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

牛马

蝉鸣撕开七月暑气时，白鹤羽正踩着限量版球鞋站在田埂上。远处金黄的麦浪在热风里起伏，像一片被太阳熔化的黄金海，晃得他眯起眼睛。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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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急促的车铃声。白鹤羽转头，看见麦田小径上疾驰而来的二八大杠，车架在颠簸中发出濒临散架的声响。骑车人逆着光，单薄的白背心被风鼓成帆，露出的手臂线条像麦穗在风中舒展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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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  O2 {/ @4 ^自行车堪堪擦过他衣角，在泥地上犁出深痕。白鹤羽闻到了汗水和阳光烘焙麦秆的混合气息，那味道让他想起母亲梳妆台上某瓶天价香水的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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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来的少爷还是回空调房待着吧。"少年单脚支地，后座竹筐里堆满新割的麦穗。他摘下草帽扇风，汗珠顺着喉结滚进领口，"这日头能晒脱你三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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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羽盯着他发梢沾着的麦芒，突然伸手摘下来。指腹蹭过对方汗湿的耳垂时，明显感觉到那人颤了颤。"江岩？"他念出方才在村长口中听到的名字，"你爸让我住你家。"
" g% _7 A( ?2 B7 S" s9 A; c江家老屋的椽梁上悬着成串红辣椒，白鹤羽的行李箱轮子卡在门槛青苔里。江岩赤着脚蹲在井边洗菜，水珠溅在晒成小麦色的脚背上。"客房在西厢，自己收拾。"他头也不抬，菜刀剁在案板上的节奏像在打拍子。


白鹤羽倚着门框打量他绷紧的背肌，忽然想起学校体育馆更衣室里那些故作姿态的健美社员。真正的力量该是这样的，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淬炼出的线条，随着呼吸在薄衫下游走如蛰伏的兽。


6 q# ?8 @0 G/ I6 G9 i+ O"看够没？"江岩突然转身，菜刀尖还粘着片青椒，"城里人都这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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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乡下人懂欣赏。"白鹤羽勾起唇角，指尖划过他沾着泥点的小臂，"肌肉练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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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筛里的豆子突然倾翻，圆滚滚的黄豆蹦跳着钻进砖缝。江岩耳尖泛红的样子让白鹤羽想起昨天在集市看到的糖画，在灼热火苗上慢慢融化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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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在苦楝树上扯着嗓子嚎叫时，白鹤羽学会了辨认麦穗的成熟度。江岩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带着常年握镰刀的老茧。"要留两节指关节的长度。"少年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割太快会伤到根茎。"


; x6 T8 L4 Z! i" k' Q麦芒刺进指缝的疼痛突然变得微妙。白鹤羽看着两人交叠的阴影投在麦浪间，像两株正在抽穗的植株。江岩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他鬼使神差地用袖口去擦，换来对方受惊兔子般的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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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9 o3 @$ e+ ?"你..."江岩倒退两步撞在麦垛上，金黄的穗子扑簌簌落满肩头。白鹤羽逼近时，他看见对方瞳孔里摇晃的自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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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x  V4 j; @远处传来闷雷，乌云正在吞噬湛蓝天际。江岩突然抓住他手腕："要下雨了，得抢收东边那片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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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来得又急又猛。白鹤羽抱着麦捆在泥泞中跋涉，昂贵的球鞋早成了泥坨。江岩的背心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肌肉沟壑汇成溪流。一道闪电劈开天际时，白鹤羽看见他回头喊话的口型被雷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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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J8 k* S" }7 I; B+ U( d8 `"小心！"江岩突然扑过来。两人滚进麦垛的刹那，白鹤羽听见身后老槐树被雷劈断的巨响。湿透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数得清江岩睫毛上挂着几颗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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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d! C7 s, A: v"心跳好快。"白鹤羽的手掌贴在他胸口，"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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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3 _% R2 c/ {江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沾着泥浆的手突然扣住他后脑，带着麦秆清香的吻落在唇角时，白鹤羽尝到了雨水和鲜血的锈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在碰撞中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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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t1 C9 s# ?1 ?( W* l暴雨在暮色中收势。他们躺在劫后余生的麦垛上，看星星从云缝里钻出来。江岩的小指悄悄勾住他的，指腹的老茧蹭过皮肤时激起细小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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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麦子收完..."江岩的声音轻得像风揉麦穗，"我带你去后山看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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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8 {' m" |( e7 W; K- o白鹤羽把玩着他衣襟上脱线的补丁，通过缺口若隐若现的看见里面丰满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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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l' I2 t2 w+ G( i" ^芒种离去，日子随流水一般。无时无刻的流逝，少年的约定将在一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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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 ]1 q: c* Z- v% r暮色漫过山脊时，江岩从衣柜深处摸出个铁皮盒。褪色的盒盖上印着牡丹花纹，打开时铰链发出生锈的哀鸣。白鹤羽看见他小心翼翼取出个玻璃瓶，萤火虫的幽光在瓶壁折射出星芒。


& G' b" o9 g/ s" a"要走夜路，带着这个。"江岩用草绳将瓶子系在他腰间，指尖碰到他皮带扣时触电般缩回，"后山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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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羽嗤笑着晃了晃玻璃瓶，惊起一片流萤："狼没来，你倒先抖上了。"月光漫过少年泛红的耳廓，像给糖葫芦裹上晶亮的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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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N( V' q. ?5 F山路像条银蛇盘踞在夜色里。江岩走在前面，背上的竹篓随步伐轻晃，里面装着腌梅子和薄荷水。白鹤羽踩着他的影子前行，发现他总在转弯处放慢脚步，把横生的荆棘枝条拨到身后。


8 v* v7 j( p6 ?0 I"到了。"江岩突然停步。白鹤羽撞上他后背的瞬间，惊起万千流萤。那些翠绿的光点从芦苇丛中腾空而起，如同打翻的星河倾泻在墨色水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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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P8 i7 c' r7 @( t6 {月光给江岩的轮廓镀上银边，他解下草帽扇风时，衣摆卷起露出半截腰线。白鹤羽瞳孔骤缩——在那片蜜色肌肤上，盘踞着蜈蚣状的狰狞疤痕，像雪地上灼烧过的焦痕。


* |; s% v% f' j% G山风掠过芦苇丛的声响突然变得粘稠。
江岩的草帽漂浮在水潭中央，像一弯被弄脏的月亮。白鹤羽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腰间的温度，那道月牙形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他突然扯下领口的真丝领带，布料撕裂声惊飞了栖在枝头的夜鹭。
"闭眼。"白鹤羽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威压。当江岩下意识服从指令的瞬间，带着雪松香气的领带已经蒙住他双眼。失去视觉的身体猛然绷紧，背肌在月光下起伏如连绵山峦。
白鹤羽用犬齿磨开他粗布衬衫第三颗纽扣，舌尖在胸肌沟壑间游走："这么漂亮的肌肉，给麦秸看可惜了。"江岩喉间溢出的闷哼被他用拇指按回唇间，少年小麦色的躯体正在他掌心下蒸腾出雾气，像被晨露浸润的新麦。芦苇杆突然发出脆响。白鹤羽抽走江岩的裤绳将他手腕捆在身后，打结时故意让指节蹭过尾椎凹陷。"城里人…都这么坏吗？"江岩挣扎着仰起脖颈，喉结在月光中滑动如挣扎的银鱼。
"是奖励。"白鹤羽咬住他耳垂低语，指尖顺着腹肌沟壑滑进裤腰，"给最乖的看麦郎。"他突然发力将人压进芦苇丛，惊散的萤火虫在他们头顶炸开绿色星雨。
# T& Y2 H; b+ p$ O% Y江岩绷紧的腰腹肌理在月光下泛着汗湿的光，如同涂了蜜糖的雕塑。白鹤羽用芦苇穗扫过他胸前的红樱，看着那两点在夜风里颤巍巍挺立。"别…"江岩被捆住的手腕挣出青筋，粗喘声里混着麦秸折断的脆响，"会有人…"含着腌梅子的唇突然堵上来，酸涩汁液顺着纠缠的舌尖渡进江岩口腔。白鹤羽膝盖顶开他颤抖的双腿，掌心贴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在触及敏感带时故意停顿："这块肌肉，是扛麦袋练出来的？"
3 }% y* O3 L6 B. a夜露凝结在江岩绷直的脚背上，他蒙眼的领带已经被泪水浸透。当白鹤羽的犬齿刺入腰窝时，少年突然弓身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腹肌痉挛着在月光下画出波浪。远处传来守林人的铜铃声，惊得江岩脚趾蜷缩进潮湿的泥土。
0 h! \1 o+ _2 {7 o" g4 B# m% p, g"这么敏感？"白鹤羽笑着将沾满露水的芦苇杆插进他齿间，"咬着。"他指尖蘸着潭水在江岩腹肌上写诗，每一笔都引发身下人剧烈的战栗。水痕顺着肌肉沟壑汇向脐窝，像朝圣者通往神坛的银路。随着他目光下移，似乎发现了江岩挺成帐篷般的下胯。
“这是在兴奋吗？显得真下贱啊…”白鹤羽用牙齿摩挲着他的耳垂。
2 [# h) J& V8 U( @0 D口中呼出酸甜可口的气息，刺激着江岩的中枢

' M% ]+ k+ }2 r, S白鹤羽没有做迟疑，用手扯下他仅剩的布料，早已肿胀的阴茎像是有预料的弹出，龟头间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尿道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大肆呼吸着新鲜空气。龟头稍显粉嫩，被液体裹住后更像是一个剔透的冰糖葫芦，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围绕在阴茎上的血管跳脉突张，19cm的长度似乎也跟这个健硕的少年十分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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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面色潮红，高耸的鼻梁尖不断喷出不令人察觉的气息。空气也变得又腥又粘稠。他大口喘着粗气“白鹤羽…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


“闭嘴，安静下来。”白鹤羽的语气十分强硬，却又夹杂着一丝不令人察觉的暧昧。说罢，他便一口亲吻上去。另一只手便摩挲着江岩硬挺的阴茎。他的舌头十分具有侵略性，搅动混合…像是粘稠的液体不断交合。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不断刺激着江岩身上的敏感点。揉捏按压交替进行，像是要把他吃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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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白鹤羽饶有暧昧的对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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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但是……不讨厌。”


( B* V; {" _+ e4 q2 e3 n白鹤羽擒住阴茎的手不断套弄，一根手指不停刺激着沟冠处，剩下4根手指从阴囊连接处顺着尿道，向上挤压，不断溢出的液体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黏腻却又十分滑溜，这种神奇的触感令人忘返。突然，他狠狠掐住龟头，在手指上挤出液体。并拉下江岩的眼罩……


他眼神迷离，瞳孔中泛着星光和他发梢的倒影，白鹤羽拇指与食指张合，将他溢出的前列腺液拉出一条白丝，这条白丝衬着月光，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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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j8 z: S! K! [4 B/ C* R' r1 B“真是淫乱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