我只能忍着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慢悠悠尿。好不容易尿完了松口气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它打了个嗝,一股子尿骚味,说袋子里不够也可以喝他的,接着解释说这里每天每头畜吃喝拉撒全是定时定量的,额外想吃喝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遇到今天这种特殊情况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他下午要照常被拖出去干活,而我要在这小黑屋呆多久就不好说了,吃喝拉撒全自己解决,被关小黑屋的人出去都只有半条命了。 之后就开始给我科普这里的基本情况,平时就主和他的一个朋友管理这里,加上刚刚那个小孩,它额头没编号说明暂时没有屠宰计划,属于管理助手,对主也是忠心耿耿,私下可以和他求求情,但绝不能和除他以外院子里任何人说话,会受到惩罚,受惩罚不能喊叫,不然下手更重,畜生之间交流最好别被发现,发现后果很严重。这些规则都不会教畜生,他们一般不会对畜生说话,都是它自己摸索出来的,来得久了知道的越多,知道的多了离死也就不远了。 根据它观察,额头编号前两位代表处理的顺序,他们有时候喊叫可能只会叫前两位,后面的代表屠宰大致的时间,它812也就在八月中旬,手上的布条代表客人要求管理的等级,他们以虐待畜生为乐,肆意惩罚,颜色越鲜艳越残忍,它橙色是第二高的,在保持肉畜大体形态的前提下他们可以肆意惩罚践踏肉畜的身体。 它的一边耳朵是外出劳作时没听到收工信号被误以为要逃跑被抓回来割掉的,阴茎是在一次被客人亲自惩罚中被锤子锤得血肉模糊实在留不住了,喂它吃了药勉强硬起来后扎住根部,就这么活生生放特制管型加热器里烤熟取下来了。 我听了又兴奋又害怕,它接着说我蓝色说明我的买主对我有一定的要求,不是买主要求估计可以保持身体完整。红色是被屠宰前才会有的,算是最高等级了。不过还是见过紫色的一个,没有绑布是因为它已经没有地方绑,四肢都被截肢了,额头编号也被一块紫色新纹身盖了被取消了处理b计划,在二楼一个房间里被当作一个工具在用,据说它原本是5号,原来当过兵还是警察什么的,在一次上工过程中逃跑被逮了回来,这种有逃跑想法的畜生他们是不能接受的,一般来说都是立即屠宰,可他的买主们还没玩够,把它改造成这样轮流使用,大多数时候都放在院子里,现在它生不如死,想咬舌都没舌头了。 接着说除它自己以外还有四头,我是来填补9号的位置的,数字比它小的只有一头1085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八月,10的买主确实一段时间没来看它了。接着问我进来前是几月几号啊,它们在里面只能估摸个大概,我说7月中旬吧,记不清具体几号咯。它说要是它和10都是今年的话估计快了,它俩都来了4年了,不知道能不能挨过今年。说是摆脱这样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它已经由恐惧转移到渴望解脱。额头的时间只是大概,提前几天会换红布的,接着笑笑说这个红布是循环使用的,到下次屠宰前又绑在下一只的手臂上。 正当我听的入迷时,小孩头突然开门把11带出去了。留下我在黑屋子里浮想联翩,想不到还这么有仪式感,开始向往以后的生活了。随着窗外阳光一点点变黄,我知道到了黄昏了,现在我又渴又饿,叹了口气把尿袋拧开向上折了折放地上,然后转回来趴着把袋子里为数不多的尿一饮而尽。 当气温降下来之后我听到大门打开了,一阵淅淅沥沥的脚镣声,之后是小孩头喊他们列队报数,然后点了14出列,不多会就有鞭子的声音,和早上抽11差不多,只是十五鞭之后14扛不住了喊了两声,之后就被泼了凉水吧,然后又开始抽打,力度听得出来下死手了,只是14变成了闷哼,被堵嘴了的那种,又抽了三十来下停了。之后小孩头说报数,就听到其他肉畜几十几地报,11的最小。小孩头接着说今天看来是11啊,还是11,然后就是11的闷哼不过不是抽打,就不知道是什么项目了。 然后它们进了巷道到了畜棚里,然后喊入栏,之后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然后就安静了下来,不时有几声铁链声。过了一会听见小孩头喊张嘴,间隔一段时间又喊另一头张嘴,直到第五头,突然被扇了几耳光被呵斥,然后是几声闷哼。不多时,小孩头喊准备小便,计时开始,就听见牲畜撒尿的声音,都很急,所有畜生都在计时结束前停止了水流。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就在天快黑的时候我听到有汽车声从院子外传来,然后是开大门的声音,看来有人来访。之后听到主和院子里的人交谈,他们进了小楼,不一会又来到了畜棚里。原来客人是来看10的,似乎是很满意,之后主问他看不看新来的,客人同意了,还说想不到替换的找得真快啊。 聪明如我立马就知道他应该就是我的买主了,同时他应该也是10的买主,并且10的时间快到了用我来代替10。然后牢门就打开了,买主看起来40岁左右,有油肚,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叔。看完之后对主说还是一股子人味,这还得调啊。然后想今晚先玩玩,养主自然是同意的,还说过两天10处理了之后他就可以常来了,说着他们就出去了。小孩头进来把拴住我的链子解开把我带了出去。 我的出现吸引了畜棚里所有肉畜的注意力,他们全都直勾勾看着我,光线也不太好,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觉得都很壮硕,就被拉走了。到了院子里,我被吊在了单杠上,卵蛋也被固定和白天11一样,有点隐隐作痛在忍受的边缘,脚踝的镣铐也被固定在了地上,我成人字站立,不能动弹。 我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浑身颤抖,而锁里水止不住的流。买主前后观察着我,戴了手套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掰开屁股往里塞了塞,有点疼,然后把手放我嘴边让我吮干净,我忍着恶心只能服从,他顺势把我嘴撑开好好看了看。接着猝不及防就往我肚子上就是一拳,毫无准备的我吃痛低声啊了一声,只听养主啧了一声,紧接着一拳又一拳,我被打的后挪收肚子就会扯着卵蛋,腹肌原本的火辣辣的痛转变成了钝痛,有点分不清是扯着卵蛋的痛还是腹肌痛了,这一步步超出了我忍耐的限度,可我又不敢喊停,连出声都极为克制,我反复问自己这就是想要的突破底线的身不由己吗,锁里小老弟已经有气无力了。终于在一拳之后我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吐了出来,只有黄黄的稀液,该是我喝的尿吧。买主似乎很开心,我却难受的想缩起来可是又做不到,又在打了几拳后终于收手了。 他们准备把我改成大字排开换项目,刚解开双手我实在忍不了肚子的疼痛蹲了下来,当我在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一纪大脚迎面轰到了我头上,我向后倒去,但是脚镣还被固定着所以没完全倒,头有点发懵。就听养主说这么喜欢蹲就好好蹲吧,在我脚底垫了些砖,拿了个炮机过来,只是这个头是圆锥型的,基底宽的快有我小腿粗了,随便挤了点润滑就放在了我身下,然后使劲收紧了卵蛋绳,我只能配合着蹲下去,试了四五次就被迫塞了进去,就在我快被撑开到极限时终于固定绳子了,疼的我泪花打转,手被拷到了背后,以一个蹲厕坑的姿势,然后就打开炮机了。炮机一顶我屁眼那里吃得消,想起身可是卵蛋被拉得牢牢地,还得在几块砖块上保持平衡,锁里拼命流水,顶了十来下我就想求饶了,可是还是保持清醒咬着牙不敢出声。再顶了一会感觉屁眼应该是有撕裂伤了,疼痛难忍,丝毫没有爽感,尿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们在我锁外面套了个胶套然后就进小楼了,只有小孩头陪着我。 接着我感觉肚子里疼痛难忍,是啊我都不知道上一次拉屎是什么时候了,现在肠道痉挛着想要排出来,清晰地感觉一点点挪了下来,终于开始和炮机头抢出口了,撕裂的伤口使我疼的快昏过去了,脚早已酸胀着失去了知觉,不时忍着卵蛋的剧痛动一动。就在我快倒下的时候小孩头扶住了我让我再坚持一会。度秒如年啊,我开始数着次数转移注意力,就在数了四百多下时他们出来了。停了炮机,解开卵绳让我站起来,我双股站站,废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他们取下胶套,我才知道我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多少牛奶。 之后养主要求我把弄脏的炮机和地面清理干净,当然,是用嘴。我爬了下去开始一点一点舔舐,不时恶心的反呕,可只能硬着头皮舔,甚至大块的固体还得用力吞,通过不堪回首的味道为也知道应该流了不少血,往胯下瞟了一眼,看到大腿根的确有血。他们开心的看完我的清理表演,似乎还算满意,让小孩头送我回栏。 小孩头让我用他的尿漱口,否则没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含住他的没被锁住的吊照做了,突然觉得小孩头的尿的味道是如此甘美。之后我被带到了我的畜栏里,脖子上被套了个金属项圈拴了起来最后给我拷了副手铐,小孩头关上围栏出去了。我看里面黄土地上除了地上一床草席之外空空如也,其他肉畜都安安静静的或躺或靠着围栏,我只能看到我对面是个黄带子的,别的看不清。不一会小孩头回来了,拿了个大大的球囊,囊口有根管子,小孩头说了句给你喂饭。然后喊张嘴鼻子呼吸,就把管子往我喉咙里捅,捅得很深,没等我平复好反呕他开始捏球囊,粘稠的液态物质开始往我胃里灌,一小会我就撑了,可球囊里的东西还多着呢,我也出不了声音,只能硬着头皮忍着,终于捏完了,在拔出来的时候实在难受连带呕出来一口,还想呕第二口时小孩头重重的两耳光把顶到嗓子眼的浆糊扇停了,然后在我屁眼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有点疼的,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我则拖着重重地肚子回到了草席上,屁眼的还是一阵又一阵的痛。 天渐渐黑了,周围的畜生们似乎在暗自锻炼,我有点吃惊他们的自觉性。除了不时有铁链的声音只有蛐蛐的叫声,这个氛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呆在农村里的夜晚,那时候哪会想到长大后的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呢,我才26岁啊,只是周围的蚊子实在心烦。 估摸着九点左右,养主买主小孩头进来了,打开了棚顶的灯泡,小孩头喊锻炼准备,所有畜生都做好了俯卧撑的姿势,我也赶忙有样学样,然后听见喊计时开始,所有畜生开始不要命的做俯卧撑,我感觉我的双臂渐渐不听使唤,肩膀也酸痛难忍,不时得缓两口气。终于计时结束了,但周围没有畜生起身,我也只敢趴着,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浑身开始发抖,终于载在地上,这个时候小孩头才喊结束并报了我的编号,随后说今天畜棚由我打扫,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小孩头接着喊排便准备,所有畜生都蹲到了围栏口准备好,接着就开始计时,畜生们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排便,我因为白天的的处罚没什么东西可排就蹲着看他们排。才一小会小孩头就喊计时结束,畜生们立马结束排便。 我看到周围的畜生都单膝跪地上身挺拔,聪明的我也赶紧照做,目光扫到对面的畜生身上,就像一尊雕塑,目光看向正上方一动不动,很阳刚的长相但是又有一股沧桑感。这时养主宣布1085进入出栏流程,然后就不再说话。我撇到对面的汉子抖了一下,我眯着眼想看清它是几号。小孩头进去把他的手铐打开放捆到背后,拿出一块铁锈色的布条替换了它手臂上原本黄色的布条,然后往它嘴里塞了块布,用换下来的布条捆住了它的嘴。然后打开它脖子上的项圈把它带出栏了。其他畜生似乎不为所动还是保持那个姿势。1085就这么被带出了畜棚,他们关了灯出去了,畜生们才放松下来。 这时,小孩头让我开始打扫了,所有畜舍都要扫,换句话说就是把他们刚刚的排泄物用嘴清理干净,我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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