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友们快入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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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空气稠得像块浸了霉味的破布,裹着铁锈、血腥和消毒水的刺鼻气息,往肺里钻一下都呛得人发紧。冰冷的水泥地吸走皮肤最后一丝温度,林砚被粗麻绳死死绑在焊死的铁架上,双臂反剪在身后,手腕被铁链勒得皮肉外翻,血珠顺着铁链往下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脚踝锁在铁架底部的铁环里,整个人被拉成“大”字,单薄的囚服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腹部在昏暗的白炽灯下泛着病态的苍白,肋骨的轮廓硌得显眼——他已经三天没正经吃一口饭,胃里空得发慌,只剩胃酸在空荡荡的腔子里翻涌。
: w' F; O5 d+ o" W% P“林先生,别逼我们费力气。”穿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根裹着细钢丝的橡胶棍,钢丝尖端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划过空气时带着轻微的“嘶啦”声,“加密盘的密码,说出来,就能少遭点罪。”
( B- S; a. I( d& X" ?: X# s林砚的嘴唇干裂得像老树皮,嘴角还挂着上次没擦干净的胆汁痕迹,黄中带绿,又腥又苦。他偏过头,喉咙里挤出一声极低的冷笑,那点笑意里藏着的倔强,像根细针似的扎人。
! h! _2 M5 V p男人脸色一沉,没再废话,挥起橡胶棍就砸了下去——精准得可怕,正好落在他上腹的胃窦位置。& y& ]0 ?, Q' c, z
“噗!”钢丝尖端擦过皮肤的瞬间,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橡胶棍的钝力就穿透皮肉,狠狠撞在胃壁上。林砚的身体猛地弓起来,像被抽了筋的虾米,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胃里的酸水瞬间涌到喉咙口,他死死咬紧牙关,腮帮子绷得发硬,可那股酸劲太冲,还是有几滴透明的胃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是胃酸腐蚀地面的味道。7 z0 O5 ^* F+ M' H) o1 s) N4 W( ~1 |
肚子里像闯进了一群疯了的蜜蜂,嗡嗡地蜇着,又像是有根烧红的铁条在里面搅,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额角、后背往下滚,很快就把贴在身上的碎布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冷又痒。* o7 d9 w9 t- L) x$ i
“还嘴硬?”男人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橡胶棍,钢丝在他的上腹轻轻划动,留下一道道细密的红痕,血珠慢慢渗出来,像一颗颗小红豆,“听说你以前爱健身?腹肌练得挺结实,可惜啊,再硬的肉,也扛不住这么折腾。”8 u$ p" v. M4 l% o3 c6 @
话音刚落,第二棍就砸在了肚脐左侧——那是结肠的位置,脆得很,还布满了神经。这一次男人用了十足的力道,橡胶棍砸下去时,林砚能清晰地感觉到腹部的皮肉向内凹陷了一块,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绞痛,像有无数把小刀子在肠道里疯狂切割、搅动。他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腿肚子直打颤,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o6 _, K6 g! y+ _1 x8 @
“把他的腿抬起来。”男人冲旁边的助手抬了抬下巴。1 z6 Z1 k4 P/ I4 |6 }: A0 R0 d( ~
助手立刻上前,用铁钩勾住林砚的脚踝铁镣,猛地向上提拉。下半身一悬空,林砚感觉肚子被硬生生拉伸开,所有的脏器都失去了支撑,像挂在里面的沙袋,晃悠悠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疼得他倒抽冷气。
3 G! E; T8 f/ P8 @. v7 a; N男人换了工具——一根直径约三厘米的实心钢管,沉甸甸的,握在手里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质感。他双手握住钢管,对着林砚的下腹狠狠砸了下去。
7 T2 d, \5 ~! R& E" d0 M9 _& H“呃啊!”这一次,林砚再也憋不住,痛呼出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下腹是膀胱和肠道的交汇处,最是脆弱,钢管砸下来的瞬间,他感觉内脏都要被砸移位了,膀胱一阵紧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滑落,尿液混合着冷汗浸湿了裤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凉又臊。羞耻和剧痛缠在一起,像两条毒蛇,死死缠住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疼得实在扛不住。
: j3 h3 T% {$ s8 ?7 Q“看来还没疼到点子上。”男人蹲下身,手指捏住林砚腹部一道刚被钢丝划破的伤口,轻轻一拧。
3 [8 d$ e" y! ^“嘶——!”林砚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伤口处的疼痛尖锐又密集,像有无数只蚂蚁钻进骨髓里啃噬。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胃里的酸水再次翻涌,比之前更凶。他猛地偏头,一口透明的胃液呕了出来,带着刺鼻的酸味,溅在男人的皮鞋上,留下一滩湿痕。
0 r$ v) U6 H6 r a2 W5 r1 |% T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起身从墙角拖过来一个生锈的铁盆,里面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工业酒精,打开瓶盖的瞬间,刺鼻的气味就弥漫开来,呛得林砚直咳嗽。“这东西溅在伤口上,滋味应该不错。”他说着,就对着林砚腹部的伤口缓缓倒下。7 P' R l0 ]# u. I
“啊——!”剧烈的灼烧感瞬间爆发,像有一团火在肚子上烧起来,酒精渗进伤口,刺激着神经末梢,疼得他浑身绷紧,青筋暴起,牙齿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满口的血腥味才松开。腹部的肌肉疯狂抽搐,胃里的痉挛变得更加剧烈,他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却被麻绳死死束缚着,只能任由酒精在伤口上肆虐,灼烧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让他浑身发烫,却又冷得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 Z$ o7 S8 [9 E趁着他剧痛难忍,男人抬脚踩在他的上腹,鞋跟狠狠碾着胃的位置。“唔!”林砚感觉胃袋像被硬生生踩扁了,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的液体,比胃酸更难忍受。他猛地呕吐起来,这次呕出的是黄绿色的胆汁,带着难以忍受的苦涩味,顺着嘴角淌到脖颈上,灼烧着喉咙和食道,每咽一口唾沫都像吞了刀片。/ I; q6 Z6 h1 z1 Y2 g
“还不说?”男人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鞋跟几乎要嵌进他的腹部,“那我们换个玩法。”
/ @7 S2 _2 N5 ?+ @& Z9 x+ p* l助手推来一个沉重的铁砧,上面放着几块大小不一的铅块,最小的也有五公斤重。男人拿起那块最小的,悬在林砚的小腹上方,顿了顿,突然松手。" _8 t$ j+ C6 ]0 E
“咚!”铅块重重砸在小腹上,林砚的身体像被重物击中的沙袋,剧烈晃动了一下,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感觉膀胱像是被砸破了一样,剧痛伴随着麻木感蔓延开来,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次还夹杂着几滴暗红色的血珠——是膀胱黏膜被砸得破了皮。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腹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承受极限,像有无数把锤子在同时敲打,又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每一寸肌肉、每一个脏器都在尖叫。
+ {& G! e; d- H/ A他想蜷缩起来,想护住肚子,可绳索和铁链死死地束缚着他,让他只能被动承受。胃里的痉挛越来越频繁,他开始不停干呕,每一次干呕都牵扯着腹部的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吐出的东西从胃液、胆汁,渐渐变成了带着血丝的黏液——那是胃黏膜被胃酸和剧烈呕吐腐蚀、撕裂后流出来的血。- n* D+ ~; N' u4 B
男人又拿起一块更大的铅块,这次瞄准了他的肚脐。“最后一次机会。”
; a }9 Q5 r- U9 z林砚趴在刑架上,浑身湿透,汗水、尿液、血迹、胆汁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积成一滩浑浊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灯光变成了一片光晕,腹部的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绝望。可当男人的铅块即将落下时,他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眼神里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嘶哑地说:“做梦……”; c/ e1 X& |1 z( _& u4 h
“很好。”男人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9 [5 ?7 l& u( X$ W2 o更大的铅块砸在肚脐上,林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像被撕裂的布料。他感觉肚脐像是被砸穿了一样,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只有腹部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过了几分钟,他缓缓睁开眼睛,意识模糊得像蒙了一层雾,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液体,他猛地咳嗽起来,吐出的是一大口暗红色的血,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破碎的黏膜组织——是肠道或胃壁被砸得裂开了。
$ ^) v8 r f! i6 P+ u1 [男人走上前,用手指蘸了一点他嘴角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块硬骨头。”他转身拿起一根带电的警棍,调到最高档位,对着林砚腹部的伤口戳去。
5 ^* ^" q2 m% N5 Y* O3 G7 O“滋啦——!”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林砚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瞳孔因剧痛而放大,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腹部的伤口在电流的刺激下,灼烧感和刺痛感交织在一起,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痛苦,他感觉内脏都在电流的作用下疯狂颤抖,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7 b9 d& @/ M9 W" }1 [
他开始不停呕吐,吐出的血越来越多,颜色从暗红变成鲜红,里面夹杂着更多的组织碎片,甚至还有一两块细小的凝血块。腹部的皮肤已经变得青紫、肿胀,伤口处血肉模糊,铅块砸过的地方凹陷下去,用手轻轻一按,就能感觉到骨头的轮廓——显然肋骨也被砸断了几根,断骨顶着皮肉,带来持续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断骨在摩擦,疼得他几乎不敢喘气。
& n9 I5 W% S5 L$ K1 _! m0 K助手递过来一根细长的钢针,针头磨得锋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男人接过钢针,对着林砚的腹斜肌轻轻刺入,缓缓转动。“知道这是什么位置吗?腹斜肌,连接着肋骨和骨盆,一旦受损,连呼吸都会疼。”& \+ y2 l5 P- ?
钢针转动的瞬间,林砚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剧痛。他感觉肌肉被钢针一点点撕裂,神经被精准地刺激着,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斜肌的伤口,带来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胸口憋得发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2 l; \# v# [- \$ n; I. r* S3 h/ A腹部的抽搐越来越剧烈,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四肢僵硬,手指蜷缩成爪状,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流出血来。他吐出的血已经变成了喷射状,每一次呕吐都伴随着腹部的剧痛和身体的抽搐,血沫溅在刑架上、地上,形成一片片暗红的血迹。! k" N2 Q! q# \& S8 d" B- u$ q
男人看了看手表,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又换了个工具——一把生锈的老虎钳。他捏住林砚腹部一块凸起的皮肉,缓缓用力。“听说你怕疼?我倒要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 I1 ?9 \% _1 z* Y6 c# K老虎钳收紧的瞬间,皮肉被硬生生挤压、撕扯,林砚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疼,钻心刺骨的疼,他感觉那块肉要被生生撕下来了,鲜血顺着老虎钳的缝隙往下滴,“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格外刺耳。腹部的肌肉疯狂收缩,想要躲开老虎钳的钳制,却只能让疼痛更加剧烈,胃里的酸水和血混在一起,再次涌了上来,他一张嘴,就吐出一大口带着血沫的酸水。3 m B* n" o8 |$ }; k
“松开……松开……”他终于忍不住,嘶哑地哀求着,不是因为屈服,而是疼得实在撑不住了,意识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要熄灭。! c u7 P! o$ V e% [, m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加大了力道,老虎钳又收紧了几分,甚至还轻轻扭动了一下。“说不说密码?”6 w' l- G. e' a! x& w, |$ |
林砚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嘴角不断有鲜血和胆汁涌出。腹部的皮肤已经被老虎钳夹得发紫、发黑,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的筋膜,看着触目惊心。1 ^# d7 B) ?9 x- j( x+ J, e
男人终于松开了老虎钳,看着林砚奄奄一息的样子,又拿起一桶冰水。“天这么热,给你降降温。”他说着,就把冰水对着林砚的腹部浇了下去。$ ]. Z1 N# ?) j1 A( W7 H
冰冷的水瞬间浸透了伤口,刺骨的寒意和伤口的灼烧感、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折磨。林砚打了个寒颤,身体剧烈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冰水刺激着破损的黏膜和神经,让疼痛变得更加尖锐,他感觉肚子里像结了冰,又冷又疼,胃里的痉挛再次加剧,他开始不停干呕,却只能吐出一些血沫和胆汁。6 M {& H" p9 u$ B
腹部的伤口在冰水的浸泡下,血水流得更凶了,原本就肿胀的腹部变得更加浮肿,青紫的颜色也更深了。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重影,身体越来越冷,像是要沉入无底的冰窖。可即使如此,他的手依旧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的伤口里,用疼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眼神里的不屈之火,哪怕只剩下微弱的火星,也从未熄灭。
0 v( s5 ^( Y$ z: a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还没说出密码,这场炼狱般的折磨就不会结束。但他绝不会低头——就算粉身碎骨,就算肚子被彻底摧毁,他也要守住心底的那份执念。
. o" Q' _9 a/ i2 [5 o" o地下室的灯光依旧昏暗,血腥味、胆汁味、酒精味和冰水的寒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林砚的身体还在刑架上微微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血沫的涌出,他的腹部已经面目全非,青紫、肿胀、伤口密布,铅块砸过的地方凹陷下去,老虎钳夹过的地方皮肉外翻,钢针戳过的伤口还在渗血,冰水顺着伤口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滩血水。8 D$ ^: s: K, \1 v" Y
男人看了看他,又拿起一根烧红的铁钎,尖端泛着暗红色的光,散发出灼热的气息。“最后一次问你,密码是什么?”
# r, |( _# X' G- q" A3 ^( _林砚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涣散,只能模糊地看到男人手里的铁钎。腹部的疼痛已经变成了一种持续的、碾压式的剧痛,让他生不如死,可他还是摇了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两个字:“不……说……”
- X4 J: {1 I2 E j% ]8 Y4 k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举起铁钎,对着林砚的腹部狠狠戳了下去。
( \2 X- C* [- k8 M1 |( W“嗤——!”烧红的铁钎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林砚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猛地绷紧,然后重重地垂下,再也没有了动静。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还残留着一丝不屈,嘴角挂着血沫,腹部的伤口处,焦黑的皮肉冒着白烟,鲜血顺着铁钎往下淌,滴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音。
% j+ z' ?$ H5 l, n8 [. p. t助手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对男人摇了摇头:“没气了。”8 U( W1 e" i8 p5 y' ]
男人皱了皱眉,扔掉铁钎:“废物,连点用都没有。”
0 Z/ h7 w4 }7 r4 o. b地下室里只剩下铁链的摩擦声和血水滴落的声音,林砚的身体挂在刑架上,腹部早已面目全非,却依旧像一块顽石,在炼狱的烈火中,坚守了最后的尊严。 |